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別人勝過愛你,我做不到(H)
求婚事件過後,雙方長輩就開始著手準備婚禮的事情。念著宋老夫人的身體,婚禮儀式安排在美國的莊園裡,溫禹霖知道,小姑娘最想得到家人的見證和祝福,而這家人中分量最重的,便是宋老夫人。
可是宋氏集團關係網錯綜複雜,更何况溫家在政界也算的骨幹棟梁,很多賓客不請不合適,單算在A市的親朋好友,商場關係,政界樞紐,都能包圓了一整層酒店排場。顧全大局之下,雙方長輩商議後,等辦完儀式兩人回國後,在A市以感謝晚會的方式,宴請四方。
老爺子選定個良辰吉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晚輩們去辦了。
婚期定在次年四月,春光明妹,沈馨年節當下就拋下公事前往美國籌備女兒女婿的婚禮。聘請了專業的團隊,連帶著宋氏集團的公關團隊,將婚禮的進程把控的滴水不漏。
全家上下都在忙活著,反觀男女主角却仍是風淡雲輕,絲毫沒有影響生活節奏。
因爲學分修滿了,宋南圓的課餘時間突然就多了,她也將更多地精力放在實踐當中。
白天,她走訪了一個兒童福利院,看著那麽可愛的孩子被遺弃,或者父母去世,情緒就很低落,回家以後還一直走不出來。
小姑娘眉眼間的失落,被男人全數看在眼裡,她一不高興,就將他的生活工作影響到癱瘓。除了哄她,其餘什麽都不想做。
晚餐後,溫大狀靠在陽臺的沙發上,懷裡乖乖趴著溫順的小人兒,品著醇厚的紅酒,俯瞰紐約的繁盛夜景。溫禹霖只覺得此刻舒適得恰到好處,除了,小姑娘悶悶不樂的情緒。
方才晚餐就吃不下多少,喝了幾口湯,怏怏地扒了幾口意面,就說飽了。
「怎麽了,今天出去不開心了?」男人把玩著她微卷的長髮,柔聲問道。
宋南圓還沉浸在白天心疼的情緒裡,絲毫沒聽到男人的問話。
男人被忽略了,自然是有別的法子引起她的主意。大手從裙底探入,指尖跳躍著滑過細膩的腿根,惹得身上的人一陣哆嗦,癢得只想逃。
「哎呀……別……會癢啦……」宋南圓躲著男人的手,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忽略他了,連忙求饒:「我錯了。」
溫禹霖看著她扮乖巧的可愛勁兒,才堪堪放過她。
「我今天,去兒童福利院了。」小姑娘聲音輕輕的,却透著難過,「溫禹霖,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你一定要像愛我一樣愛她。不,要比愛我更愛她,好不好。」
說罷,好像還不够具體,更加强調著:「我也是,我會非常非常愛她,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給予她。」
男人看著她急切的小臉,聽著她說的話,心裡五味雜陳,親了親她的小嘴,說著:「我不能。」
「我做不到像愛你一樣,或者比愛你更多,去愛其他任何人。我們的孩子,我當然會愛她,但那也只是因爲她是你爲我生的孩子。」
「你不要怪我冷漠,我不想欺騙你,他日如果有人用你和孩子同時威脅我,我會救孩子,然後隨你一起走……」
小姑娘聽到這兒,慌張地去捂住男人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不可以,那樣她就變成孤兒了,我不要。」說到這兒,宋南圓害怕地哭了,想到今天在福利院裡看到的孩子們,明明笑著,却看得叫人心疼不已。
男人看著眼前哭成泪人的小可憐兒,忙哄著:「小傻瓜,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發生,有我在,你和我們未來的孩子,我們的家人,所有你關心愛護的人,我都會拼盡全力護著。」
「那你……也不許有事……」小姑娘哭哭啼啼地囑咐著。
「好,」溫禹霖眼裡閃爍著星辰,看著雙眼通紅的小人兒,立下了重諾。
「啊對了,媽媽說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沒有回復呢。」男人機巧地轉移話題。
「我沒留意。」她剛才回家的時候,才看到沈馨的未接電話,頓時有些抱歉:「媽媽說什麽了?」
「她說給你欽點的設計師已經把婚紗的樣板送來了,讓你挑選一下。」男人原話轉答。
「其實穿什麽都沒差啦。」宋南圓興致不大,好像是還沉浸之前的低落感裡。
「嗯,確實沒什麽區別。」溫禹霖難得附和著,眼裡的光暗了又暗,「畢竟,穿上了最後還是要被我脫下來。」
聽聞此言,宋南圓瞪大了水眸看他,這人,無時無刻不再耍流氓啊。眼瞧著他的眸子又染上了要吃人的情欲色彩,手忙脚亂地從他身上爬下來,呃,自己方才晚餐沒吃幾口,又傷心難過了一陣,這會兒哪有力氣應付他呀,自然是先跑了再說。
