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爲什麽想要學醫?”老者奇怪的問着連溫玉。
我不害人,别人未必不會害我,連溫玉擡起小臉,臉上沒有一絲屬于孩子的稚氣,相反的,那種隻有經過大風大浪的才會有的滄桑,淡于她的眼中,開始一點一點的消散了過去。
“這你娃娃還真是怪啊,”老者站了起來,突然間他呵呵的大笑着,老頭我怪,我收的土地怎麽可能不怪,“小子,”他終于是正眼看孫大夫了,“你終于是做了一件好事,趕明個,給你個方子去玩吧。”
“謝謝大伯,”孫大夫抹了一下頭下的冷汗,然後小聲和老者打着商量 ,“大伯,我這都已經六十有七了,不是小子了,這讓人聽了笑話。”
老者哼了一聲,“你不是小子,難道還想要當我老子嗎??
孫大夫被說的一個字也是不敢說了了。
到是連溫玉就這以稀裏糊塗的換了一個師傅,從孫大夫換到了孫大夫的大伯身上。
後來她才知道,孫大夫大伯,姓元,人稱玉面神醫,恩, 年輕時的,看他現在的長相也知道年輕時定然是也是一個風流潇灑的男子,可惜,歲月真是的一把殺豬刀啊。
現在人老了,玉面談不上,白發到是比較貼切,而他現在叫自己白老。其實,連溫玉感覺他應該叫元老的,不過這老頭性子還真是怪,明明一身好醫術,卻總是願意貓在這山裏面,說是空氣好,養老。
到是讓孫大夫隻要想起他那一身好醫術,就肉疼。爲了他大伯的醫術不至于最後荒廢了,隻好幫他到處物色徒弟。
可惜,他年紀大了,就算是年輕着,大伯未也教,不過還好,他也是處做了一件好事,葉夫人這個外孫女,或許還真的會成了不久後的另一個小神醫也說不定。
白老不時的對着連溫玉轉着圈子,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好吧,這個将就了,要是再挑下付去,我還不知道不能活不到徒弟成名時?”
連溫玉的臉上滑下了一條黑線,敢情,她是殘次品,隻能将就嗎?
眼看的時間也是晚了,白老直接扔給了連溫玉一本書,是一本手抄的藥書, 把這個先背熟,越熟越好,過幾天過來,我來查你的作業。
“知道了,師傅,”連溫玉抱着那本藥書,都能感覺了孫大夫一雙老眼死瞪着,恨不得把這書給吃了。
“大伯,能不能……”他搓下了自己的手,這是大伯這麽多年來行醫的經驗啊,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裏面有他醫術的精華所在,還有一些疑難病痛的診治。
“想都别想,”白老的胡子一翹,瞪了他一眼。
孫大夫隻好耷拉下了臉,好吧,他隻是想想,就算是給他,他也是不敢看的。
回到了葉家,連溫玉吃過了飯,就去看藥書了,上面果然記載的都是一些藥方, 記的清楚,還有一些診病的方法,都是她前所未見的,甚至上面還有一些毒藥的藥性和解法。連溫玉到是比較喜歡這個,就着重的看着。
這本書,她看了足足有兩個多月,每天都是抱着書,就連睡覺,也是摟着書睡着,一度的讓人以爲她這是不是魔征了,還好就在葉會蘭實在擔心女兒要病了之時,這本書終于背完了。連溫玉帶着書去了白老住的地方。
她拿着筆,一小臉定定的平平的,秀氣的睫毛也是跟着眨着,而手中的筆也未停,揚揚灑灑的寫出了很大的一片字、。
“恩,這字好,”白老拿過連溫玉寫好的東西,簡直就是太喜歡了,這記性真好,藥是默寫的不錯,竟然都沒有一個錯字,更是寫的一手好字,有些像男人字裏行間的潇灑,但是也有女孩所特有的細心與細膩。
“小玉兒,告訴師傅,你到底幾歲啊?”白老輕撫自己的胡子,向連溫玉的問着。
“七歲,”連溫玉口齒清楚的回答着,按身材時間來說,确實是七歲。
“不像,”白老搖頭,“我看你至少有十七歲。”
連溫玉側過了自己的臉。“師傅,你要不要治下你的眼睛?”
“什麽,”白老不明白,“爲啥要治眼睛?”
連溫玉低下頭,收拾着桌上的東西,小嘴裏還說出讓白老能氣死的話,“師傅如果眼睛好着,怎麽可能看不出我到底是七歲不是十七,這是很明的顯的區别不是嗎?”
白老還被噎了一下,“你這孩子, 怎麽能對這師傅這樣說話,你師傅的眼睛很好的,”他又是指向自己的眼睛,“還沒有花呢,”你再指着連溫玉,“你看,你看,就這種眼神,哪像個孩子來着?”
連溫玉擡起臉,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白老是越活越小,就一老頑童,你要規矩一些,他還嫌你無聊呢,所以在他面前,她大可以不用裝成七歲的孩子樣子,想說什麽就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連溫室将桌子收拾好,又是去外面打了水,小小的身子忙上忙下的,要擦桌子,要掃地,還要給白老做飯,這簡直就是虐待孩子。
白老現在就坐着等吃飯呢,可是對這個徒弟越來越是滿意了, 什麽都會做, 就連他這家裏也是幹淨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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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兒,一會把草藥收了,”他端着碗,細細的吃着,還不忘記咐咐連溫玉。
連溫玉将自己的小臉埋進了碗裏,知道了,一堆事給她做,也不看看她才多大的年紀。
果然的,吃完後,白老把碗一推,去睡大覺去了,連溫玉這才是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然後才是去了藥房。,将地上的藥草都是收好,這白老種了一大片的藥草,她有很多的都是認識的,這還真的要感謝孫大夫給她看的那本介紹草藥的書,讓她對這些草藥的樣子,習性,還有藥性都是有了初步的了解,再加上最近白老一直讓她和這些草藥打交道,還不時的會提點她兩句,她的進步是極快的, 哪怕現在幾種草藥混在一起,她都可以分的出來。
這不一堆的草藥堆在一起,她已經可以一個人分出來了,,還有兩種是很相認的,都是發黑的樹皮,她拿起一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下,恩,這個發酸,這邊的。再拿起一塊,這個紋路比較細,味應該是甘,她拿起自己咬了一下,頓時就是一股子濃郁的沙苦味。
這個應該放在這裏,她用了近乎兩個時辰才分好了一屋子草藥,然後将分好的草藥放在了裏面,小小的身子忙進忙出去的,動作十分的麻利,絲毫都不沒托泥帶水的。
她拿過了桌上的筆寫了一個白條,然後放在了桌上。
“師傅,草藥我分好了,如有不對的地方,你自己挑出來了看。”
寫完了條子之後,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向外外面走,出來走了不久,。就見雨睛正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她了。
睛姨,連溫玉向她跑去,一張小臉也是跑的紅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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