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1章一定是她做的

發佈時間: 2024-08-20 1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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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哥兒好,” 齊君然到不是裝出來了,他對然哥兒一笑,還拿一個雞腿放在他的面前。

“謝謝哥哥,”然哥兒乖巧的叫着,彎彎的眼睛格外明亮,到是連齊君然這樣的男人,也是不由的心一喜, 想都會自己要是以後有這樣的兒子,那也就好了。

齊老夫人拉着然哥兒的小手,給他夾菜,喂他吃的,真的比親孫子都要親。

“怎麽,吃醋了?”連溫玉小聲的對齊秋甯說着。

“有一些,”齊秋甯突而一笑,“奶奶很很喜歡然哥兒的,把我這個親孫子都是比下去了。”

“那也是困爲我弟弟長的好看啊,”連溫玉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茶,可是沒有忽略某些人不是看向她裏的不良眼光,有幾道她也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麽好事就行了。

“是啊,你弟弟長的好看,”齊秋甯順着她的話,别人都是在大眼瞪着小眼,就隻有他們,還可以這般輕松的交談,到是其它人這心越加的不舒服了。

“連溫玉,”連波華見連溫玉一直都未理他,瞬間臉面有些挂的不太住了。

“連老爺你好,請問有何事?”連溫玉總算是給了他一個正臉,但是那稱呼卻是生疏了讓連婆華差一些跳起來。

連溫玉,有你這樣對爹說話的嗎,連波華咬牙的說着。

“沒有啊,我對我爹很尊敬,”連溫玉很是認真的看向連波華。而她口中的爹可是蕭山,跟眼前這個姓連的半毛關系也沒有。

“連溫玉,”連波華用力的咬了出了聲,如果不是這裏還有别人在, 可能他都是掀了桌子了。

“不要忘記了,你是姓連的。”

“是,”連溫玉對這點明白的很,“連老爺,我是姓連的,可是和你沒有關系吧?”

“玉姐兒,你怎麽能這般和你爹說話,方秀插話,你再怎麽也是連家的骨肉,當年……”

“别給我提當年,”連溫玉打斷了方秀如的話,她眯起雙眼看向方秀如,“連夫人,當年那事是怎麽發生的,你比我清楚,不要逼我說出我不想說的,做出不想做的。”

方秀如的手指抖了一下,臉上笑的有些僵硬 。“玉姐兒,你這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就聽不明白呢,當年,當年那事,不就是……”

“不就是什麽,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連溫玉正好用着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着,“方姨娘,你不要以爲你做的那些事别人都不知道?”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而方秀如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她剛要張嘴,連溫玉又是打斷了她的話,讓她一個字也是說不出來,“方姨娘,你說讓些讓人瘋的毒藥還有絕子藥的味道怎麽樣,我這些年一直都在研究,你說要不要也讓方姨娘嘗嘗那味道,或許姨娘的女兒也會喜歡呢?”

方秀如一征,血色快速的從臉上退了下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她裝成低下頭,吃菜,可是這茶吃到嘴裏,卻是一點味道也是沒有。

“那你就繼續不明白吧,”連溫玉輕撫着手中的杯子,“我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叫你一聲姨娘是看的起你,現在我不願意了,記的,閉上你的臭嘴,不要逼我 。”

方秀如的如是吃了一塊石頭一樣,噎在心裏十分的難受。她用力的咬着牙,遲早有一天,這個小賤人她會讓她好看的。

連溫玉冷冷挑了挑紅唇,繼續吃着菜,不過,這菜做的還真是不錯,或許比他們那裏的廚子做的還要好,隻是因爲坐着的這些人,反道是讓人不喜歡,也不食之無味了。

“奶奶,”齊秋甯擡起臉,望向一臉笑容的齊老夫人,“溫玉家要搬到了靜城去,這天已經冷了,聽說靜城那邊天氣能比這邊暖一些,很适合養生,我想奶奶也去,這樣對奶奶的身體很好。”

齊世景的皺了一下眉,也不知道這齊秋甯打的什麽主意,不過,他也是聽說過了靜城那邊的氣候怡人,确實是修養生息的好地方,葉家還真會挑,竟然挑了那樣的一個地方,再說葉家的這個孩子,現在不過四五歲,可是十幾年後,就是那靜城之主,就算是橫着走也是沒有人敢管的了,還真是生來的好命。

齊老夫人這一聽說要走,輕輕的歎了一聲,“我就不去了,你爺爺和娘都在這裏的,我這一路路途遙遠,我還真是不舍。”

“奶奶,隻是去一冬天而已,我外婆也在的,如果娘舍不得爺爺的娘,把他們一起帶着吧,也讓他們去見見靜城的風光好不好,”連溫玉也是勸着。

“這……”齊老夫人确實是有些動心了,可是,她還是搖頭,“算了,我這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活多長時間的,就不勞煩别人了。”

