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抬起雙手環抱住他,他的手穿過她的後背,提起她的身子:“給我。”
葉芸發燙的臉埋進他的鎖骨,輕輕“嗯”了聲。
房間雖小,但不需要顧及家中還有旁人,世俗紛擾全阻隔在小屋之外,他溫柔地舔舐著她,像安撫受傷的幼崽。
葉芸心底的彷徨不安被震得七零八碎,意識也逐漸潰散。
每回跟白聞賦做完這事,身上的骨頭都像被打散了一般,第二日下地雙腿總是綿軟無力的。
葉芸醒來的時候,白聞賦已經不在身邊,她以為他出門了,卻聽見院子裡有響動。瞥見白聞賦的外套在旁邊放著,她順手拿過披在身上,裹緊跑到門前看了眼。
一早上的功夫,院中那些雜草全被清理乾淨了,白聞賦穿著件毛衣,擼起袖子在翻土,他手臂勻稱有力,每一鏟子下去翻出許多碎石和泥土。
今天日頭好,陽光灑在小院裡,暖洋洋的,葉芸問他:“你在忙什麽?”
白聞賦抬起頭來,停下手上的動作,鐵鍬扎進土裡,他單手搭著,修長的身形迎著晨起的光,寬闊、精壯、給人踏實的安全感。
“把這打理一下,年後種些花生。”
聽見這個提議,葉芸眼前一亮:“我家門口也種的花生,從前總和我二妹偷著吃。”
白聞賦唇邊勾笑:“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吃了,等種出來,這院子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搶。”
葉芸“咯咯”笑著,白聞賦卻眯起眼睛,眼神掃過她露出的那截惹眼的脖頸。
耐人尋味地問了句:“你……裡面沒穿?”
葉芸登時回過身去跑進屋,剛準備脫了外套換上自己的衣服,白聞賦便走了進來。
她的手僵持在那,跟他對視了一眼,白聞賦慢條斯理地洗著手,眼裡帶著不太明顯的笑意:“你脫就是了,還怕給我看?”
葉芸不習慣大白天在他面前換衣服,羞澀地背過身去,將他的外套放在一邊。
迷人的蝴蝶骨清晰流暢,沒有一絲贅肉的窄腰,腰窩上兩個佑人的眼,豐潤的兩瓣之間是幽秘的極樂之地,潮水泛濫,天生尤物。
葉芸剛彎下腰拿衣服,背後的身影籠罩上來,她的身體騰空重新陷進柔軟的被褥裡。
如果說昨晚白聞賦是飽含憐愛和疼惜帶給她愉悅,那麽早上便是男人最純粹的欲望。
葉芸再次醒來的時候,身子像被火車碾過,心底卻被濃情蜜意填滿。
下午的時候,她將洗好的衣服晾到院子裡,長發挽了松松一道搭在右肩上,柔美的輪廓俏麗可人。
隔壁的大娘見她出來了,特意伸著頭看她,葉芸被她瞧得有些不自然,便側了下頭,那大娘笑著說:“姑娘,你男人真疼你啊!”
葉芸頓時紅了臉,躲回了屋子。
傍晚白聞賦回來的時候,將縫紉機一並帶回來了。葉芸看見縫紉機擺在小屋裡,心裡頭忽然就有了種踏實的感覺。
兩人坐在一起吃飯,葉芸說他:“你下次,動靜小點。”
“什麽動靜?”
葉芸看了眼牆:“隔壁好像能聽見。”
白聞賦揚了眉梢:“你怎麽知道?”
葉芸將下午那大娘的話告訴了白聞賦,問他:“你說隔壁大娘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覺得我們太吵了,讓我們小點聲?”
白聞賦壓著嘴角的笑:“你怎麽就不認為她是在羨慕你。”
葉芸嬌嗔地看他一眼:“她都那個歲數了,怎麽還羨慕這種事情。”
“說不定人家年輕的時候也沒享受過。”
葉芸跟他說不下去了
,他說這些話臉不紅心不跳的,她都快要羞死了。
“而且。”白聞賦眼尾帶了絲謔笑,“叫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葉芸放下筷子:“是你讓我出聲,別忍著的。”
“我讓你叫就叫了,這麽聽話?”白聞賦這下肆意地笑開了。
葉芸臉憋得通紅,轉過身去:“別說了。”
人被他逗急了,白聞賦只得放下碗,好言好語將她哄來繼續吃飯,跟她保證不說了,今晚規矩,不給大娘羨慕的機會。
結果到了晚上,剛上牀躺著,葉芸的衣裳就被他收走了,還美其名曰她衣裳硌著他了,不舒服。平時也沒見他這麽講究,身上都是傷沒喊過疼,這會被布料碰下,皮膚就硌著了。
葉芸剛要往牀裡挪,被他箍著腰,她感覺到了他那處的變化,臉陷進枕頭裡:“你說今晚規矩的。”
他將她從枕頭裡拽出來,把她雙手壓在頭頂,沉下腰部:“大娘這把歲數,能羨慕的機會不多。”
葉芸猛然受力,驚呼一聲又立馬捂住嘴,無論如何,她是不敢再發出一丁點聲音了,被人聽去這也太羞恥了。
偏偏白聞賦像是故意捉弄她一樣,時快時慢,弄得她快要瘋掉了,他還非常貼心地俯下身來勸她:“要是忍不住,就別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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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芸才不會給他第二天嘲笑她的機會,咬著唇,就是不出聲,最後人被顛得淚眼汪汪的,可憐得緊,就連結束後還在控訴他不講理,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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