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發佈時間: 2024-09-16 18: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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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故意的!(前戲h)

這一番逗弄,身上的人兒絲毫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軟軟地依附著他。男人將她一把抱在胸前,快步走入臥室,安置到大牀上。就剛才那一會兒公司,膝蓋處起了淤青,好看白嫩的腿上出現這樣的傷,當真的煞風景。

溫禹霖黑著臉,又不忍心責駡她。只是在心裡暗下决心,那大理石的檯子都得撤換成軟包才行。牀上的小人兒自然是不知道男人這一番心理動作,只是在往後那無數次嘿咻嘿咻的運動時,浴室的軟包檯子確實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而她身上,除了被操腫的小穴,再也沒受其他旁的傷,這一現象,讓溫禹霖十分滿意。再往後,家裡面軟包的東西是越來越多了。

宋南圓趴在牀上休息了片刻,便打起精神來。拉著男人靠坐在牀頭,而自己則跨在他身上。小手一點點地打開襯衫扣子,其實方才浴室那麽一鬧,他的襯衣早就褶皺不堪了,這一步,也只是爲了順著宋大小姐的原計劃走。

宋南圓一邊撫摸著他强而壯碩的肌肉,一邊小嘴也沒有離開過男人的唇瓣。溫禹霖笑著看面前的小人兒玩什麽把戲,雙手也只是搭在她的臀上,時不時轉動一下小尾巴。小丫頭親的差不多了,睜開眼睛對著男人嫵妹一笑,剝去男人的襯衫扔在脚下,轉而又去和襯褲作鬥爭。

這褲子和昨天那條差不多,只是昨天怎麽都解不開,後來看他示範了一遍,心裡悄悄就記住了,這會兒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果然,瞬間就解開了,腰帶被小丫頭毫不猶豫就抽了出來,一樣是甩在了不妨礙自己的地方。

男人欣賞地看著小人兒,「喲,學得倒快。」

宋南圓欣然接受男人的誇獎,小手褪去了襯褲,蜜穴和大傢伙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沒一會兒公司,深灰色內褲已然被銀水浸透,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

小丫頭嘴一癟,委屈又無措地說道:「禹霖哥哥,我不乖,又把你的褲子弄濕了。」

男人看著她快哭了的神情,也不搭腔,只是黝黑的眼神示意她說下去。

「不然,再找個東西堵住吧。」美麗的雙眸中閃著狡黠。

「哦,很難吧。剛才那手指粗的胡蘿蔔都堵不住呢。」男人陶侃著說道。

宋南圓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又沒法否認,不理會他,小手裝著膽子取出男人內褲裡的那一大包東西,昨夜被內褲禁錮著只露了三分之一,後來洗完澡出來也沒仔細看,現在認真觀察,遠比自己估計的尺寸大了好多。

小丫頭吃驚的目光讓男人很受用,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了幾口,像是獎勵她的無辜可愛。

宋南圓警告自己,這會兒可不是臨陣退縮的時候,顫著手去撫摸那個大怪物,嬌柔地說著:「這個,好像可以呢。」

男人附在她耳邊,沙啞的聲綫響起:「這個啊,會把你撑爆呢。」

宋南圓太吃這一套了,那聲音就已經讓下身一陣酥麻,再配上他說的話,彷彿想像到了自己被他頂地滿滿當當的畫面。對比此刻的空空蕩蕩的小穴,更是難以忍受的空虛。

「……啊……想被禹霖哥哥撕碎呢,」說話間,小穴更是大力地搖著,緊貼著頂端的大蘑菇,時不時地摩擦著,渾身像通了電一樣酥酥麻麻。「……哥哥幫幫我呀。」

溫禹霖見小丫頭這般賣力,頓時失笑,哪怕此刻下身被她挑逗地快炸了,仍是一派風淡雲輕。他將在身上作亂 小人兒撈起來,規規矩矩地放在一旁,只見她雙目迷離,小穴孤零零地壓著牀單,不自主地蠕動著,連平整的被單都被吸進去一個小尖尖,小手撫摸著逃出來的嬌乳,上面的小嘴漏下了一絲銀綫,那香甜的津液就這麽滴入了乳溝深處,身後的小尾巴隨著小穴的蠕動,小幅度地搖晃著。