連溫玉捏了捏然哥兒的小手。

然哥兒看了一下自己的姐姐,再是齊老夫人,然後小嘴跟着一扁,“奶奶不疼然哥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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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呢?”看這小可憐樣子,齊夫人一見然哥兒要哭,一會這心都軟了,“奶奶怎麽不疼然哥兒呢,奶奶是最喜歡然哥兒的。”

“那然哥兒要去靜城,奶奶不去啊,然哥兒要是見不到奶奶,會想奶奶的,”然哥兒拉着齊老夫人袖子,小臉蛋出奇的可憐,眼淚也是叭達叭達的向下掉着,看的齊老夫人心裏很是不舍。

“奶奶,跟然哥兒去好不好,奶奶和然哥兒玩的,然哥兒喜歡奶奶。”

齊老夫人抱緊了然哥兒,不由的歎了一聲氣,那是她記的她的小秋甯敢是這般說的,讓奶奶陪他,可是她沒有能力,現在她氏低下關看着然哥兒粉通通的小臉,再是齊秋甯已經長大的身影,多像他爺爺年輕時候啊。突然的,她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捏了捏然哥兒的小臉,“好,奶奶就去陪我們然哥兒玩,”然哥兒笑的眼兒彎彎的,别提有多可愛了。

連雪容撇了一下嘴,“又不是親孫子,用着的這般親嗎?”

“那你給我生一個孫子啊,”齊老夫人一句話駁了回去,讓連雪容半個字也是吭不出來,她悶聲的吃着飯,然後就聽了噗的一聲,接着是一陣臭氣熏天。

齊秋甯看了連溫玉一眼,

連溫玉眨了下眼睛,她很無辜,這次真的不是她動的手腳。

連雪容低下了頭, 裝成什麽也不知道,可是臭氣就是從她這裏傳出來的,然哥兒捏着自己的小鼻子,“奶奶,姐姐放屁屁,”他用自己的小手指指着連雪容,雪容狠狠瞪了然哥兒一眼,活像是要吃人一樣。

然哥兒更加齊老夫人的身邊靠了一些。

齊老夫人又不是傻子,“君然媳婦,小孩子家不懂事,你何必與他計較?”這話說的連雪容一下子無地自容了起來,就連這波華和方秀如兩人的臉上也不是太好看。

“走了,然哥兒,奶奶帶你去奶奶那裏吃好吃的,”齊老夫人站了起來,拉住了然哥兒的小手,“既然這裏不歡迎這個孤老婆子,我們也不就碣人眼了。”

“娘……”齊世景動了動嘴,這也感覺被打了臉。

齊秋甯也是跟着站起來,伸出手,連溫玉拉住了他的手。

她這剛起來,就聽到了這婆華的大喝聲。

“連溫玉坐下 。”

連溫玉拍了下身上的衣服,他是誰,她幹嘛要聽他的。

“連溫玉,”連波華陰冷的看着連溫玉,這還真是吃人的眼光,可是抱歉,連溫玉什麽眼神怕過,她照樣起來自己的,

“爹,我還有事情要做,先走了,”齊秋甯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拉着連溫玉就走,他們走了才是正好,人家那一家子這才是算是一家子,好吃好喝的,多了他們在這裏也是碣眼的很。

連溫玉跟在他身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齊世景管不得齊秋甯,難道這波婆華能管的她嗎?

而身後還和幾道像是吃人般的視線不斷的落在他們背上,連溫玉連頭也是沒有回,就和齊秋甯走了出來。

他們很生氣,連溫玉拉着齊秋甯的衣服說道。

“恩,”齊秋甯自然是知道,“他們氣不氣,又不關我什麽事?”

“什麽叫不關?”連溫玉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們生氣,我什麽也沒吃到,所以我肚子餓。”

“呵……”齊秋甯揉了一下她的頭發,“走吧,回我們那裏去,你想吃什麽都行,也不用看别人的臉色,這樣才好。”

就是,還能和連城玩,連溫玉拉緊了齊秋甯的胳膊,确實的,跟那些人一起吃飯,她還怕消化不良呢。

連雪容這在人家的面前丢光了臉,這越想心裏就越不是舒服,一路上她的眼睛瞅着這裏,又是看着那裏,似乎所有人都是要在她的仇 一樣,一張俏臉陰的就像是所有人都要欠了她的一樣。

