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上一世周允晟根本不想搭理紅裙女人,她眼中的算計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但是系統給他發佈了接觸女人的任務,明知前面是個陷阱,他也不得不往裡跳。
果不其然,女人在跟他約會的時候往他酒杯裡下藥,將他帶到樓上的客房。那是一種名為神仙水的新型毒品,攝入後會導致神經極度亢奮,並激起強烈的性欲,當時的周允晟心頭恨的滴血,身體卻不聽使喚,急不可耐的朝女人撲過去。
女人拚命反抗,弄出許多傷口,感覺火候到了才大聲呼救。毫不意外的,她的同夥飛快帶著警察找上門,抓了個現行。當周允晟衣衫不整的被帶上警車時,會所門外滿是大小媒體派來的記者。他徹底出名了。
由於證據確鑿,他以強間罪和吸毒罪被刑事拘留,周母找到那女人說要私了,給了對方七百萬,對方先是答應,拿到錢以後卻立馬翻臉,依然把周允晟告上了法庭,還在開庭之前躲的不見蹤影,把周母氣得差點心臟病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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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後來又去找人疏通關係,卻也被抓了起來,罪名是賄賂和妨礙司法公正。周氏的掌權人先後進了牢房,周氏頓時陷入混亂,股票接連幾天跌停板。為了自救,公司連忙舉行了新遊戲的發佈會,卻又被方知非以親權罪告上法庭。
受醜聞的影響,這場官司輸得十分徹底,當周母和周允晟先後從牢裡出來時,周氏已經被方知非的公司收購,方鯤鵬堅決跟周母離了婚,並表示忍耐了她幾十年,看見她的每分每秒都在犯噁心。
周母原本以為出獄後還有丈夫能依靠,卻沒想到丈夫及其私生子才是導致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她一時想不開,從周氏科技的頂樓跳了下去。
周允晟出獄後接到系統發佈的任務,讓他開車去撞方知非和孟婉。他當時就想罵娘,要報仇有很多方式,為什麼要用這樣傻叉的辦法?他隨便製作幾個軟件就能重振周氏科技,為什麼要毀了自己一輩子?
但系統一句‘抹殺’逼得他不得不朝兩人撞去。根據主角不死定律,兩人自然沒事,他卻變成了高位截癱,最後滿心絶望之下自己扯掉供養器自殺了。當然,這也是系統發佈的任務,它樂於看見他用各種悽慘的方式死去。
如此精采的過往,周允晟怎麼可能忘記?現在的他只管在牀上躺屍,就不配合,這女人總不能在他昏迷的時候一邊扯自己衣服一邊呼救,把警察叫上來吧?
在為難的時候,她一定會給幕後黑手打電話徵求意見。周允晟瞭解方知非,對方頭腦非常聰明,而且做事狠絶不留餘地。這次他沒搶註到遊戲版權,自然會把怒氣發洩到自己頭上。自己昏迷不醒不能參演,他有的是辦法把假戲做成真的。
果然,他很快就僱了兩個男人把女人強間了,並黑進了會所的監控系統,抹消了兩個男人出入會所的證據。
女人喊不出來,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現在的她一定非常後悔吧?但周允晟絶對不會同情她,為了幾個錢就能毀掉別人的人生,便要做好自己的人生被毀掉的準備。
兩個男人興頭上來了,一邊幹一邊虐打女人,直把她打的遍體鱗傷面目全非,完事以後把用過的保險套收進塑料袋裏拿去銷毀,警告道,“別想反咬老闆一口,你跟老闆做交易時的證據老闆已經保存下來了,你告發他自己也得不到好處,不如把這小子告上法庭。他家有的是錢,給你的賠償款絶對不會低於五百萬。你可要想清楚了。”
女人呆滯的眼眸忽然划過一抹名為貪婪的神采,漸漸止住了哭泣。
兩個男人大搖大擺的離開。女人沒有處理傷口,更沒有洗澡,躺在牀上靜靜等待,見身邊的人忽然呻銀一聲醒了過來,立即披上睡衣打開房門,踉踉蹌蹌的跑出去,邊跑邊大聲呼喊,“救命!快幫我報警!”
