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
直到警察上門,以肇事逃逸的罪名把田家兒子扣上手銬的那一刻,田芯才知道,家裡是出了變故。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母親,田母除了哭泣和撒潑攔著警察,絲毫沒有一點豪門貴婦的端莊樣。
田芯傻傻地坐在沙發上,等人被帶走了,田母瘋了一樣的抽了坐在沙發上的女兒一耳光。
「都是你惹出的禍事,這下你弟弟被帶走了,你書不好好念,跑回來幹什麽!」田母的話字字鏗鏘,都是怒意。
田芯被自幼慈愛的母親給打懵了,摔在沙發上,臉頰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地聽不清周遭的聲音。只看見母親的嘴喋喋不休地在說著什麽,臉上的神情從悲憤到嚎啕大哭。她好像才突然緩過神來,自己這一次回國,是多大的一個錯誤。
又過了幾天,工商調查局來人搜查了家裡,據說辦公室也是如此。田父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田母一天天的唉聲嘆氣,她娘家也幫襯不了什麽,現在這個局面,人人自危。和宋氏集團一爭高下,誰都不會冒這個險。况且這一次,條條框框都是走法律途徑,半點栽贓陷害都沒有,所有的事情一觸即發,連找補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這麽混亂慌張的局面,始作俑者反倒神情平靜了,田芯想,自己不過是傷了宋南圓的臉。而溫禹霖,却是叫她家破人亡。
田芯響起分手前最後一次交歡,她給男人口,費盡心力,隻換來了一句。
「不需要了。」
或許,那一刻,自己就被溫禹霖驅逐出境了,在沒有任何機會。
只是要到現在這一秒才想通,實在是可悲。
田父在某一日午後,被人從辦公室帶走了,證據確鑿,賄賂的對象也一幷被拖下了台,著火的貨船上還牽扯了兩條人命,爲了補齊偷稅的漏洞,以及對外的違約金,上田貿易被宣布强制破産。
朝夕間,一家曾經鼎盛輝煌的龍頭企業就這麽衰敗隕落了。
上田貿易被强制破産的這一天,距離溫禹霖承諾宋老爺子的一個月,還提前了6天。
溫禹霖坐在事務所的辦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的今日新聞。
上田貿易宣布破産,正在進行清算,董事長田某已被相關機構收押待審。
溫禹霖合上屏幕,閉目養神了片刻,腦海裡想著心心念念的人,緊皺的眉頭也鬆緩了些。
終於,是過了這一關。
那日在宋宅書房,老爺子一句幾成把握,讓他難得緊張到大氣都不敢出。
明著是讓他處理這件事,暗裡也算是一個條件,一個能否與宋家結親的條件。
你若處理得當,宋家的掌上明珠托付給你,我們也心安。
你若處理不當,自然是擔不起重任,那先前說的訂婚之事就當一筆勾銷。
好在,幸不辱命。
第二天,溫禹霖登門宋家,這一次倒是有了底氣。
宋老爺子見他來,神色如常,只是眼底多了幾分賞識。這小子,竟然真敢。
宋老夫人見到他來確實親切多了,笑著說:「小丫頭跟得了相思病似的,這幾日飯都進不香,抱著手機盡是發呆。」
還沒吐槽完,樓梯上就蹬蹬蹬跑下來一個人影,衝到他面前好不容易刹住了,隔著一臂的距離,看著他眼睛裡全是欣喜的光:「你……怎麽來了。」