直到她停下,陰着一雙眼睛,正盯着坐在地上的玩的孩子。

連溫玉的弟弟,她用力的折斷了樹上的枝丫,然後走了過去,正好前面有一條人工湖,她到要看看,這孩子要是有了事,她連溫玉還怎麽在她面前得意的起來

“吼!”就在她剛向前幾步後,從一邊沖過來了一隻很大的豹子。

“啊……”她尖叫着,連城逼的她不斷的向後走,可是那隻豹子一個撲來,一雙爪子就按在她的背上,不斷的嘶聲吼叫着。

然哥兒奇怪的站了起來,他的身上都是土, 小臉蛋也有。

這時聽到連城吼聲的人都是跑了過來,這一看,差一些都沒有給吓死了,這豹子是要吃人嗎,還有地上趴在地上那個披頭散發的不是二夫人嗎,怎麽了,豹子真要吃人了。

齊老夫人也是吓了一跳,連忙讓冬姨扶着走了出來。

“然哥兒,然哥兒……”她不斷的叫着然哥兒的名子,這心裏一陣心驚膽戰的,就怕然哥兒出了什麽事,那可是要她的老命啊。

“奶奶……”然哥兒聽到齊老夫人的聲音,連忙向向齊老夫人那裏跑去。

齊老夫人接過了然哥兒,摸着然哥兒的小腦袋,“然哥兒告訴奶奶,沒有受傷吧?”

然哥兒搖搖頭,“奶奶,然哥兒沒事的哦。”他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看着被連城按着肩膀的連雪容,而連雪容還在不斷的尖叫,這時又是幾聲尖叫聲傳來,正是方秀如的。

“我的天啊,容兒,容兒……”方秀如一見自己的女兒被一隻豹子給抓着,還以爲是這隻豹子要吃自己的女兒,這一下吓的眼睛一翻,人就已經倒了下去。

“這裏怎麽會有豹子的?”連波華也是吓的全身發抖,怎麽會有豹子,這是豹子究竟是哪裏來的。

齊秋甯和連溫玉也是匆匆的趕了過來,齊秋甯一見連雪容,還有不遠處的一條河,他的眸子跟着一眯 ,殺氣盈于眼内,連雪容,她想要做什麽。

“連城,過來,”齊秋甯叫着連城 。

連城這才是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接着就對連雪容再次一吼,這才是跑到齊秋甯的身邊站着。身上的毛也是跟着豎着,一幅要吃人的樣子。

齊秋甯伸手拍拍連城的頭,“沒事的, 連城乖一些。”

“齊秋甯,誰讓你養這畜牲的,它剛才差一點吃了人,你知道嗎?”齊世景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養了一頭豹子,卻一直沒有見,今天一見,确實是夠吓人的,這龐大的身軀,比起一般的豹子都要大的很多。

“連城不會吃人,”齊秋甯淡淡的說着。

“不吃人,剛才是什麽?”齊世景努怒瞪着自己的兒子,就像是對仇人一般。

“剛才,”齊秋甯撇了一下薄唇,“那你就要問連雪容想要對然哥兒做什麽了,連城不吃人,它嫌人肉髒,尤其是不是人的那種人,隻有它在感覺到了危險時,才會本能的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他擡起臉,直視着齊世景,“它不會主動惹人,可是誰要是惹了它,不要忘記了, 它不是狗,也不是貓,而是一頭豹子。”

連溫玉用力的忍着什麽,這個該死的這雪容,竟然敢打然哥兒的主意,這般狠毒的,連一個孩子也是不放過,她真想給她弄一把毒藥毒死她,好啊,她要敢下手,她就讓她的手爛了去。


她氣呼呼繃着一張臉,齊秋甯安撫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放心,有連城在,她不敢的,也沒這本事。”

連溫玉知道,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要是沒有連城呢,她可就只有這麽一個寶貝弟弟,要是受了一點傷,讓她怎麽和娘,怎麽和蕭叔交待,看來這裏真的是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她就真的忍不住要殺人了。

齊老夫人用力的閉上眼睛,她站了起來,拉住了然哥兒的小手。

“我明日就帶着然哥兒離開去靜城,省的在這裏碣人眼。”

“娘,我沒有這意思,”齊世景連忙的解釋着,他這說的是齊秋甯,哪裏說過她老人家的,齊老夫人哼了一聲,“走,然哥兒,去奶奶哪裏去玩,我們然哥兒在這裏玩的好好的,都有人沒事找事,怎麽豹子不攻擊其它人,偏生的就是她?”

“那豹子我知道可是乖的很,哪可能沒事去咬人,你看你的兒媳婦傷到哪裏了,少了頭發沒有?”