生生忍住了撲過去親他的衝動,只是拉下她揉捏這嬌乳的小手,無奈地說道:「寶寶,你還未能年。」

宋南圓現在哪裡管得了自己是不是成年了,整個人往他身上撲去,嗚咽著討甜頭。

「寶寶,我不能,」溫禹霖耐著性子哄她。

其他的話都沒聽進去,這一句「不能,」讓宋大小姐混沌的腦袋炸開了鍋。什麽叫不能,箭在弦上了居然給她强行喊停,這傢伙,是故意的吧。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腦子裡千回百轉地想套路,盤算著怎麽樣才能吃到他呢。

對了,還有個大招沒有放呢。

宋南圓迷糊著看他,眼裡蓄滿了泪水,一顆顆珍珠似的往下掉:「禹霖哥哥是不是不喜歡圓圓,所以才這樣對圓圓。」

溫禹霖頓時覺得頭疼,又不捨又心疼,當即追著泪珠子吻了個遍。

小丫頭推搡著他,費力支起身子,半跪著,盯著他是眼睛勾魂似的看著,小手在胸前摸索著什麽,好一會兒才找著一個小拉煉,慢吞吞地將原本緊綳的連體衣一點點地拉下來,那對嬌乳爭先恐後地往外逃竄,像是要呼吸新鮮空氣一般。下身的小穴滴滴答答地趟著,像是漏尿了一般,却是格外甜膩的芬芳。

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嘴裡還哭哭啼啼地說著銀言穢語:「哥哥你看看,圓圓已經長大了,小穴兒都止不住水呢。哥哥,親親圓圓啊……」

溫禹霖的視綫直盯著那雙扯拉煉的小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挪不開眼。突然就停在小腹部不動了:「哎呀,卡住了,嗚嗚……」嬌娃娃哭著,試了幾次都不得法,嬌艶的紅唇被結拜的皓齒要出來痕迹,心疼得男人恨不得用舌去好好舔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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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啞著嗓子出聲:「壞掉的衣服,就不要穿了吧。」話音剛落,身子不由自主地壓過去,舌頭自覺地找到了那空氣中瑟瑟發抖的小乳頭,一晚上沒人疼愛的乳尖頓時被溫暖包圍,激得小人兒一陣嬌喘。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時到了腰間,稍稍使力氣,那件小白兔裝就變成了一塊破布,剛要强行脫下來扔到一旁,小穴裡的珍珠們死死地卡住,連小菊花裡的那顆都紋絲不動地鑲嵌在裡面。

男人頓時暗啞了眼色,「寶寶不乖啊,瞞著哥哥偷偷吃珍珠呢。」

說完,毫不留情的將那一顆顆珍珠從可憐巴巴的嫩穴裡拉扯出來,速度快到令人反應不及,只一道白光閃過,宋南圓便軟倒在他懷裡,任他予取予求。大手觸摸到後庭,那尾巴像是生在菊穴裡似的,隨著小屁股一吸一吸地擺動,溫禹霖沒有那麽好的脾氣了,一把抽出來,連帶著那顆小珍珠一起,將那件礙事的衣服扔了。

宋南圓委屈得跟什麽似的,現在下面兩個小口都空落落的,也不知道這招是便宜了他,還是折磨了自己。姚藍嵐明明說,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半脫不脫的模樣啊,可現在這情形,總覺得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啊。

宋大小姐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撫摸空虛的小穴,自己不會玩,又拉著男人的手一起,甚至自作主張的拿著大手去插蜜穴。這一番動作讓男人欲火焚身,正要發作,忽然,寂靜的夜裡想起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一時間兩人都沒了動作,宋大小姐待若木鶏,沒過多久,溫禹霖實在憋不住的笑從喉嚨裡溢出來,伴隨著小丫頭的淺淺的哭聲。再過一會,便是嚎啕大哭。

宋大小姐什麽時候丟過這樣的臉,頓時跟天塌下來一般,什麽矜持淑女,什麽名門閨秀,都拋得一乾二淨,只剩心靈深處的尷尬和委屈。

溫大壯笑够了,終於想起去哄眼前的可人兒。

「怎麽啦,尾巴掉了不開心了?」溫大狀使壞地將那團兔尾巴塞進菊穴,這會兒小丫頭哭得動情,身上更是柔得一塌糊塗,反而不費什麽力氣了。「你看,哥哥給你裝回去了,乖寶寶,不哭了啊。」

