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原諒你這一次哦
跪在腿間套弄的人瞬間停了,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感覺讓她覺得羞辱,深愛的人對她起不了反應,太受挫了。女孩子將嘴裡的巨物吐出來,爬到男人身邊,靠著胸膛哭著。
她素來聽話,不會耍性子,兩人連吵架都沒有,這是第一次哭。
除了被打擊到的屈辱,身下的寂寞空虛也讓她難受地流泪。
胸口的衣服被泪水浸濕,這一次,溫禹霖思緒清明了許多,胸口的濕意只剩下粘糊不堪,再沒有上一次那種心口慌張地不適。瞬間,心裡就有了方向,一直以來的仿徨和局促也有了答案。
溫禹霖將身上哭泣的人推開放在身邊的位置,轉身背對而睡。
「睡吧。」男人的聲音,再無半點迷離,只剩清晰的疏離。
像往常一樣的一句話,不知爲什麽,田芯聽在耳中,多了幾分决然。
壓著心裡沒來由的恐懼,田芯不敢再招惹他,就著男人給她安排的位置,一動不動地睡著。
自那一夜以後,溫禹霖就一門心思撲在學業上,閒暇時間也兼顧著業餘的投資,總之是想著法地忙碌著。田芯每每去公寓找他,見他無暇顧及自己,久而久之也就不去煩他了。
從一個月見不到幾面,慢慢演變成好幾個月見一面。
兩人之間甚至連分手都沒說,就這麽冷冷地處著,都是聰明人,自然也不搞相互糾纏那一套。
後來在一個局上碰到過一次,兩人眼神交匯時,溫禹霖冷漠地毫無情緒,一閃而過。
而田芯,被他冷了一腔衝動,收回目光,再無喜色。
其實一開始田芯也有糾纏一下,大概也是不死心吧。找不到問題點,怎麽就突然不好了。
可越糾纏,心就越冷。短信電話都毫無回應,偶爾回一下,也一兩個字,冰冰冷冷,毫無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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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的時候,哪個女孩子不會撒嬌使性子。可田芯不敢,她知道,對溫禹霖,是沒用的。
他們兩人之間,哪怕是歡愛時,都沒有更親密的昵稱。只是她的名字稍稍沾了些便宜,每每聽他喊自己的名字,總覺得在喚自己「甜心」,這樣自欺欺人了這麽久,却捨不得醒來。
偶爾一次,她情動時喊他「老公」,溫禹霖皺眉糾正著,讓她重新喊回自己的名字。
太冷漠了,冷到想是寒冷冬天的穿膛風,將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滿腔的熱意都凍成冰渣子。
那一次荒唐的戀愛經驗後,溫禹霖在沒有其他感情。他既然認清了心,自然也沒必要牽扯其他不必要的麻煩。對於田芯,溫禹霖哪怕冷若冰霜,也有些惻隱之心,說到底,也是自己的錯。
胡亂拿她當做一時慰藉,實在是該死。
溫禹霖心裡的彎彎繞繞,情感波折,田芯自然是一無所知。
她一厢情願地覺得,和自己分手後,溫禹霖再沒有找別的女人。就是算上之前的那些年歲,說到底,她田芯是溫禹霖第一個,甚至是最後一個女人。
這份特殊,甚至抵消了所有的冷。牀笫間的公事公辦,電話短信的只字片語,都消不了田芯的滿腔歡喜。
真正的導火綫,是在昔日舊友口中聽聞他訂婚的消息。
田芯在美國還有半個學期的研究課程,本打算學成歸來,可現在,什麽都顧不上了。
匆匆回國,處心積慮地偶遇,却不想一見就見到了一對璧人。
明妹清純的小女孩,抱著他的手臂嘟嘴撒嬌的樣子,她居然從男人眼裡看出了無邊寵溺。甚至離開時的十指相扣,都是自己不曾有過的對待。怎麽叫她不恨,指甲嵌入掌心,心底是刺骨的寒意。
帝豪府邸。
溫禹霖抱著炸毛了的小野猫,低聲訴說這過往曾經。省去了大段贅述,簡單的像是在給一個案件做總結。
「美國時候的女朋友,在一起一年不到,後來因爲學業忙,就分手了。」