齊世景被問的很是難堪,他看了一眼連雪容,确實的除了臉髒了之外,是沒有一點傷,其實他也是知道, 以連雪容的性子,來這裏也準是沒有什麽好事,她的心眼可小的很,他都能看出來的,别人也就别提了。

“走,然哥兒,跟奶奶去玩,”齊老夫人讓人冬姨抱起了然哥兒,就已經誰也不理的大步離開, 就連秋秋甯都是沒有理。

齊秋甯輕輕撫着連城的腦袋,眸色一直都是沉暗無比。還好真沒事,不然,他一定會殺人的。

齊老夫人抱着然哥兒,在和然哥兒玩着,“冬兒啊,你看這府裏是不咱不能再呆下去了。”

“是啊,”冬姨也是過來人,她拿過了點心給然哥兒吃,也是很喜歡乖巧無比的然哥兒,“ 夫人,其實去靜城也好,現在大公子也是和老爺鬥的水生火熱的,我們在這裏也是束了大公子的手腳,不如就這樣走了,還好一些。”

“是啊,”齊老夫人揉着然哥兒的頭發,“這我也是想到了,要是平日,他一定是防着我的,這次正是好是個好借口,他不放也不行了,你說是不是然哥兒?”齊老夫人低下頭,看着吃着滿臉都是點心的然哥兒。一會就一口心肝肉的抱着。

“然哥兒還真像小時候的大公子,”冬姨點點然哥兒的小臉蛋,這一看之下還真是有幾分相像。

“是啊,”齊老夫也是感覺,“要不我怎麽這般喜歡這孩子呢,天生的讓人愛的小家夥,”

“奶奶吃,”然哥兒拿了一塊點心給齊老夫人嘴裏塞,齊老夫人一口一個乖字,這點心明明是鹹的,可是她卻是吃出了甜味。

家裏有個孩子真是好,葉夫人與她年紀一般大,唉,人家就要她比強的多了,不但有兒有女的,學有這般可愛的一個孫子,她又是想自己那可憐的女兒,還有早亡的老爺。

老爺,女兒,你們一定要保證我們的甯兒早些奪回我們齊家的一切啊。

然哥兒一口一口吃着點心,真是天真的很可愛。

這說走就走,第二日,葉夫人老就親自來接齊老夫人了,齊世景本來還是不願意讓齊老夫人去,畢竟這一踏出齊家,什麽就都不受他的控制了,可是這親家都是親自來接了,他也不好拒絕,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齊老夫人離開,而齊老夫人一走,不知道爲什麽,他感覺好像有什麽事情不太對勁,但是,卻未多想什麽。

畢竟,那些房契與地契還在他的手中,他還是有着足夠的底氣的。姜畢竟是老的辣,他才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齊秋甯,尤其齊秋甯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齊君然端過了丫環遞過來的茶, “最後他就是只收糧食嗎,其它的都沒有收?”他問着宋管家,不對,現在他都不是管家了,只是這齊君然身邊一個跑腿的罷了,也沒有多少油水, 讓他這心裏也是悢極了連溫玉和齊秋甯的。

“是的,公子,”宋管家說着最近齊秋甯的行蹤,“大公子将自己所有的銀子都是收成了糧食,甚至還在葉會安那裏借了一大筆, 從糧城又是收了很多。”

“他想屯糧嗎?”齊君然冷笑一聲,現在風調雨順的,我看他的糧就等着發黴吧。

“是的,二公子高見,”宋管家也是恥笑一聲,“還以爲他們有什麽能耐的,原來也不是表面的工夫, 以後要是虧了,可不要來找二公子,想二公子那時接府裏的鋪子時,那是賺的多少?”

齊君然擡了下自己的唇角,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是那表情已經同意了要掌櫃的話,反正這齊府盡早有一天都是她的,齊秋甯,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城早出來的野種,會有那麽一天,他會讓他滾出齊府。

這時,外面有人小心的走了進來。

“二公子,夫人說她身體不适,讓二公子去看看。”

“我又不是大夫,看她有何用?”齊君然很不耐煩的打斷了丫環的話,“天天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疼的, 她哪裏一天是不會給我惹事的,哪一天說是沒病的?”

丫環的嘴動了好幾下,這還沒有開口就被齊君然給趕了出來,

而現在的連雪容正在斷的發着脾氣,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個齊府犯沖着還是什麽, 怎麽天天都有事,她看着自己的手,這雙纖纖玉手,本來是用來彈琴寫詩的,可是現在卻是腫的像是饅頭,這也就不說了,還不時的潰爛着,發出一股子難聞的惡臭味,找了大夫,大夫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反正就是無法治,就連齊君然也是好久沒有進她的房了,也不知道整天和哪個狐狸精勾搭在了一起了。

‘小姐,我發現了一件事“,這時她的陪嫁丫環走了過來,在連雪容的耳邊說了什麽。

這雪容越聽越是氣,猛然的,她摔了桌上的杯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做的。”

“是啊,小姐,”這丫環不斷的生着事,“小姐這手一定是就是她做的,聽說她自小懂了一些醫術,這毒除了她以外,還有誰敢下?”

“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連雪容握緊手中的杯子,然後用力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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