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情我願。我不記得洞房花燭的事，那肯定不是我本人。”
楚驚歌思來想去，覺得肯定不是她。
如果是她，不可能跟他洞房花燭的。
本來想騙她，但她不好騙。
秦玄羿哭笑不得，只能照實說，“你可能不記得了，那時候本王昏迷不醒，你是被秦文馨下了藥，被迫送進王府沖喜。”
“雖說你中了藥，但的的確確是你主動的。”
秦玄羿試圖幫她回憶。
“都說是中了藥，那就說明不是我心甘情願。”楚驚歌臉色難看，拳頭緊攥，眼角漸漸通紅露出殺意，“聽說秦文馨死了，那楚若雪被毀了容，那女人敢這麼對我，我要殺她。”
“那你不怕讓楚國公難受嗎？”
沒有失憶前，她做事會顧忌親人的感受。
現在的楚驚歌似乎冷酷無情，完全不在意。
說到楚國公，她充滿殺意的眼眸才一怔，恢復清冷，沉口氣道：“聽說我之前會醫術，這裏有兩盒膏藥，今早出現在牀頭的，是我之前調製的嗎？”
秦玄羿看了眼桌上的膏藥，打開看了眼，是修復疤痕的膏藥，“是，是你調製的。”
“可我沒有印象，還有，它是突然出現在我牀邊的。”
楚驚歌覺得很奇怪。
秦玄羿沒有多想，“可能是你沒有失憶前調製的。”
“楚若雪被毀容了，楚國公到底心疼女兒，雖然沒有說，你知道他的想法，就有意調製膏藥給他。”
楚驚歌看着膏藥，想到楚若雪就想殺了她，但想到楚國公她就猶豫。
爹爹是對她最好的人，最疼愛的人。
“你要是不願意那就不給，本王拿去扔了。”秦玄羿發現她有些地方還是和從前的歌兒很相似的。
楚驚歌抿了抿脣角，拉住他衣袖，“先放着，等她自己來求我再給她。”
“現在你陪我去國師府，幫我殺了長空。”
秦玄羿：“……”
他都不知道怎麼跟她說。
“歌兒，長空很厲害的，你這樣去根本殺不了他，我們需要從長計議。”
楚驚歌神情不耐煩，不多說廢話，“你要是幫我殺了長空，我就不跟你和離，還有允許你上牀跟我一起睡。”
她居然要對他用美人計？
秦玄羿心裏頓時激動壞了，“可你不是說殺璃光嗎？殺了璃光就不用殺長空了吧！”
“璃光不好殺，以前我和阿湛，還有云霄，一起想殺了他，結果失敗了，被抓住，三個人都被打的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這些事情秦玄羿都不知道，而跟她一起捱打，一起訓練，一直陪她熬過那些苦日子的人都是容湛。
不怪她對容湛有這般依賴性。
秦玄羿心裏不由嫉妒，“可你不跟本王和離，容湛怎麼辦？你不是最喜歡他的嗎？”
楚驚歌臉色微變，擡眸不悅的的瞪着他，“你還有臉說，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回到他身邊，再說了，我要跟他離開，你願意嗎？會同意嗎？”
“不會。”
楚驚歌忍不住白他一眼，那表情像極了他非常熟悉的歌兒。
“那不就得了？”
“歌兒。”秦玄羿不由心動，情不自禁抱住她，還想吻她。
啪！
哪知道，女人目光變得冷酷凌厲，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你做什麼？再敢吃我豆腐，本小姐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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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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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羿被打的臉好痛，眼角都抽了抽，“歌兒，你以前不會這樣對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