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賀松出去打電話,陸正陽覺得他的行爲有些奇怪。
尤其是陳賀松離開的眼神,讓陸正陽渾身不自在。
陸正陽開口說道:“伯父挺忙的。”
陳曼笑着說道:“我爸確實很忙,要管理公司,人還不在公司。遇到事情,大家肯定都給他打電話啦。”
池暢拿不定主意,也不想說話。
尤其面對陳曼的一舉一動,池暢只覺得陳曼在討好陸正陽。
池暢腸子都悔青了,富養女兒並不是一味的嬌慣孩子。現在好了,把孩子慣的無法無天,她自己受委屈。
陳曼把菜單遞給陸正陽:“正陽哥哥,你看看想喫什麼。”
陸正陽把菜單遞給池暢:“伯母,你來點菜吧。”
池暢接過菜單沒吭聲,她看着菜單的內容,陳賀松進來了。
陳賀松道:“老婆,別喫飯了,趕緊回去,出事了。公司被人坑,我們要破產了!”
池暢嚇得站起來,扔掉菜單就走:“怎麼會這樣?”
“趕緊跟我回去,這下完蛋了!”陳賀鬆緊張又擔心。
陸正陽觀察陳賀松的表情,看不出來他在說假話。
“曼曼,你先跟伯父伯母回去吧。”陸正陽說道。
陳賀松喊道:“不用,先讓曼曼好好上學,我跟你伯母一起回去看看公司的情況。有消息,我們再聯繫曼曼。”
陳賀松抓着池暢的手往外走,陸正陽憂心忡忡。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錢的傻白甜,結果她家裏就要破產了?
陸正陽問道:“曼曼,你還是回去看看情況吧。”
“正陽哥哥,我也不懂生意,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陸正陽:“也是,不過你姑姑有錢有勢,肯定也會幫你們家吧?”
陳曼提起陳芯晚這個姑姑,表情變得非常不悅,生氣的說道:“誰知道呢!我姑姑變了!現在只聽南喬的話,她還不一定幫我們家呢!”
陸正陽:“……”
……
陳賀松帶着池暢一起來到了白家。
陳賀松坐下來,端起水杯喝了一杯水。
“好啊!這個陸正陽,他竟然害我!”
池暢:“什麼?陸正陽害你?我怎麼不知道?”
陳賀松:“當然是我掩飾的好!你還記得喬喬說的話嗎?只要我碰見下毒的人,身體會傳來刺痛感。就在剛剛,我們跟陸正陽見面,我有這種感覺。”
陳芯晚厲聲說道:“我早就說過陸正陽不是個好東西,他跟周靜雅在一起的同時,又去勾飲喬喬的朋友,被喬喬發現。他這樣三心二意的男人,肯定不是曼曼的好歸宿。”
聽見陳芯晚這樣說,池暢更加擔心了。
“曼曼這孩子被我慣壞了,現在不聽我的話,我讓她往東,她偏偏往西,還喜歡陸正陽這麼個玩意!”池暢怒火攻心。
她捂着肚子,表情很痛苦。
“舅媽,你肚子不舒服嗎?”南喬觀察到她的表情。
池暢點頭:“小腹有點不舒服,肯定是被曼曼氣的。”
南喬坐過來:“舅媽,我給你把脈看看吧,身體重要。”
池暢伸出手,她對南喬的醫生,深信不疑。
南喬給她把脈之後,驚訝的看着她。
池暢被南喬看的有些擔心,難道她得了絕症?
池暢剛要開口,南喬卻笑了;“舅媽,恭喜你,你懷孕了。”
池暢:??
陳賀松:??
陳芯晚笑着說道:“嫂子,恭喜你。”
池暢不可置信的看向陳賀松,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很驚訝。
“喬喬,我真的懷孕了?不是……我年紀也不小了,我還能懷孕了?”
南喬笑着說道:“舅媽,你確實懷孕了。現在是懷孕前期,一定要好好注意身體,保持身心愉悅。”
陳賀松握着池暢的手,又驚又喜又擔心。
陳賀松說道:“老婆啊,我們的大號沒練好,練小號也行。”
衆人:“……”
池暢瞪了陳賀松一眼:“曼曼是我的女兒,我還是希望她能回頭。”
池暢說這句話時,嘆了一口氣:“我沒想到陸正陽真不是個玩意,他竟然對你下毒!”
說起此事,陳賀松也是憤怒不已:“喬喬,我的好外甥女,你快幫幫我吧。”
陳芯晚道:“先把曼曼的卡全部停掉,讓她沒錢花,也好讓她知道,她花的每一分錢都是家裏給她的。沒有家裏支持,她能隨心所欲的生活?”
池暢點頭:“晚晚說的有道理。”
南喬拿出銀針說道:“舅舅,你先把手臂伸出來。”
想到這裏還有池暢,南喬擔心池暢看到情況會害怕,對陳賀松說道:“舅舅,不如去我的實驗室吧。舅媽剛懷孕,我怕她看到情況會留下陰影。”
陳賀松立刻站起來:“喬喬說的很有道理,我先去你的實驗室,等會就過來。”
陳芯晚跟池暢都幫不上忙,只能點頭。
……
南喬跟陳賀松來到實驗室。
南喬推開門,陳賀松跟着她進去。
打開燈,實驗室裏面燈火通明,非常亮。
“喬喬,你的實驗室真不錯。”
“這是我大哥給我打造的實驗室。”南喬坐下來,拿出工具。
陳賀松坐在南喬的對面,也知道白景庭是真的很疼愛這個妹妹,纔會斥巨資打造了實驗室。
“舅舅,等會不管什麼情況,你都不要出聲。”
陳賀鬆緊張的問道:“萬一我忍不住怎麼辦?”
南喬拿出膠帶,認真的說道:“那我用膠帶封住你的嘴?行嗎?”
陳賀松:“……”
行吧,他同意了,什麼都沒有命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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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先給陳賀松的手臂消毒,又拿出一把很小的手術刀。
陳賀松看的心慌,頭都要暈了。
南喬見狀,對陳賀松說道:“舅舅,你閉上眼睛。只是很小的一個口子,還不能打麻藥,你只能忍着。你放心,很快就好。”
“好的。”陳賀松立刻閉上眼睛。
跟他的命比起來,一道小口子也不算什麼。
陳賀松很緊張,卻也只能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南喬握着小刀,按在陳賀松的手臂上。
刀尖接觸皮膚,傳來疼痛,陳賀松更不敢睜開眼睛。
血流出來,不一會,流出來一條細線一樣的黑色小蟲子。
南喬拿玻璃罐接住了小蟲子,再給陳賀松包紮傷口。
緊張不安的陳賀松稍微睜開眼睛,看到紅色的血。
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南喬也沒想到,人高馬大的舅舅還會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