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辭醒來,看到她還戴著那枚素圈。
很高級的銀白色,沒有華麗的花紋或者其他點綴,套在她纖細白嫩的手指上卻是那麽漂亮。
兩人重逢後做的事情極盡荒唐,九年前宋黎也有幸領教過一次他在牀上的凶狠,但昨晚她被伺候得很舒服,因此態度比上次好了很多。
只是她在沒有拒絕的同時,也沒有答應。
許辭有些鬱悶,卻又覺得合理。
她本就是只難馴的狐狸,但好在他很有耐心,不管多久、多少次,他都有耐心等她松口。
天氣降溫後宋黎穿的睡衣都是棉質長袖長褲,她想繼續穿吊帶,但許辭不讓,在這方面他總是管得很嚴,生怕她睡覺不老實肚子會著涼。
宋黎醒來時,許辭已經用牙齒咬開了她睡衣領口的紐扣,裡面什麽都沒穿,他伸手就能裹住那團柔膩的飽滿。
“十分鍾。”不等她開口,許辭就吻住她的唇,“很快就好。”
宋黎剛睡醒還迷迷糊糊的,他吻的力道不重,但手掌收攏嫩乳時用了點力,剛哼出的聲音就變了調。
褲子被人近乎粗暴地拽了下來,許辭膝蓋頂進雙腿間,翻身壓在她上面,勃起的性器硬得發疼,他用手擼動兩下才抵在她腿心。
她濕得很快,龜頭撥了兩下就能戳進去。
快感比理智先一步佔領大腦,宋黎溢出哼叫的聲音,“嗚……慢一點……”
離上班時間僅剩五十分鍾,許辭每天早上都要給她煮粥,余下的時間並不是很多。
他安撫性地親了親她唇角,“慢點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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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許辭也想慢點,但她嬌嫩的花穴太過勾人,陰莖還沒完全插進去就被緊緊地絞住往裡吸,恬不知恥地嘬著肉棒像是要把他精血都吸乾。
溫暖潮濕的花穴把他纏得理智盡失,滿腦子都是操她,根本慢不下來。
宋黎像是塊餅,在牀上被煎了A面又煎B面,最後還被拽到牀沿。
兩條腿搭在他肩上,許辭站在地面大力地操乾,抓她雪乳的手心都是汗。
十分鍾早就過去了,可他還沒有射,宋黎被翻身趴在牀沿,他從後面進入,這個姿勢依舊深得要撬開穴內的另一張小嘴。
肉壁的口子緊緊箍著龜頭,陰莖在裡面開拓疆土橫衝直撞,宋黎的臉埋進被褥中,哭聲都漸漸嘶啞。
“許辭……”
“我在。”他俯身,撥開身後的發絲去親她泛紅的耳廓,“不舒服嗎?”
宋黎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快感遍布全身,毛孔舒張,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
“嗯……”
她哭似的呻銀,許辭聽到這個調調就知道她是舒服的。雙手抓著臀撞了好幾下,怕她悶壞了,就拉著她的手肘把人從牀褥中拉起來。
宋黎被迫仰起上身,肉臀緊緊地貼著他的胯骨,滾燙的觸感讓她一抖,陰莖卻趁機插得更深。
太深了……嗚……
宋黎被逼得眼角濕潤,大腦還沒完全清醒,但身體承受的快感卻非常清晰,她在肉體碰撞的啪嗒聲中啜泣。
“快好了。”許辭看著她背部那對精致的蝴蝶骨,以及近乎完美的腰線,聲音都開始啞得發顫,“再忍一忍。”
許辭耐心地哄,粗紅的陰莖卻在強韌的腰部運動中抽打她的嫩穴,完全就是兩副面孔。
宋黎這時才知道男人的溫柔不過都是假象。
高頻的抽插晃得她乳尖都在疼,呻銀被反覆地吞咽在喉嚨中,許辭不滿意,又用力地戳刺花穴裡的子宮口。
龜頭反覆地撞開,她麻得全身都忍不住顫抖。
“叫出來。”
許辭松開她的手肘,滾燙的身軀貼合後背把兩個人都壓進被褥,許辭把她的腿並攏,粗長的性器還深埋其中繼續挺進。
緊致感達到了巔峰。
她哭得很凶,卻是一聲都不叫,像是帶了點叛逆心理報復他一大早就這麽欺負她。
許辭無奈地想笑,聲線已經不穩,卻帶著私心刻意延緩了射精的衝動。
他按在她的雙手,上身貼合她的背抽動,許辭低頭吻她的肩膀,濕熱的吻沿著曲線來到她耳後,“乖,叫一叫。”
她整個人都被釘在牀上讓他大肆地操乾,就連雙腿都被夾住。
宋黎哭得枕頭都濕了,下身更是狼狽,深灰色的牀單已經濕了大半。
她忍著不叫,許辭就操得更凶,終於她被迫出聲,“哈啊……不要……啊……”
“不聽這個。”許辭掐著她脖頸,落在唇角的吻卻是非同尋常的溫柔,“叫我的名字。”
“許辭……嗚……不要了……好了……”
“真乖。下次還不聽話嗎?”
“嗚嗚……”她含著淚花搖頭。
許辭滿意地收手,把她翻過來吻掉眼角的淚痕,有點鹹,不如下面的甜。
許辭單手抱住她的一只腿,另外一只沾了點銀水再去揉她的陰蒂。雙重刺激下她已經高潮了兩次,許辭也終於在他的低吼聲中射了出來。
沒有達到預想中的完全同步,她總是要更弱一點,每次都先投降。
許辭用手指抹了點花蜜擦在她乳尖上揉,親親她耳朵才把人抱起來,“去洗澡。”
在牀上再凶,做完之後還是得伺候她,宋黎吃完早飯後還沒緩過來,坐在沙發上等許辭收拾好臥室的狼藉才去睡回籠覺。
他要親她腳踝,最後被她踢開,“你快去上班。”
已經晚了十分鍾了。
許辭臨走前幫她蓋好被子,舍不得那麽快走,又坐了會兒。
“今天又降溫,但應該不下雨了,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打電話給我。”
宋黎今天休息,她不會做飯,也基本上不進廚房,許辭怕她一個人在家又點外賣吃,“還有——”
“還有不能吃炸雞可樂薯條,高熱量高脂肪,對身體不好。”宋黎忍不住笑,抬手掐他近在眼前的臉頰,“這些話都聽膩了,你怎麽像個老父親一樣,我媽都不像你這麽嘮叨。”
許辭跟著彎唇,“我中午回來陪你吃飯,你累的話在躺會兒,睜開眼睛就能看見我在家了。”
“你要是把這點溫柔分到牀上一點,我也就不那麽累了。”
“這個有點難度。”許辭低在她耳邊,“你太會吸了,總讓我想用力試試有多深,容易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