宋南圓不理他,方才奶嘴塞進去的時候,確實少了點空虛,可這也挽回不了那尷尬到窒息的一幕。小丫頭推開他,獨自預備從另一邊下牀,想逃離這個讓她崩潰的空間。

溫大狀man起來也是無人能及的,長臂一撈,將正欲逃跑的人兒抱在膝上,小親親小乖乖地哄著。哪怕這宋大小姐要天上的月亮,他溫大狀也能去採了來,只爲挽回紅顔一笑。

「怪我,我們寶寶這麽餓了,我都不喂,我真該死。」溫禹霖略有深意地手指劃過蜜穴,奮力向上一頂,惹來小人兒的嬌羞聲。

可膝上的小人兒似乎還是不買帳,不情不願地落著泪。男人突然站起來,將她的雙腿纏在腰間,又托起翹臀,往衣帽間走去。

一開打衣櫃,除了他原先的衣物,又多了好幾套各式各樣的晴趣服飾,男人眼神一暗,下腹部的凶器昂首探出來,在身上人兒的蜜縫裡來回地戳,驚得小丫頭嬌喘連連,竟一時忘了哭。

溫禹霖挑了件稍微正經點的蕾絲開衫,給小丫頭穿上,「乖寶寶,伸手,把這個穿上,不然會著凉哦。」

宋南圓不情不願地配合著,到底還是把衣服穿上了。

溫禹霖一路抱著她來到厨房,把她放在料理臺上,自己則在冰箱裡翻翻找找。這厨房還是她下午折騰的模樣,餐桌上歪歪扭扭的扔著幾顆草莓,玻璃碗裡有喝剩下的牛奶,甚至餐桌沿邊,和餐椅上那一灘凝固了的透明液體,都彷彿還殘留著她的體香。

宋南圓楞楞地看著那一灘痕迹,男人從冰箱邊轉過來,看她一臉痴迷地望著地面,瞬間了然於胸,笑著說:「你的杰作。」

宋南圓妹眼看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嬌乳敏感地立著,乳尖兒還探出蕾絲開衫外,下身的嫩穴水流不止。溫禹霖寵溺地看著她:「乖乖的,先把你上面的小嘴喂飽,再喂下面的,嗯?」

餘音挑逗,宋南圓不敢看他了,只覺得自己那一天不是被他搞得欲火焚身,也怕是要脫水而亡。小穴一片粘膩,好不舒服。

溫禹霖看她喝到一半的草莓牛奶,想必是喜歡的口味,便又從冰箱裡拿了一盤新鮮草莓給她吃著解悶兒。宋南圓吃了兩顆就停下了,一臉痴迷地望著眼前正在洗手作羹湯的男人,總覺得他怎麽看怎麽迷人,尤其是他現在渾身赤赤果果,只穿一條圍裙的樣子。

「溫禹霖。」小丫頭脆生生地喊他。哭完之後還帶著一絲强調,我見猶憐。

溫禹霖轉身去看她,只見她小猫似的朝自己招招手,罷了,轉到小火,走到她面前。還來不及開口問,就被她摟著脖子吻住,還沒吮完她嬌嫩的唇瓣,嘴裡就被喂了什麽,輕輕一咬,香甜的草莓味在口腔爆發,還有她靈活小舌的肆意掃弄。溫禹霖卷走她嘴裡最後幾滴果肉,終於是滿足地鬆開了口。

抬眸便看到小丫頭笑靨如花的臉,小舌頭伸出來沿著唇邊舔了一圈,迷人地問他:「甜嗎?」

「嗯,還不錯。」拇指撫上她的唇,神情暗啞地不知意味什麽:「這個季節的草莓確實很甜。不過……還可以再嘗嘗看。」

原本輕撫的拇指忽然間用了力氣,撬開她的貝齒,將頑皮的小舌頭兩指夾著拖了出來,還帶出了幾縷津液,男人低頭含住,細細啃食著,將她的櫻桃小嘴密不透風地吃了個遍。舌尖掃過牙齦綫,又去舔弄上顎,小舌頭想去抵抗,又被他猛的一吸,含進了自己嘴裡,一番挑逗。

宋南圓接吻都少,更何况是這樣有技巧的吻,一時間情迷,嘴裡只是發出「嗚嗚嗚」的單音節,剩下的便是攪動津液的水漬聲,在這四下無人的夜裡,又難耐又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