「都是華人圈的,所以你二哥應該也知道。」
「那時候年輕不懂事,看著溫順就處著試試看。」
宋南圓聽著這些敷衍的字眼,又生氣又慶幸。
生氣的是,他肯定有什麽瞞著自己,不然一段露水過往,前女友哪至於千里迢迢追回來。
慶幸的是,他的言辭冷淡,毫無多餘情愫,想來這段過去於他而言頂多算是年少輕狂,再去其他。
不對啊。
宋大小姐一個轉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直接撲到。一副居高臨下的俏麗模樣,看著身下被壓制的男人。
「你的,第一次那個,是不是給她了?」小丫頭凶神惡煞地說,只要他敢說是,自己就炸給他看。
其實答案顯而易見,只是她不平衡啊,自己清清白白地給了他,而他呢,四處留情,風花雪月,哼。
溫禹霖不料她會這麽問,微微一楞,可眼瞧著她吃味的樣子,心裡確實說不出的微麻感動。
「第一次啊,是給我的右手了。」溫大狀巧言善辯。
宋南圓炸了,撲上去就撓他,故意歪曲自己的意思,可惡。
溫禹霖甘心受著小丫頭作亂的小手,一把抓住,放在嘴裡細細吸吮著。方才一鬧騰,小屁股都滑到腿上了,捏著翹臀提到正確的位置,胯下的大傢伙正興致昂揚地杵著,抵著軟綿的小穴,開心地往上聳了聳。
宋南圓被他氣急了,什麽人啊,好好說事呢,又搗亂。手被他抓著舔舐,甩都甩不開。
小丫頭不甘心地扭著想逃,沒一會兒,下身的大傢伙又變大了。
溫禹霖扯了裙子在白嫩的屁股上就是一拍,「故意的?嗯?」
小屁股扭得這麽歡,變著法的故意撩撥他,小妖精。
宋南圓傷心死了,問他也不老實說,還打自己,這事說到底都是他的錯,怎麽到頭來反倒是自己的不是。可自己不爭氣,對著他,上面嘴上說不過,下面的小穴又吃不盡。每每都只有任他擺布的份,這麽想著,更是傷心欲絕。
豆大的眼泪珠子從臉上滑落,一雙水眸哀怨地看著男人。
溫禹霖心疼壞了,抱著小丫頭搖著哄,嘴裡盡是沒皮沒臉的話。
「小可憐兒,乖啊,都是哥哥不好,不要哭。」
「什麽第一次啊?第一次在厨房喂小嫩穴吃草莓,第一次在客廳沙發上做……」
「第一次對著鏡子操你,第一次在門背後插小穴,第一次吃嫩穴的水兒,第一次給寶寶喂牛奶,第一次射進子宮裡……」
男人說得輕巧,身上的小人兒羞紅了身子,一臉吃驚地看著他,連哭都忘了。
撲上去就用手去堵他的嘴,這人,怎麽什麽話都能說得出口。
溫禹霖舌頭舔著掌心,小丫頭癢得一縮,男人低頭吃著小人兒香嫩的紅唇,唇齒間流露出羞人的情話:「那麽多第一次,全部給寶寶了。」
宋南圓乖乖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玩鬧間兩人赤赤果果相見,這會兒靜靜聽著他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安心。
「寶寶,我從前,不知道會遇到你,會愛上你,甚至,會擁有你。我不敢想。」
「所以我沒有守好自己,我錯了。」
「從前的荒唐事,除了生理需求,在沒有其他。」
「你會原諒我嗎?寶寶。」
這些話都是真的。
在美國求學的時候,偶爾幾次牀笫間的例行公事,素來嚴謹的他,自然是要顧慮幾分,草草完事後,都是到衛生間射出來。連射在外陰處都不放心,這樣的歡愛,任哪一個都受不了,宛如一個道具,毫無感情。
小丫頭聽著逐漸變快的心跳,想著面色清冷的男人,此刻柔情滿面,叙述著滿腔愛意,在爲曾經的種種後悔致歉,還有什麽不能原諒的。
他們相遇後的一幕幕,他的真情愜意,他的蜜語柔情,與其說是自己的熱情纏綿暖了他的心,不如說是他的細心呵護寵得自己無法無天。
宋南圓心裡泛起甜蜜,可面上還是女兒家的扭捏,小猫似的嘟囔著:「就原諒你這一次啊。」
等了良久,男人終於聽到這一句,頓時五味雜陳,有一種失而復得的驚慌。心底泛起酸楚,連聲音都帶著哽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