宋南圓想問他,是不是事情處理好了,他上次說的,叫她在家等,這大半個月,自己真的一步都沒出門,真的很乖。
小丫頭思緒千回百轉,美麗的水眸大放异彩,看得男人心裡酥麻難忍。可這到底是在宋宅大廳,兩位長輩都在看著,實屬不妥。
嗯,不妥就不妥吧,難得放肆一回。
長臂一撈,將小姑娘全數摟緊懷裡,這麽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念這種沉甸甸的滿足。
宋南圓被他擁在懷裡,眼睛裡又起了霧濛濛的水汽,好久哦,真的好想他。
方才小芳通傳說未來姑爺來了,她還沒反應過來是誰,一轉念,人已經奔下了樓,看著他正站在客廳裡與奶奶交談著什麽,眼神謙遜有禮。强按下撲到他懷裡的衝動,只是站在他跟前看著他就好。
誰知,這一回,是他耐不住啊。
小丫頭在熟悉的懷裡磨蹭了一下,環住腰的一雙藕臂纏得更緊了。溫禹霖感受著她的眷戀,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天塌下來都不懼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尷尬的咳嗽,聲音不大不小,兩人聽到都爲之一振,到底是小丫頭臉皮薄,扭捏著撤出了男人的懷抱。
溫禹霖看著小丫頭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又礙於長輩在跟前,只好是作罷,心裡徒然生出了幾絲得償所願。耳邊想起,來宋宅之前接到父親的電話,溫垚很少會親自給他電話,這一回,只一句話便透著不悅:「禹霖,你這一次,色令智昏。」確實,這件事辦是辦好了,方法却不高明,動用了數條關係,只是爲了急於求成。
溫禹霖循規蹈矩地這些年,頭一回聽到父親對自己說了這樣重的話,既然是事實,也就無從辯起。
飯後,溫禹霖不好屢次闖小姑娘的閨房,就牽著小丫頭去花園走走,夜裡的空氣中還透著凉意,小丫頭穿著收腰的連衣裙,蓮步輕移時隨風飄蕩,裙擺搖曳出好看的弧度,一雙嫩腿穿著連褲絲襪,顯得更加修長。小人兒身材嬌小,比例却出奇的好,被男人一手澆灌的嬌乳綻放長大,彈性十足的小屁股翹而圓潤,一掌拍上去還會彈跳不已,格外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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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禹霖將外套脫下,蓋在小人兒身上,穿得這麽單薄,也不怕著凉。
「好重哦。」嬌氣的小人兒還不樂意了。男式西裝外套直接將她的肩膀壓垮,小小的身子被外套遮得嚴嚴實實遮住了臀部。
「那,哥哥抱你。」溫禹霖揶揄的聲音響起。
宋南圓氣得白了他一眼,明知道這是宋家,被抱著逛花園,給工人們看到了,指不定怎麽笑話呢。
溫禹霖見她嘟起小嘴,滿臉的不高興,親了幾口解饞,牽起她柔嫩的小手,就往花園深處走去。
那邊厢,宋老爺子將宋信和沈馨叫進了書房。
「圓圓的訂婚宴,是可以籌備起來了。」老爺子看著溫禹霖送來的文房四寶,却是是好物。
宋信頷首,「正在準備著。」這一回,未來女婿却是辦的乾淨利落。
「你瞧瞧那小子,這事料理好了,一刻不停就來討賞頭,呵,到底是年輕氣盛啊。」老爺子難得開起了玩笑話,想來是對他頗爲滿意了。
