第36-37章旱情

發佈時間: 2024-08-20 14: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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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怎麽忘記了,玉兒也是懂毒的,而且下毒的手段極高明。這毒好像是玉兒的感覺,可是玉兒怎麽可能會給她下毒呢

大夫,我的病到底能不能好啊,連溫玉連忙的拉上了面紗,臉上又癢又痛的,可是又不能動,這一動,濃水就流的越是多,會更加的疼痛也會更加的癢,她現在簡直都可以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這……”孫大夫剛想說話,就見一個丫環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臉上還有慘白的,“二夫人不好了,大夫人來了。”

“什麽?她來了,”連雪容連忙的躺下,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她可不想讓别人看到了她這幅醜樣子,尤其是那個人。

“不要讓她進來,”她連忙對着方不說着,可是丫環半天都是不說話。,

她氣的從被子裏面擡起臉,剛要去罵人,卻是發現,丫環正慘白着一張臉,哆嗦着身子,好像連話也是說不出來了。

門外已經走出來一名年紀極輕的女子,衣服料子上乘,雖然樣式簡單,卻是極适合于她,将她濃纖合度的身段更加顯露了出來,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她的眸中微微透出來一些冷情,而她的身後還跟着一隻極大的黑豹子,難怪丫環都要吓傻了,不是被人吓的,而是被這隻豹子給吓的,都說齊大夫人養了一隻豹子當寵物,現在看來,果然的是的,而而且這隻豹子比起别的都要大,都要可怕。

“玉兒,”孫大夫站了起來,不由的呵呵笑了起來,“怎麽,你知道我來了,過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嗎??

“孫大夫好,”連溫玉行禮,紅唇也是跟着淡淡的揚了起來,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孫大夫,不過,她應該想到的,孫大夫是他們這裏有名的大夫了,連雪容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不找大夫治臉。

當然,孫大夫是必不可少的

隻是,她下的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就連白老想要解,也要費一此工夫的,從某些方面來說,她的毒要比醫術還要略勝一籌的。

“連城,你也來了,”孫大夫再次一笑,他蹲下了身子,拍了拍連城的大腦袋,連城嗚嗚的叫了一聲,用自己的大腦袋蹭了一下孫大夫。

“恩 ,”孫大夫摸摸連城的背,“怎麽瘦成這樣了,你們不給它吃飯嗎?”他臉上的笑也是落了下去,“如果不給吃,放到我那裏吧,我可不會虧待了它,”連城也是孫大夫看到大的, 孫大夫也是極喜歡它,這一見它瘦了,這心裏怎麽說也是不太喜歡的。

是啊,瘦了,連溫玉扯了一下紅唇,連城跑到了連溫玉的身邊,大頭蹭着她的腿,就像是一個正在撒嬌的孩子一樣 。

你怎麽來這裏了,連雪容猛然的坐了起來,臉上的面紗敢是沒有帶好,正好是掉了下來,那張連鬼都是不願意多看的臉,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還有那種臭味。。

“嘔……”忍不住的,丫環捂着嘴,跑了出去,而連雪容氣的臉都是跟着鐵青了起來,隻是她這張臉上又是毒瘡又是毒水的,現在也看不出來臉色到底有多麽難看,

她惡狠狠的瞪着連溫玉,活像是要吃了連溫玉一般

連溫玉走了過去,她俯下了身子,盯着連雪容這張不堪入目的臉,“我當然是來看年你的,我的好……妹妹,”她用力的咬出了妹妹兩個字,然後她在連雪容要殺人的目光下,玩着自己的手指,“我過來隻是想要看看這毒的效果怎麽樣,現在看來,還不錯,我很滿意。”

“是你下的毒?”連雪容差點跳了起來,可惜身上沒有多少力氣,現在就隻有用眼眼睛殺人,而她的臉敢是跟着扭曲了起來,指着連溫玉,氣的半天都是沒有了聲。

連溫玉拍了下自己的手,“不然你以爲呢?”她又是湊近了連雪容,“連雪容,我忘記告訴你了,我的毒術可要比我的醫術更厲害喲,你敢對連城下毒,我就會給你下毒。”