好心人連忙用被單把女人裹起來,並撥打了110。十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周允晟被押進警車,恰好有幾個狗仔在會所門口蹲守一位女星,見此情景連忙拍下來。用不了多久,周氏少東涉嫌強間的消息就會傳遍全城。
審訊室內,兩名警察正在盤問周允晟。
周允晟什麼問題都不回答,只用手輕輕觸摸耳垂上的008,通過它入親警局的監控系統,查看女人錄口供的情景。她把兩個男人對她幹的事全都推到周允晟身上,言辭間滿是恨意。她試圖催眠自己是周允晟強間了自己,而且成功了。
她悲憤的情緒感染了幫她錄口供的兩名女警員,她們堅定的表示無論周家多有錢有勢,都會將周允晟繩之以法。
確定女人錄了口供,周允晟也就放心了,抬頭朝面前的兩名男警察看去,嗤笑道,“你們說我強間她,那麼在她體內有沒有發現我的精液?”這是最有力的證據。
“你戴了保險套,並且將套子衝進了馬桶。”這是證人的供詞。
“戴了保險套也能算強間?強間犯戴套子的時候她不會跑不會反抗嗎?”周允晟諷刺的笑起來。當然,這並不是他真實的想法,強間就是強間,不管對方用怎樣的手段,都不能抹消罪行。他只是想激怒兩人罷了。
果然,較為年輕的那名警察猛然站起來揪他的衣領,狠戾的目光似要殺人。
“打,往我臉上打,等我的律師來了,我要控告你們刑訊逼供!”周允晟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俊臉。
年輕警察的搭檔立即安撫道,“別上他的當,我們要是打了他,他的律師馬上可以用刑訊逼供的理由把他保釋出去。而且將來在法庭上會成為他翻案的有力證據。”
年輕警察目中怒火更盛,卻極為克制的坐了回去。
老警察徐徐開口,“我們在受害者的血液中檢測出了GHB的成份,俗稱迷間藥,你不用擔心她在你戴套的空隙逃跑,因為她已經完全失去了防衛能力。鑒證科的同事現在正在清理會所的下水管道,一旦找到你用過的保險套,在上面檢測出你和受害者的DNA,你將會被判刑。我勸你主動配合我們以減輕量刑,否則八九年的苦牢是坐定了。”
周允晟拉扯領帶,吊兒郎當的說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當我傻嗎?”
“你他媽的……”年輕警察又要揮拳頭揍人,被老警察死死拉住了。
兩人問了許多問題,周允晟再沒有回覆過一個字,懶散的靠在椅背上左看右看,模樣非常氣人。連老警察也被他弄得窩火不已的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警察局長與一名身材格外高大的男人走進來。
“易先生,人就在裡面。”
“謝謝,我想單獨跟他說會兒話可以嗎?”
“當然可以。”
警察局長把兩名下屬叫出去。老警察暗自搖頭,知道撈人的來了。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有錢人犯再大的罪,也總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年輕警察非常憤怒,卻聰明的沒有表現出來。他站在門口,通過玻璃窗監視兩人的一舉一動。
“你來了。”周允晟一改散漫的態度,站起身去抱易崢,卻被對方狠狠甩到牆上,一拳朝他門面砸去。
砰地一聲巨響,拳頭在觸及周允晟那張俊臉的一瞬間自動偏移,砸在了他耳邊的牆上。看見這一幕的年輕警察爆了一句粗口,暗道幹嘛不打死這人渣。
易崢揪住青年腦後的頭髮,語氣冰冷,目光瘋狂,“是不是因為我拒絶了你,你才去找那個女人,嗯?你就那麼欲求不滿?早知道會這樣,我昨晚就應該操死你!”
“來吧,現在操也不晚。”周允晟扯掉領帶,墊腳去吻愛人狂怒的眉眼。
來之前,易崢已經氣瘋了,他想自己應該把青年的雙腿打斷,帶回米國軟禁起來,在他的四肢和脖頸拴上鐵鏈,讓他除了牀哪兒也去不了,還要狠狠的操他,操到他哭著求饒為止。
但是面對這人的時候,他所有的怒火都無法對他宣洩。他想或許是自己錯了,不應該總是吊著他。就算他喜歡玩一週目的愛情遊戲又如何,他總有辦法讓他離不開自己。
如果昨晚他留下他,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這樣想著,他漆黑的眼底流露出劇烈的痛楚和悔意。
他沒有再拒絶青年,而是一把將他抱起來,壓在牆上瘋狂啃咬他的嘴唇,直到兩人的口腔被血腥味填滿。
他用堅硬的那處狠狠頂弄青年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未滿二十四小時我不能帶你出去。你等著,我明天過來接你,然後操的你三天三夜起不了牀。”
周允晟低聲笑了,舔着他耳垂低語,“我根本沒強間那女人,這是一個局。親愛的,你要相信我,我愛的人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對你一見鍾情了,你是我的初戀。”
“我不得不承認你甜言蜜語的功力很深厚,不愧是一週目情人。”易崢冷笑,心裡的怒氣卻漸漸消散,責備道,“明知是局你還跳進來,你蠢嗎?這件事媒體已經宣揚出去,還有人在網絡上煽動大眾情緒,要求對你這個富二代嚴懲。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收拾,你小心玩火自焚。明天我就帶我的律師過來保釋你,這種官司很好打,放心,不會有事的。”說到最後,他忍不住安慰性的吻了吻青年眉心。
“別,千萬別保釋我,我想在局子裡待一段時間。我自己能脫罪,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易崢定定看他一眼,瞭然道,“你是故意被抓進來的?你想幹什麼?釣魚?”