溫禹霖早就料到她的小動作,長腿一幷,夾著她的腰就把人鎖住,任她再掙扎都是徒勞。
「禹霖哥哥,我剛才沒有好好吃飯,這會兒好餓啊,沒有力氣啦。」宋大小姐哭喪著小臉,期期艾艾地求饒討好。
「餓了?沒關係啊。」男人眼眸溫柔,舌尖舔著唇瓣,胃口大開:「哥哥這就喂飽你。」
話還沒說完,宋南圓只覺得背脊一凉,連衣裙後的拉煉被劃開,胸前大片的雪膚暴露在男人眼前,清晨的歡愛還有些點點滴滴淺淺痕迹,她被逼的穿上男人爲她置辦的妖嬈奶罩,好幾次的性事,男人都捨不得脫,隔著那薄如紙的布料就忘情地舔舐。
這會兒,胸前的透明紗質內衣跳入男人眼裡,胸前的小紅莓傲然挺立,將透明的紗支起一段空隙。男人用口水潤濕了那兩朵小紅花瞬間水潤了不少,緊綳的紗被舔軟了,完好的粘著嬌嫩的乳頭,胸前的薄紗將一對嬌乳包裹得格外妖妹,被吸腫的乳尖更是呼之欲出。
「寶寶的奶子,越來越甜了。」是男人吃到饜足的贊揚。
男人扯開了浴袍,露出裡面碩大的陽具,正對著小姑娘點頭哈腰吐口水呢。大手扯了裙子,同款白紗小內褲,被銀水浸濕,緊緊勾勒出飽滿的嬌穴。凸起的騷豆豆,因情動而大開的花唇,蜜洞不自主的呼吸,絕美的陰阜在白紗的包裹下,想振翅的小蝴蝶,正欲起飛,却被束縛在旖旎的白色布料裡。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不著急解開小內褲,抵著水潤的穴口,就這麽生生抵進了蜜谷中。
「嗯啊……」宋南圓被軟綿的紗布摩擦這內壁的妹肉,是不一樣的刺激。
這時候小腦瓜突然想到什麽,這段時間,男人借著公事,留在公寓,還三番兩次地打破自己回去看爺爺奶奶的計劃。媽媽到美國都快一個月了,自己只是當初接機時見了一面。好多這樣那樣的事情,把她留在了公寓,一次又一次。
唔,而現在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發力的某人,他滿臉笑意,眼底閃著得逞的光,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始作俑者了。
「你,又算計我。」宋南圓忍著身下的快感,撲上去要他的下巴,完了還不忘控訴。
「寶寶這話從何說起。」男人一臉無辜地問著,身下的動作越發重了。這麽操著還能分心想一些其他的事,看來是自己不够努力了。
「啊……輕一點呀……好麻……你輕點撞……」小人兒被撞地眼冒金星,哪裡還能回答什麽問題。思緒都被撞散了,只能在某人身下咿咿呀呀地呻銀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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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紐約繁茂的百萬夜景,宋大小姐又又又一次在溫大狀身下欲罷不能地被他汲取整夜。
晚上被操著入睡,早上被操著醒來,這樣的日子,只要是兩人在一起每一夜,都不可避免。
宋南圓有時候想反抗,故意不從,態度堅决。好幾次溫禹霖也想著放過她,怕小姑娘是真累了,反正下一次也能討回來,難得一次也就依她了。
可到了深夜入睡時,小姑娘適應了男人每日的疼愛,先前拒絕地太徹底,這會兒某位正人君子連手都是規規矩矩的,倒叫她有些心癢難耐的。男人身上好聞的清冷味道,刺激得小人兒身體莫名的燥熱,她也想要的,可是每次被男人吃得太狠了,她只是想要一點點嘛。當下忍不住凑過去,兩腿夾著某人堅硬如鐵的大傢伙,自己玩起來了。
溫禹霖吃准了小姑娘也饞了,自然是成竹在胸,等著她乖乖就範。小姑娘自己夾弄了許久,都不及男人輕輕撩撥來得舒爽。可他一副事不關己地樣子,不等她開口求,怎麽都不願意主動喂飽她。
「禹霖哥哥……」宋大小姐求得不用心,才開了口,就說不下去了,想著之前拒絕的那麽認真,這會兒怎麽拉的下臉來說好話呢。
「嗯?」溫大狀漫不經心地回。
「哥哥……疼一疼圓圓啊……想要……」小姑娘忍不住嫩穴一陣陣的暖流,只好說著羞人的情話。
「方才是誰不樂意的。」男人被拒絕了心裡也有幾分不爽快,自然是要算清楚。
「嗚嗚……我是壞蛋,我不好……沒有不樂意啦……哥哥進來,要大肉棒進來……」小屁股扭得更歡了,更緊密地貼著男人的下體。
「沒良心的小東西。」溫禹霖哪裡經得住小丫頭這麽求,早就硬得頭皮發緊了,剛才也只是强忍著,現在聽到了想聽的話,自然是不趕落後地賣力取悅她。
深夜的公寓裡,總是充斥著小姑娘細碎滿足的嬌喘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的酥麻叫牀聲,把男人本就顫動的心都叫軟了,更重更深地要她,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