“你可以試試,你要是再敢有什麽心機的話,最好給我打消了,相信我,隻要你敢做出什麽事,我一定會毒死你的。”

她這話說的又狠又冷,沒有人任何會懷疑她這是在開玩笑的,是的,她不說謊,因爲她真的毒死她的,她不會對連波華下手,畢竟那是她親爹,可是連雪容,抱歉,她可隻有弟弟,沒有妹妹,

“你是個魔鬼, ”連雪容嘶聲的吼了起來。

連溫玉玩着自己的發稍,是嗎,魔鬼,她再魔鬼,也沒有害過人命,一條命也沒有, 就連一隻兔子一隻山雞都是不曾親手殺過,就更不要說殺人了,可是他們母女兩個人,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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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溫玉,你不得好死,”連雪容見連溫玉依舊不溫不火的樣子,氣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啧,”連溫玉嗤笑了一聲,“這就是才女啊,還是松林書院出來的,看你這樣子,跟個潑婦有何區别,這要是被夫子看到了,松林書完就出了你這樣的,夫子可能都會被氣死了。”

連雪容眼白一翻,砰的一聲摔在了床塌上,那張可怕的臉更是猙獰了。

孫大夫氣的咬緊了牙。好啊,難怪連城這般瘦,原來都是被這個女人給下了毒,心還真是狠啊,他就說,小玉兒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去給别人下毒,在他心中的連溫玉,或許性子冷了一些,怪了一些,可是從來都不是一個陰狠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會給人下毒的。

他哼了一聲,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拿起自己的藥箱就向外走,丫環這才是急了,連忙的追了上去。

“孫大夫,我們家夫人……”

孫大夫斜了丫環一眼,“你告訴他,老夫不會救毒辣的人,”救了她就是害人,他才不會那麽笨。

“走了,連城,”孫大夫拍拍連城的大腦袋,“跟爺爺出去玩會。”


連城乖乖的跟着孫大夫,連溫玉也是放心,知道孫大夫是去看連城到底怎麽樣了,這樣也好,讓孫大夫看上幾天,也好讓連城多吃些草藥,雖然說它是食肉的。

連溫玉剛才從山上回來,這腳還沒有休息一會,就連一口水都是沒有來的及喝,就聽到清歌說,連波華和方秀如來了。

她放下了杯子,微微擰了擰秀眉。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會是什麽好事的。

你要去嗎,清+歌站在一邊,懷裏依舊抱着自己的劍。她挑了一下眉,涼涼的問着。

“爲什麽不去?”連溫玉整着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不能見人,”再說了,她這輩子還真的沒有怕過什麽。

等到她到前廳時 ,就見連雪容帶着面紗,雖然把自己給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臉上依舊可以看出來一個又一個的濃包,還有那股子臭氣熏天的味道。此時,連波華一見連溫玉,用力的拍了一桌子。

“你給我跪下,”他吼出了聲。

連溫玉輕抿了一下紅唇,她上跪天,下跪地,可跪父母,爲何要跪他?她直直的站着,不對,站着也累。

清歌拿了一把椅子放下,連溫玉大搖大擺的坐下,然後将手撐在了扶手上。

“連老爺找我何事?”她淡淡的問着。

啪的,又是一聲,連波華再次拍了一下桌子,“你反了是不是,葉會蘭是怎麽教你的,有你這樣對爹說太話的嗎?”