“沒錯,我想看看在我出事的時候哪些魑魅魍魎會跳出來,往後才好全都收拾乾淨。所以我現在需要留給他們一點造反的時間。”
“當心別把你的周氏玩掉了。”
“放心,我有分寸。就算周氏破產了,我分分鐘也能重建一個更強大的周氏。”周允晟撩了撩額角的頭髮,態度很是漫不經心。
易崢愛死了他這副狂傲的小模樣,將他壓在牆上深吻了幾分鐘,完了捏着他下顎叮囑,“有需要的時候只管來找我。你要知道,我永遠是你的支柱。等你出來,我們就以結婚為前提正式交往,米國已經承認了同性戀婚姻的合法性。”
他用極具壓迫感的目光盯着青年,用行動表達了自己不接受拒絶的意願。
周允晟愉悅的笑起來,點頭道,“這條新聞我也看見了,當時我就想邀請你一塊兒去米國登記來着,可惜你總不接我電話。”
臉上最後一絲陰鬱都徹底消失,易崢捧著青年臉頰,細細密密的親吻他唇瓣,嗓音沙啞,“寶貝兒,你知道嗎,我也同樣對你一見鍾情。我等你出來。”
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易崢才春風滿面的出了審訊室,毫不在意年輕警察詭異的目光。
年輕警察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在看見男人向周允晟動手時,他以為這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好人,哪料到兩人說著說著竟然吻起來了,還熱辣無比。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周允晟是一個強間犯?一個人渣有什麼地方值得你愛?”他沖男人遠去的背影怒吼。
“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周允晟還只是嫌疑人,並不是罪犯。這位先生,如果你不注意自己說話的方式,我有權力控告你。”易崢頭也不回的說道。
他的兩名保鏢用冷厲的目光盯了那警察一眼。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這件事造成的社會影響非常惡劣,網絡上到處都是嚴懲富二代的聲音,若是警方有一丁點徇私的跡象,就會遭到群眾的質疑和謾罵。紅裙女人接受了媒體訪問,大膽的述說了當時那段痛苦萬分的記憶,讓民憤越來越大。
毫不意外,周允晟被刑事拘留了,期間周母來看過他一次,去時神情恍惚,回時卻冷靜的可怕。她什麼都沒幹,既不去找那女人私了,也不試圖賄賂辦案人員。
周氏科技受到醜聞的影響,股票開始跳水,緊接著某位大股東忽然退股,創立了一家新公司,並且挖走了研發部絶大部分精英員工,其中就包括孟婉。
方知非創辦的公司成為了這位大股東的合夥人,在周氏資金鏈短缺的情況下提出了購買遊戲版權的建議。
股票跌停,人才被挖,核心技術和客戶被搶走,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周氏一蹶不振。如果沒有大筆資金注入,周氏將面臨破產清算,周母考慮了幾天決定出售遊戲版權,並開出了五千萬的天價,讓意圖趁火打劫的方知非很憤怒。
“五千萬,她也敢開口!”
“這款遊戲光研發費用就花了將近三千萬,她開五千萬的價也不算太誇張。我會繼續派人跟她談,如果她寸步不讓,我打算買下來,我很看好這款遊戲的潛力。”這位股東點燃一根雪茄,繼續道,“我們之前已經說好,你能出多少錢購買版權,你就能在公司占多少股份。如果你一分錢拿不出來,我只能算你們技術入股,頂多給你們十五個點。”
十五個點?打發要飯的嗎?但為了分享這塊蛋糕,方知非不得不同意股東苛刻的條件。他語氣陰沉的說道,“談好價格通知我,我帶錢過來。”
走出新公司的大樓,他立即給方鯤鵬打電話。
“爸,我現在需要兩千五百萬,你有嗎?”
“兩千五百萬我哪兒有!”