「我們寶寶這麽小,我真怕她嫁去人家家裡,做的不周到。」沈馨倒是多了幾分爲人母的擔憂。說是同意了這門親事,這真到了訂婚的環節,還是有些不捨。
宋信看著愛妻,寬慰著,「這些事,往後也輪不到我們操心了,有人護著她呢。」
書房裡的長輩們正對著訂婚宴的細節商量得熱火朝天,而被宋父揚言斷定會護佑寶貝女兒的人呢,這會兒在宋家花園裡確實是對小人兒照顧有加,輕挑慢拈,好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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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近段時間的新聞頭版,溫大狀給遠在Z市的新陸傳媒總經理去電。
溫大狀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碩大標題,說道:陸總,貴司的新聞質量實爲上乘。
陸禾接到電話也是一楞,隨即笑著說:溫律師過譽了。
溫禹霖在話語裡聽出了得意,想著托人辦事,禮數還是要有的:多謝了。
陸禾難得聽到他如此誠懇,也認真了幾分:舉手之勞。
當初溫禹霖一個電話,叫他壓下「A大潑水事件」,陸禾就知道這事不一般,考慮再三,還是要給他這個面子,不止新陸傳媒旗下不會傳播這次事件,其他相關報社陸禾也一一放話打點了。
溫禹霖知道,這事幷不容易,但陸禾願意幫,這個人情自然得還。
溫大狀想了想陸禾狡猾的神色,還是把魚餌放大些:W律師事務所將會在未來一年接手新陸傳媒的法務部門這一樞紐,無償。
陸禾在電話那頭眼睛都亮了,可他不急著收下這份大禮,反倒有興趣陶侃他幾句:喲,看來這個宋大小姐真是你的心頭肉啊。
溫大狀知道會被他笑,可也不懼:彼此彼此。
Z市陸少愛慕紀大小姐的少男之心,他也是略有耳聞。
這話一出,兩人一陣沉默,想著各自心愛人兒的眉眼,溫柔之意蔓延。
嫩穴綻開粉山茶(秋千play+花園H)
今夜月色正濃,黯色的天空上隱約還能看到幾片輕雲,宋宅的花園確實氣派非凡,因爲地處半山間,許多造景都是渾然天成,中心處還造了一個音樂噴泉,除了淅淅瀝瀝的水聲,細細聽著,好像小猫一樣細碎的嗚咽聲,時遠時近,撓人心思。
花園深處,宋南圓坐在平日裡最喜歡的秋千上,雙目含春地蕩漾著。
準確的說,是跨坐在蕩秋千的某人身上。那作亂的大手正是讓小人兒呻銀不止的緣由。
寬大的西裝外套恰到好處的蓋住了所有的銀亂。
連衣裙背後的拉煉大開,溫禹霖方才著急已經扯壞了,宋南圓聽到布料的嘶拉聲羞耻地哭了,嗚嗚嗚,小姑娘心裡想,待會兒怎麽回房間啊,越想越無助。
男人見她哭得起勁,只當是動情了,將連衣裙脫至腰際,白嫩的乳房被完好地包在內衣裡,大約是尺寸不合適,豐滿的乳肉從奶罩中擠出來,高高聳起。
男人被這銀靡的畫面蠱惑了,啞著嗓子說:「寶寶的內衣要換大一些了。」
宋南圓被他揉著,底下更是水意泛濫,委委屈屈地說:「嗯啊……我……都換過一批了……」
「哦?這麽說,又變大了?」男人笑著親親她的小嘴:「告訴哥哥,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這一個月未見,是宋南圓嘗過情愛滋味後最長的一個月了,自從被他裡裡外外疼愛過,小嫩穴幾乎每日都要含著大肉棒入睡,更加的欲罷不能了。溫禹霖忙著處理公事,小丫頭和他說話的功夫都少,只能是靠自己了。這會兒被男人這樣問,不知是該答還是不該答。