連溫玉依舊用着這樣的姿勢,“我娘自然是教過我要孝敬長輩,我當然也是做到了,我對我娘和爹向來都是很好的。”

連波華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了起來,“逆女!”他猛然的站了起來,就向連溫走來,可是一把劍卻是橫在他的面前,正是清歌, 而連溫玉連動作都是未曾變一下。

“連老爺,我想你是認錯了,”連溫玉坐直了身體,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慢條斯理的說着,“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在哪裏,喏……”她指了一下連雪容,“你要教訓女人就去教訓吧,如是要沒事,我要先走了。”

“娘……”連雪容哭着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救救我啊,”她摸着自己的臉,“要是我的臉再是這樣,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藥也是吃了不少,可是都是說是熱症引起的, 她說自己中毒了,連一個人信都沒有,孫大夫又不管她,現在除了連溫玉這個下毒的,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救的了她。

雖然她恨不得将這個女人給千虧萬剮了,可是她這張臉還是不能好。

方秀如拍拍女兒的手背,也是跟着站了起來,“玉姐兒,突然的,她的眼睛一紅,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你把氣撒在我身上我都可以接受,可是雪容畢竟是你的親妹妙啊,你們身上是流着同樣的血……々她邊哭邊說,

讓一連的下人眼神都是變了,似乎連溫玉就是沒有人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一般,也都是在跟着竊竊私語了起來。

連溫玉淡笑的看着她,裝啊, 繼續啊,她在看着呢。

“玉姐兒,如果你真的恨, 你就殺了我吧,放過我的女兒好不好?”方秀如走了過來,一雙眼睛哭的極紅,那樣子,就像連溫玉已經罪大惡疾了一樣。

連溫玉輕輕的扯了一下唇角,“殺你,我還嫌髒呢。”

這話一出來,果然的,方秀如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就連眼淚也不知道要不要再繼續掉。

“你……”方秀如終于裝不下去了

連溫玉卻是在這時湊過了方秀如,“你最好告訴你的寶貝女兒,讓她不要再打我們那邊的主意,否則,我也會給下絕子湯,就像你給我娘下的一樣。”

方秀如的臉色瞬間變的如紙般慘白,身全也是搖搖欲墜了起來。

連波華不知道連溫玉對方秀如說了什麽,他想要上前,可是清歌的劍卻是擋在他的面前,劍尖犯着的冷光,不時的刺着他的眼睛,一時之間,讓他竟然無法直視, 就當他轉過身時再看時,連溫玉就已經離開了這裏。

方秀如像是僵在那裏一樣,已經無法再說出任何的話了。

“娘,”連雪容跑過來,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你怎麽讓她走了,我這臉……”

方秀如看着自己的女兒,心裏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怎麽樣也是無法放松下來。

連溫玉無聊的端起了杯子,時間已經過了有三月之多了,她不時的轉着手中的茶杯,心裏卻是跑的有些遠了,她好像給連雪容下的藥有些下的輕了啊,現在都是好了,又是那般讨厭了。

對了,她放下了杯子,“清歌,今天是什麽日子?”

“五月初九,”清歌脫口而出,這記日子,記的還是很清楚。

“都五月了,”連溫玉輕歎了一聲,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連,看着外面依舊明妹的陽光,“這都已經有近半年沒有下過雨了。”

清歌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是,确實是有半年的時間沒有下過一滴雨了。”

“唉……”連溫玉又是輕輕一歎,果然的,要發生的,總是要發生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可是依舊是滴雨未下,莊稼都已經旱死不計其數,而米價也是一天一天的長了起來。甚至都是一天一個價,以前一吊錢都可以買一鬥米了,而現在一兩銀子能買一鬥米就好了。

“什麽不長價?”齊世景怒瞪着齊秋甯,“你看看,”他指着外面,“現在每一家都長了,你竟然不張,你腦子被驢踢了是不是?”齊世景越說越是火大,他是不知道齊秋甯收了多少米,那米要是都賣了,那可都是金山銀山的。而他竟然不長介,依舊以着之前的價錢去賣。

齊秋甯繼續看着帳本,冷淡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給我長價,明天全部長,”齊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家還有他呢。

齊秋甯擡起臉,只是看了齊世景一眼。

“我不會長的。”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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