“那你把周棠贈送給你的股份賣了。有了這筆錢,我就能得到新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以後遊戲上市了很快就能成倍的賺回來。”
方鯤鵬考慮了片刻,點頭道,“那我去聯繫買家,有消息了再告訴你。”
方知非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爸爸我愛你就掛斷了電話。
方鯤鵬盯着手機屏幕微笑起來。這才是他的寶貝兒子,周允晟不過一個野種而已。
在他手機裡安裝了監聽軟件的周母摘掉耳機冷笑起來。養了幾十年,到底養出一頭白眼狼,幸好兒子聰明,一早就把這畜牲看透了。
她撥打了助理的電話,讓他尋找代理機構,用最低的價格把方鯤鵬手裡的股份買回來,末了給背叛公司的股東打電話,說要把價錢提高到八千萬,把對方氣得差點吐血。
兩方開始談判,得了兒子保證,周母對周氏的危局並不擔心,無論對方如何威逼利佑,硬是不肯降價。眼看周氏的員工又走了一批,周氏只剩下一個空殻,她才接受了七千五百萬的成交價。
如果是一個月前,周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少說也能賣五千萬,現在卻連一千萬也不值。周母派去的代理還未找上方鯤鵬,易氏財團就先用八百萬的價格買走了這些股份,並開始陸陸續續收購市面上的散股。
這可把周母急壞了,連忙去監獄找兒子商量,回家後鎮定下來,該吃吃,該睡睡。
方鯤鵬沒能湊齊兩千五百萬,想了想,便把買給真愛的那套公寓賣掉了,還偷偷賣掉了周母送給他的豪車和所有奢侈品,東拼西湊也才只得了一千兩百萬。
無奈之下,方知非也抵押了自己的動產和不動產,打算拿全部身家搏一搏。
周允晟住的是單人間,條件並不好,但勝在清淨。他利用008監控外界的情況,發現周氏的蛀蟲該走的全都走光了,方家父子也入了局,這才搖晃鐵門大喊,“警察同志,我要交代情況!”
立即就有警察將他帶到審訊室,負責審問的還是上次那兩個人。
“說說當時你究竟是怎樣實施犯罪的。”年輕警察拿起筆準備記錄。
“我沒實施犯罪,我是被冤枉的。”周允晟搖頭否認。
年輕警察把記錄本拍在桌面上,表情憤怒,老警察連忙攔了他一下。
周允晟老神在在的說道,“我得了陽痿,連基本的性功能都沒有,我拿什麼強間她?”
“這不可能!”誰不知道周氏少東是有名的浪蕩子,最愛玩弄女人。年輕警察堅決不信,老警察也露出質疑的神情。
“我得這種病差不多快一年了,市人民醫院有我的就診記錄,你們可以去查,也可以現在就幫我驗身。至於我那些女朋友,這不是為了證明我很行才故意裝出來的嗎。我之前以為給點錢就能解決,沒必要把自己的醜事抖出來,但現在你們非要讓我這個無辜的人坐牢,我再不澄清那就是傻帽。”
周允晟適時流露出難堪的表情。
‘不行’這種事是一個男人永遠的痛,一般人都不會承認。兩個警察頓時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有些匪夷所思。
“帶他去法醫那兒做鑒定。”老警察率先回神,等嫌犯被帶走以後對搭檔說道,“你去醫院查病例,順便把他那些女朋友叫到局裡來問話。”
年輕警察忙不迭的跑出去,到了市人民醫院,果然查到了病例。
“當時我就奇怪了,周先生已經喪失了性功能,怎麼還跟強間扯上了關係。我就一直等著你們來問我呢。”醫生整理病例時嘆息道。
“我們不找你,你就不能主動協助我們調查?”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周先生不主動交代,我也不好開口啊。”
年輕警察瞪了他一眼,拿上病例走了,回到局裡,法醫的鑒定結果也出來了,周允晟果然完全喪失了性功能。
“臥槽,這都是什麼事兒!”年輕警察仔細翻看受害者的口供,看見裡面那些非常詳實的細節描寫,猜測道,“老李,難道這姑娘是在誣告?”她要說周允晟是用道具強間了她還好,偏要說周允晟如何如何施暴。這份筆錄就是證明她誣告的最強力證據,想推脫都推脫不了。
“先調查清楚再說。”老警察擺手,看見曾經與周允晟交往過的一個女人走進門,立即把對方帶去錄口供。
他們詢問了嫌疑人曾經接觸過的所有女性,沒一個承認跟嫌疑人發生過關係,其中百分之七八十的女人還調侃道,“我當時就猜周總那話兒不行,看見他因為強間案上了新聞,還很驚訝來著。我們交往了一個星期,每次見面他都只是讓我坐在沙發上,坐滿一個小時就給一張支票打發我走,挺變態的。”
“謝謝合作。”送走這些女人,兩名警察對視一眼,都感覺到這個案子恐怕不是一起強間案,而是誣告案。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兩人就接到上司的電話,要求他們徹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