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羿和楚驚歌趴在牆邊偷聽，楚驚歌都替他着急，“這麼說孃親肯定不理她。”
長空的做法和秦玄羿一樣，都是霸道強硬的態度。
他現在看到長空的做法，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因爲慕容小舞都說不願意嫁給他，長空要是不強硬一點，肯定沒辦法留住她的。
要是換成他，秦玄羿也會這麼做，而且他對楚驚歌已經做過了一次類似的事。
“女人需要哄的。”楚驚歌白他一眼，“像你這種態度，能娶到媳婦，是你運氣好。”
秦玄羿：“……”他那裏運氣好了？
“岳母跟你很像的，她原本喜歡的是國公爺，說不願意嫁給長空，並不是口是心非。”
“就像當初你喜歡容湛，說不願意嫁給我是一樣。”
那時候他是選擇尊重她的意思，不想讓她爲難，才選擇退讓。
要不是父皇心疼他，下旨賜婚，又因爲知道秦文馨肯定不願意讓楚若雪嫁過來，會讓她替嫁，纔在聖旨沒有寫名字，並且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他會跟上一世那樣，錯過，不能娶她爲妻。
都什麼時候的陳年老醋了，他還吃？！
楚驚歌撇了撇嘴角，“你還生氣？”
“沒有。”
秦玄羿伸手在身後摟着她，“我是覺得讓他們大人自己處理感情問題。”
“那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成親，當初你還不是利用孩子逼我留在你身邊？”楚驚歌輕哼道。
秦玄羿：“……”
“歌兒，明天我們回秦王府住吧！我們都成親了，住在國師府不合適。”
因爲長空追妻，憑啥他要捱罵？
楚驚歌還不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嗎？
抱着他腰笑道：“孃親還在坐月子呢！”
“可不方便。”秦玄羿抱着人往牀上壓，隔壁就是慕容小舞，現在長空也在。
要是搞出什麼動靜，他們能聽到的。
夫妻之間的事，秦玄羿不想讓人知道太多。
楚驚歌心不在焉，“明天吧！明天我帶你進空間，今天我們先看着孃親他們。”
現在隔壁沒有動靜，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心裏惦記着這件事，她沒辦法進入狀態。
秦玄羿抱着人，“好吧！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要吧！”
兩人小聲嘀咕着。
隔壁再次傳來聲音，慕容小舞愣了好半天，才道：“那你不是喜歡長寧公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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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你也喜歡過楚灝，可以說扯平了！不是嗎？”長空拿了椅子坐在她牀邊，“除非你現在還喜歡楚灝。但你應該知道他早就娶妻生子了，就在你爲了救他，找我取血。那天晚上他和秦文馨有了夫妻之實，他們有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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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可以說是情有可原，可他們有三個孩子。”
就是楚灝並不是對她從一而終。
慕容小舞臉色瞬間失去血色，雙手用力抓住被子，“那是璃光的算計。”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啊？
長空眼眸微眯，深沉的眸光透着幾分危險氣息，“所以你現在還喜歡他是嗎？”
“你不也一樣嗎？爲了長公主至今未婚。”慕容小舞不甘示弱，沒好氣道。
長空道：“那是爲了報恩，我對長寧更多的是恩情。”
“報恩？她救過你？”慕容小舞好像很意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我們是不是很早就見過？”長空不答反問。
慕容小舞輕哼，彷彿賭氣一般，“不知道。”
見她這般賭氣，長空便明白，她的確是最早救過自己的人，她記得，自己卻忘記了，那就怪不得在寒山書院第一次見面，她就非常驚訝，跑來跟自己打招呼。
他以爲她是來套近乎，跟哪些花癡女人一樣的，就沒有理她。
那時候她還很生氣，後來就經常跟自己作對。
“已經很晚，你需要休息。以後住在國師府，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便成親。”
這男人不聽人話嗎？
慕容小舞懊惱道：“我不會嫁給你。”
“別以爲睡了一次，就要成親，我們慕容家沒有這樣的規定，我慕容小舞也不會在意什麼名聲，更不會跟別的女人一樣，身子給了你，就一定要你負責。”
“我不需要。”
長空知道她和別的閨閣女子不一樣，她走南闖北，見識廣闊，思想並沒有被禁錮。
歌兒從小就被璃光折磨，她在楚家長大，卻早知道自己的身世。
秦文馨對她並不好，所以女兒最想要的是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
他本來想這麼說，但這麼說肯定會讓慕容小舞心疼有壓力，睡不好，休息不好。
長空便什麼也沒有說，上前給她蓋被子，“好好休息，我們的事等你好了再說。”
他突然靠近，身上的氣息，味道從未變過。
慕容小舞嚇了一跳，“你……少來這一套，就算你再溫柔，我也不會迷戀你。”
嘴上這麼說，臉頰卻是微微泛紅。
腦海裏情不自禁浮現那天的事，頓時就各種不好，她無法忘記那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