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遺(微H)

發佈時間: 2024-09-05 16: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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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再旖旎璦昧,宋黎也不會這個時候拉著他去滾牀單。

他有夜盲症,估計沒認出她,宋黎怕他那性子,她還沒開始爽就有可能先死在牀上。

嶽風帶著人離開後,她從窗簾出來,脫下浴巾又泡回來浴缸。

水已經涼了,但她不怕冷。

“剛剛那個人進來了嗎?”

她雪白的皮膚上有不少紅印子,都是許辭掐的。

他下手還是和以前一樣重,不管是想要她還是推開她,只要那雙手碰到她的皮膚,就從來都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麽寫。

宋黎點頭,“嗯。”

“是警察?”陳雨繁看到窗戶被打開的痕跡,“他是從這裡翻進來的。”

這可是三樓,那個男人看起來體力和身手還不錯,冷峻的外表下,原來是匹狼。

“不是警察。”

黑暗中她可是把他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沒有錯過他動情時濃烈的眼神。

宋黎舉起手裡的那枚金色檢徽,“是檢察官。”

認識許辭的那一年,宋黎14歲。

那時她還不知道許辭叫許辭。

路燈昏暗的巷子裡,少年穿著白襯衫、灰長褲,應該是剛從補習班下課路過,肩上背著包。

但突兀又和諧的是,他還抱著一只白貓。

面對突然闖進巷子中的人,他清冷的面容看向她時,算不上友善。

宋黎當時剛從姑父家跑出來,她沒有照鏡子,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狽,但可以肯定的是,形象不會好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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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不會像呵護懷裡的那條流浪貓一樣,還那麽好心地蹲下來幫她的腳擦藥。

之後再見到他的每一個晚上,她腳上都帶傷,但也從來都不穿鞋。

跑了幾公裡的路,粉嫩的腳底被磨出水泡,又破開,血跡和碎石子混雜一起。

一雙本來很漂亮的腳,被磨得血肉模糊。

他肩上的挎包中帶的藥也越來越齊全,其實從一開始,他的包裡只有課本、喂貓的火腿腸和棉簽、碘伏。

“你下次不能穿鞋再出門嗎?”許辭幫她包好腳,面色不悅地擰眉。

她其實告訴過他的名字,但是他覺得狐狸精這個名字太不正經。

那時父母在打離婚官司,她寄宿在姑姑家,姑父經常趁姑姑值夜班時騷擾她,敲她房間的門,摸她的腳,說下流的話。

鄰居和姑父都說過她是狐狸精。

宋黎說不行啊,“我的腳太漂亮了,穿鞋擋住了別人怎麽看?”

許辭繃著臉看她。

宋黎知道他生氣了,心想明天晚上又這樣的話,他可能就不會過來了,但是沒想到,第二天晚上十點,他拿了更多的藥來。

“你的腳下次再不穿鞋,就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你背我唄。”

其實許辭不是每天晚上都來,剛見面那會兒宋黎很怕他,但是後面發現他在弱光下好像看不見,宋黎的膽子就大了些。

一點點的溫暖,開始讓她希望他每天都能來。實際上許辭確實如此,一邊警告她再不愛護自己的腳下次他就不來了,但是他每天都來。

宋黎覺得他長大以後肯定會成為一名很負責任的醫生,但是沒想到十三年過去,許辭棄醫從法,成為了檢察官。

時間也讓他那張原本清秀的臉,變得更加冷峻淡漠。

少年的稚氣褪下,他在她所不知道的時光裡,成長為一個男人。

……

次日陽光明妹,天氣出奇地好,許辭卻請了半天假。

他昨晚淋了雨,夜裡發燒,回家路過藥店時拿了退燒藥。

吃完後就上牀睡覺。

他不常做夢,但每次做夢都會夢到那個人,而且都不是什麽好事。

夢裡他沒有夜盲症,能清晰地看到她潔白如玉的胴體。

她赤果果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他眼神掙扎,卻還是縱容她把柔軟的指腹壓在胯間勃起的灼熱上。

“想要嗎,把它掏出來好不好?”

她在佑惑他,那具完美的身體分明美得不可褻瀆,他卻在黑暗中產生了不該有的邪念。

“許辭,你明明很想要我。”

布料摩擦,發出金屬的響聲,她拉開了他西褲的拉鏈,用手把裡面的那根東西撥了出來。

性器直挺挺地從褲縫中彈出。

他忍得眼睛發紅,被釋放的快慰又讓他得到了一絲喘息,“不……”

“不想?還是不要?”

她握著他的粗長,虎口圈著肉棱擼動,手指輕輕刮著頭部,馬眼興奮地分泌出黏液。

有點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點,含著嘴裡吮吸,隨後滑嫩的小穴抵著硬物坐了下來。龜頭破開陰唇,裡面是想象之中的濕軟,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緊。

她上身軟軟地趴在身上,耳邊盡是柔妹的細喘,“許辭……”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著她的臀瓣挺腰插了進去。

粗大的陰莖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盡根沒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還沒等她適應,就開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來。知道她可能會疼,會哭,但他理智盡失,完全顧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後,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銀果然從嬌喘變成了哭聲,她求他慢一點,輕一點。

“許辭,太深了……”

他好像聽不見,眼底欲色濃厚,只想操得更重。

為什麽?

明明是她說想要,為什麽哭著喊停下的人還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會兒又扭著腰把小穴送過來,求他再插幾下。

喊他快一點,深一點,還會咬他耳朵。

“剛剛說不,是不什麽?”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著腰前後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陰莖被她流出來的銀水塗滿,漲得又粗又紅。

他射了好幾次,但還是不夠。

許辭抬臀,抵著穴口插進去,用吻回應她,“不夠……”

“宋黎,怎麽都不夠。”

說了一萬遍我愛你不夠,在她體內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夠。

在那天相遇的那張沙發上,他在夢裡做完了當時沒有做下去的事。

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窩黏濕,勃起的下體還沾滿了銀靡的精液。

許辭不記得上一次這樣是什麽時候了,但永遠記得第一次遺精,也是因為夢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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