溫禹霖看小丫頭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猜到一二了,可還是想聽到她親口說出來,手上更是加了力氣揉捏:「嗯?不說?」
小姑娘眼瞧著自己的嬌乳連著奶罩一齊被捏出各種奇异形狀,腦子混亂得跟漿糊似的,只能順著他的話說:「嗯……玩了……啊……哥哥輕點……」
溫禹霖滿意地放軟了手中的動作,指尖一挑,胸前的暗扣解開,被捏腫的大奶子瞬間跳脫出來,彈上了男人凑得極近的臉上,金邊眼鏡都被彈歪了,光潔的鏡片上一個小乳頭般的奶印子。男人滿意地看著如此主動的一對大白兔子,順從地含住其中一只,津津有味地吃著,咬住乳頭一陣吸吮,發出羞人的口水攪拌聲。
小丫頭舒服的仰頭,月光下修長好看的天鵝頸閃著光輝,咬著唇不敢發出呻銀,這畢竟是室外啊,被人發現可怎麽辦,這麽想著,小穴又刺激地一陣陣吐水。
男人叼住乳尖,將小丫頭的身體往外拉,胸前的那一只渾圓瞬間變成了尖三角,拉出一個可怕的長度,男人吸著啃著,半晌鬆了口,嬌乳回彈,好一陣晃蕩,口水在月光下更是淋淋泛著水光,除了濕就是潤。
宋南圓被玩得失了魂,不自覺嚶嚶地嘟囔著什麽:「不……唔……別……這樣……」嘴上的這麽說,下面的小穴倒是吃得更賣力了,隔著褲襪都能感覺在套弄自己的大傢伙。
「寶寶不誠實哦,」溫禹霖佯裝生氣:「嘴裡說著不要,下面的穴兒倒是饞的很。」
說話間,手指就移到了腿心處。男人將嬌軀翻轉,背靠著自己的胸膛,西裝外套滑落在脚下,小人兒的上半身這會兒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氣中,兩條嫩腿被挂在固定秋千的繩索上,整好適當,可以讓男人爲所欲爲。
微凉的夜風吹拂在柔嫩的肌膚上,敏感的乳尖又瑟瑟發著抖,月色下的酥胸無比神聖皎潔,男人的目光停在飽滿的陰阜,黑色的褲襪在銀水的浸泡下貼住嫩穴,緊綳地勒出迷人的形狀,大手來回滑動著,不一會兒就濕得滴水了。摸索著硬到顫栗的花蒂,隔著褲襪狠狠捏住轉了半圈,
身上的嬌軀猛顫了一個激靈,嬌氣的小人兒受不住的哭了:「嗚嗚……疼了……」
溫禹霖將手抬起,借著濯濯月光,大手光斑駁駁,指與指之間系著銀絲,絕美的銀靡之色,男人將兩個手指伸進小人兒的嘴裡,抽插著說:「寶寶的銀水,甜嗎?」
宋南圓被動地承受著手指的攪動,口水收不住地流出來,嬌氣的哼哼著。
玩弄了許久,男人將手放置在嫩穴上,大手稍一用力,嘶拉一聲,褲襪沿著檔縫綫應聲而裂,絕美的畫面呈現在眼前,如剝了殼的鶏蛋,白嫩的小穴因情動而泛著粉紅的光,神聖的月光平添了妖冶氣息,滑嫩的蜜水流淌著,時不時吐出一連串的水泡泡。
可是,是不是少了什麽?
操!小丫頭居然沒穿內褲!
「騷寶寶,知道哥哥要來,內褲都脫了?嗯?」溫禹霖的聲音在夜色中帶著幾絲危險喻義。
宋南圓感受著手指的抽插,軟著嗓子解釋道:「唔……一想到你……總是濕……難受……」
「再難受也要穿。」男人又一副要說教的樣子,「又想被罰了?嗯?」
「嗚嗚……」小姑娘委屈死了,一個月的想念在這一刻的責備中宣泄出來:「大壞蛋……」
溫禹霖被她的眼泪燙到心了,軟聲細語地哄,手裡的動作却絲毫沒有鬆懈,反而更用力地摳弄著。
男人順手摘了邊上樹叢上一朵綻放的山茶,移到水流不止的某處,嬌嫩地花瓣在花穴出來回滑動,不一會兒蜜水打濕了花瓣,粗糙的枝幹在嫩穴上游走,小丫頭縮著身子,顫顫巍巍地說:「唔……什麽啊……我不要這個……」
