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跟別的女人親?”
黎蘇蘇有點懵逼,哪來什麽別的女人?
然後她視線向下,落在懷中的寶寶身上,哭笑不得。
“她只是個嬰兒啊!”
“她是女的。”
成,她輸,不爭辯了。
很快,葉笙被推進了VIP病房,因為剛經歷生產,她此刻虛弱得很,動都動彈不得。
但還是惦記著孩子:“蘇蘇姐,我、我看看。”
“別急,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看,先將身子養好。”說著,黎蘇蘇將娃抱給她。
葉笙的眼眶瞬間紅了。
因為原生家庭的不幸,所以親人對她來說太難能可貴了。
她的余生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
她有蘇蘇姐、有孩子。
“別哭別哭,生完孩子哭是要把眼睛哭壞的。你也不想以後沒辦法好好看孩子吧?忍住了。”
葉笙感動地吸了吸鼻子:“嗯,不哭。”
這時,護士進來說:“我們得給她做個檢查,男士請回避一下。”
霍斯臣自覺往外走。
這裡就他一個男的。
檢查完,護士說了注意事項,準備走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那位比您喊得還要大聲的許先生已經醒了。”
葉笙沒講話,黎蘇蘇滿臉驚訝。
喊得比產婦還大聲?
她看看葉笙,對方臉有點紅,解釋道:“瞧我生不出來,他把手給我咬。”
黎蘇蘇:“那也是厲害了,被咬哪有生孩子痛啊?許……”
猛然想起年末的分紅,都要一口氣衝到底了,她硬是把話拐了彎:“許少不錯啊,咬得很重吧?否則怎麽會喊那麽大聲呢!”
葉笙有些不確定。
當時她整個人都是懵的,什麽都無法顧及。
“可、可能是很重。”
黎蘇蘇假裝問護士:“咬傷骨頭沒?”
對方瞧瞧這個,再瞅瞅牀上的產婦,一臉恍然:“破皮了,想給他消個毒但許先生拒絕了,說就要留疤。”
消毒跟留疤其實沒什麽關聯,但性格善良的葉笙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只顧著內疚。
再加上剛生完孩子,她內心正是脆弱的時候,很容易心軟。
“那、那他在哪兒呢?”
護士笑了笑,往門口看了眼:“我進來時他在外頭呢,我還很驚訝,準爸爸怎麽不進來看你跟孩子。”
“他回答說,雖然非常想看您跟孩子,可您讓進他才敢進。”
那個目中無人的許大少,什麽時候看眼自己的孩子,都要卑微起來?
葉笙小聲嘟囔:“我也沒不讓他看。”
黎蘇蘇在心裡偷笑。
因為同樣生過孩子,所以她能體會葉笙此刻的柔弱。
孩子就是最好的調和劑,從許晝這段日子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改邪歸正了。
若真能跟笙笙過好日子,幫幫忙也不是不行。
但前提是葉笙願意給他機會。
若她態度如同當初那般堅決,黎蘇蘇是不會多管閑事的。
“笙笙,那我讓許少進來?”
病牀上的女孩有些緊張,最終還是點點頭:“他是孩子的父親,既然知道了她的存在,有權利看望。”
誰知許晝一進屋,不是先去瞧孩子,而是噗通跪在她牀前:“笙笙,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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