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晚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那就怪不得姐夫這般重視她。”
“嗯，晚晚快坐。”
“等會孩子們回來，他們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大寶他們自小失去母親，很想有個母親疼愛。”
“他們很可愛的，希望你能喜歡他們。”
慕容晚笑道，“嗯。姐姐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孩子，要是他們願意可以喊我孃親。”
“好孩子，你真是善良。”慕容老爺子欣慰的點了點頭。
……
“慕容家找回來的那個外孫女你見過了？”明德帝將摺子放到一旁，擡頭道。
“嗯。”
明德帝心裏急死了，他卻跟沒事的人一樣，忍不住瞪了眼，“那你覺得怎麼樣？”
“沒有歌兒漂亮。”
明德帝快吐血，每次跟他說話，自己都想打他板子，“她和楚驚歌長得酷似，你要是還忘不了楚驚歌，朕可以跟慕容家商量。”
“在我心裏歌兒不是區區一個贗品可以取代。”
“……”
明德帝頭疼，“可你不能一直這樣單着啊！四小只需要母親，何況只有你娶了王妃，其他人才不會惦記你。”
“不然你看那個宋倩，處心積慮，步步爲營，只爲嫁給你。幸虧你沒有娶她，不然以後小寶他們豈不是要被這種後孃給毒害死？”
秦玄羿道：“所以兒臣從來沒有打算再娶，小寶他們有孃親，不需要別的女人來替代。”
“不管是誰，那都是的毒後孃。”
明德帝捏了捏眉頭，“朕明白，可你還這麼年輕，難不成就要這樣孤獨終老？”
他年輕過，也是男人。
明白那種孤獨的日子很難熬，那男人身邊不需要女人？
他素了這麼多年，明德帝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秦玄羿笑道：“父皇不用擔心我。”
他現在不需要忍，媳婦就在身邊他忍什麼？
“哼，你要做到不讓朕擔心，朕才懶得管你。”
秦玄羿沉默不語。
父子倆一直陌生，只是君臣關係，不管自己做什麼，再怎麼彌補，孩子終究是對自己冷漠，有怨恨。
明德帝心塞，“朕明白了，你不願意，就不要勉強。”
“過幾天就是十五，記得帶孩子們進宮吃家宴。”
“這次朕希望他們可以在宮裏多住幾天。”
秦玄羿想都沒想就拒絕，“不行，當初約定好了，只吃一頓飯，不留夜。”
明德帝額頭青筋一跳，“那是朕的孫子，朕想他們進宮多陪陪朕都不行嗎？”
說着手裏拿起來硯臺，彷彿他要是說不行，就砸他。
“父皇這麼做只會讓孩子們陷入危險。”
皇帝寵愛誰，某種意義上不值得讓人高興，只會給對方帶來災難。
“不要對秦王府太好。”
明德帝眸光一亮，“你明白朕當年的用心良苦，不會怨恨朕了嗎？”
“兒臣不敢怨恨父皇，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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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不是不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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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語氣，讓皇帝希望落空。
“朕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秦玄羿拱手告退。
“等等，朕會會派人暗中保護陶歲歲，你不用擔心。”
“往後誰敢傷害她，朕第一個不輕饒。”
秦玄羿脣角勾了勾，“多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