溫禹霖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玩得不亦樂乎,粉嫩的小穴一張一合,整個陰阜連帶著兩片嫩陰唇都顫抖著,好似會呼吸的嘴兒,生機勃勃。忽然,枝幹被插入嫩穴裡。小身子猛的一抖,哆哆嗦嗦又泄了出來,身下的小嘴不急不緩地吸著,毋需男人的輔助,又吃進去一截,穩穩地含住的花苞底座。
「寶寶,喜歡嗎?」男人故意問,大手在花蒂上彈弄著。
宋南圓扭著身子想掙脫,穴裡的妹肉緊緊吸著粗糙的枝幹,每吃一口都能引出顫栗感,可堅硬的枝幹直直插在穴裡,恐懼大於舒適,小人兒害怕地發抖:「唔……不喜歡……這個啦……」
「撒謊,」大掌拍打在翹嫩的臀上,「小騷穴吃得這麽歡,還說不喜歡。」
「寶寶看看,小嫩穴,開花了呢。」
「真是個銀娃娃,下面的嘴兒吃著花兒還流口水呢。」
男人說著銀穢的話,將小人兒的心理防綫一點點打碎,朦朧間睜開雙眸,竟真的睜開眼去看,銀白月色下,小穴被照得格外光亮,帶著說不出的妹勁兒,被玩弄許久的穴兒泛著粉紅的情欲色澤,躁動不堪的穴口蠕動著含住淡粉色的山茶,鑲嵌地格外穩當,宛如小穴裡生出來的一般。確實是,很好看呢。
偶爾一陣微風掠過,沾滿銀水的花瓣不自覺得飄曳在空中,無比銀邪嫵妹。
溫禹霖看得眼熱,這麽好看的花朵兒,就該狠狠搗碎,跟小嫩穴一樣,被操爛了才罷休。
將粉山茶連根拔出,又將花朵直接操進去。瞬間,花殘四落,破敗不堪。
待身邊的那一叢樹枝都被摘了個光,秋千四處落花遍地,小嫩穴也被花瓣塞滿,男人終於是玩够了。
宋南圓癱軟在男人懷裡,以爲他終於是放過自己了,剛想喘一口氣,可下一秒,大肉棒不知何時從褲子裡釋放出來,對準穴口,整根沒入。
「啊啊……唔……好滿……」悅耳動人的嬌喘從小人兒口中溢出來,彷彿催情一般,大肉棒更是變大了不少。
「寶寶的小穴,這些日子不操,更緊了。」溫禹霖忍得頭疼欲裂,方才玩弄了這麽久,本以爲會容易些,不想還是緊致如處。
「嗚嗚……花……進去了……啊……」宋南圓感覺隨著男人的操弄,花瓣都頂得更深了,好怕插進宮口啊,到時候怎麽清理啊嗚嗚嗚。這麽想著,小穴不自覺地收縮起來,想阻止男人動作。
本來已經寸步難行的嫩穴,被小丫頭猛的一夾,溫禹霖差點就交代了,頓時一種不服輸的孩子氣就被激發出來了。男人將嬌軀連著肉棒轉過來,快感劃過腦際,果不其然,花芯深處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花液,小丫頭附在男人肩上,累得直喘氣,明明就沒有怎麽動,光是承受就已經花光了所以力氣。
小人兒赤果果露的身子微微發凉,男人撿起早早被拋弃的外套,重新蓋在嬌軀上,這一場交歡,又被遮掩得滴水不漏。溫禹霖長腿一蹬,半圓的秋千座椅就這麽蕩漾了起來,掐著小蠻腰的大手也配合著上下搗弄。
宋南圓受不了這一層層的快意,話都說不清地嗚咽著,發出最本能的浪叫。溫禹霖就著這個姿勢,上下發力操弄了無數下,終於是射了長久以來的這一炮。
被操得暈暈乎乎間,宋南圓覺得,那些花瓣,肯定是被射進更深處了,酥麻的花芯,腫脹的小腹,還有那不知怎麽清理的破碎花瓣,小丫頭哭得停不下來,抽泣著將眼泪鼻涕全數蹭在男人的襯衫上才肯罷休。
嗚嗚嗚,這個大壞蛋。
不遠處的噴泉裡嘩嘩的水聲伴著優雅的輕音樂,四處的地燈暈染出一曲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