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她突然冷厲的目光掃來，萬九娘下意識就感到慌，自己也算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
爲了變得足夠強大，自己也學了武功。
可沒有想到卻被輕易就她給震懾住了，心裏多少不甘心，本想隨便說個人糊弄過去，卻發現她應該不好忽悠。
萬九娘深呼吸口氣，“王妃請放心，我如果對王爺有意，可王爺對我根本沒有興趣。”
“如果你覺得我礙眼，或者覺得我必須成親才能繼續跟着王爺做事，那我……我可以成親。”萬九娘突然覺得悲哀，自己再有錢有什麼用？
沒有權，還有沒一個強大的家族。
那要在上層貴族圈裏混下去就只能忍氣吞聲，附小做低。
楚驚歌笑道：“我知道萬九娘是懂分寸的人。你的去留不是我能決定，還有你成親也不是我可以說了算。”
“成不成親是你自己的事。”
“喜歡王爺的女人很多，不差你一個，喜歡他，也是你的權利。”
萬九娘驚愕沒有想到她會這般說，“王妃意思是，不會趕我走嗎？”
“你沒有犯選擇性的錯誤，爲什麼要趕你走？王爺很欣賞你的能力，你的確能幫助他。”
“我只是不想你因爲幫助王爺，帶着感情在裏面，然後葬送自己一輩子。”
將來她老人，後悔了。
亦或者，秦玄羿心軟了，覺得她跟着自己一輩子，最後卻落到孤獨終老的下場而心裏過意不去。
這世上最難的不是獲得多少利益，擁有多大的權力，而是人情債最難還。
像宋倩，不就是因爲抓住了這一點，救命恩情無以回報。
秦玄羿因此對她一再遷就。
偏偏這男人重情義。
楚驚歌不想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只要自己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她就不會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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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玄羿在屋裏看書，等她回來。
人回來就忍不住問，“和她談過了？”
楚驚歌笑道：“你很在意？怕我欺負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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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怕她想不明白。”秦玄羿心裏有些開心，至少她開始在意他身邊出現的女人。
“她想的很明白。”
只是感情的事不好說。
“她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用手段接近你，就算了，還有本小姐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定力。”
如果輕易就被勾走的男人，她也不會要。
秦玄羿抱住她坐在椅子上，“本王只對你沒有定力。”
“哼，誰知道！”楚驚歌笑道，心裏對他這個回答算是滿意。
“收到消息，說容湛和蕭令雄要來蒼穹國。”
“蕭道琰想讓你治好他兒子的腿和不孕症，所以讓容湛陪同。”
楚驚歌輕哼，“不想醫。”
醫蕭令雄真沒有什麼好處。
她就沒有興趣。
在北烈，是因爲容湛。
到了蒼穹國，她不可能總賣容湛人情的。
“嗯，到時候看吧！他們現在沒出發了，我們明天開始加快速度，不想跟他們一路。”
楚驚歌想到什麼，“宋倩不會跟着一起來吧！”
“嗯。”
還真的是陰魂不散的女人。
“讓人透露一個消息，就說我討厭宋倩，蕭令雄要是帶宋倩來她就不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