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柔也不敢說話,這麼多人看着,南喬也只敢無聲說她,她只能憋着。
南喬總覺得這件事情跟白雨柔拖不了關係,只是她沒有證據。
拿不出證據的指控,是誹謗。
白家其他人都去處理事情,不一會,家裏只剩下南喬跟白雨柔。
白雨柔先開口說道,內涵她:“姐姐,你的醫學知識真強,一眼就看不出來王嬸是中毒,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提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有能力的人,不用提起知道也能找到應對策略。不像有些人知道了,也沒辦法解決。”
白雨柔:“……”
白雨柔憋着怒火,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姐姐所言極是,希望王嬸沒有事兒,畢竟是姐姐你親自救得人,肯定能讓她平安無事。”
“自然。”南喬胸有成竹。
“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了。”
白雨柔笑着離開,不想再跟南喬暗暗較勁,她怕自己會暴露。
南喬坐在客廳裏,劉鳳給她送來了一份果盤。
“大小姐,我懷疑這件事情就是白雨柔乾的。她心思不正,今天跑的那麼快過來,前兩天又跟王嬸走的那麼近,不是她還能是誰。”
劉鳳又道:“就是不知道白雨柔想做什麼,爲什麼會對王嬸下手。”
“我也很好奇,白雨柔到底想做什麼。”
白雨柔拿了一個水果,咬了一口。
汁水充盈口腔,南喬的眉頭緊緊皺着,她也想知道,白雨柔到底想做什麼!
“白雨柔去了哪裏?”
“好像出去了。”劉鳳說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六點鐘,白景庭跟白振洋因爲公司的事情出去了,白爺爺去了白奶奶,生怕白奶奶再次遇到危險。
陳芯晚去了醫院,確定王嬸沒事才能安心。
所以這個點,白雨柔想去幹什麼?
南喬開車出去,一路都在追隨白雨柔。
侯澤打電話給南喬:“老大,已經親入系統,白雨柔目前在和諧路,由西往東。”
“好,幫我監視,我換一套裝備就過去。”
開車過去太麻煩了,南喬打算騎摩托車。
到了倉庫,換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短袖,一條黑色的牛仔短褲,戴上頭盔,騎着轟隆隆的摩托車出發。
……
白雨柔到了酒吧,撩起長髮,自信滿滿的走進去。
她走進去,一名服務員殷勤的前來迎接:“白小姐,人就在裏面呢。”
白雨柔拿出一些錢,服務員激動的拿過來塞進了口袋裏:“白小姐裏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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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柔往裏走,服務員自動消失。
……
厲夜寒坐在包廂裏,身邊坐着他的朋友莫少霖。
莫少霖剛剛回國,約厲夜寒來到了酒吧的包廂裏聚一聚。
“夜寒,你們怎麼不喝酒?我請你喝酒,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
厲夜寒端着紅酒杯,一口都沒喝。
反而擡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腕上手錶的時間。
“莫少霖,你剛回國不用倒時差嗎?”
幾點了,還在這裏喝酒。
莫少霖心生不滿,湊近看着厲夜寒:“嘖嘖嘖,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樣。厲夜寒,你還是我的好兄弟嗎?”
“聒噪。”
莫少霖:“好好,我聒噪。要是你的喬喬過來喋喋不休的說話,你絕對不會這樣說她。”
厲夜寒睨了一眼莫少霖,眼神鋒利如刀:“你敢跟喬喬比?”
莫少霖投降了:“我肯定比不上你的寶貝喬喬,我還不是嘴上一說?行,都怪我嘴踐,我就不說了,我少說一句行不行?”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
厲夏穿着一件深v的黑色吊帶裙,大波浪頭髮,配上精緻的濃妝,顯得她整個人風情萬種。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莫少霖眼睛都要看直了,一眨不眨的看着厲夏:“夏夏,不晚,你來的怎麼會晚呢。”
端着高腳杯的厲夜寒將酒杯放下,眼神淡漠的看着莫少霖:“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
厲夏連忙出聲,主動解釋道:“哥哥,不怪霖哥哥,不是他讓我過來的,是我聽說你們晚上在這裏聚會,我不請自來。”
厲夜寒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冷漠無情的注視着厲夏,吐字如火:“蔣凝珠!你跟我不是一家人,不要一口一個哥哥的喊我,很噁心!”
厲夜寒憤怒的站起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厲夏衝到厲夜寒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女孩倔強的擡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淚花,柔弱的看着她,妹眼如絲,鎖骨下大片的肌膚,引人遐想。
“夜寒哥哥,你爲什麼要這樣針對我呢。我沒有想過我的出現會讓你這麼生氣,我不是來惹你生氣的,真的不是。”
楚楚可憐的厲夏,讓莫少霖心疼。
“夜寒,夏夏她沒有壞心思,你先冷靜一些,坐下來喝一杯酒行不行?”
厲夜寒冷冷的瞪着莫少霖:“你瞎了,我沒瞎。”
莫少霖:“……”
他很不明白,厲夜寒對厲夏的敵意怎麼那樣大。
上一輩做錯的事情,爲什麼要遷怒下一代呢?
厲夜寒抄起桌子是抱枕,按在了厲夏的身上,粗暴的將她推開,卻不會觸碰她的肌膚。
嬌弱的厲夏,怎麼能防得住厲夜寒的力氣呢,被推倒在地上,嬌柔含淚的看着厲夜寒。
原本藏在布料下的皮膚,暴露出來一些,格外性感。
然而,厲夜寒看都沒看這麼性感的厲夏。
厲夜寒快速離開,彷彿他的身後又洪水猛獸追着他似的。
厲夜寒忽然停下了腳步,沒有轉過頭,對莫少霖說道:“以後沒事不要來找我!”
他不跟眼瞎的人做朋友。
莫少霖:“……”
他做錯了什麼?
莫少霖將厲夏從地上拉起來,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
“夏夏,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還是不要跟夜寒見面。或許每次看到你,他就會想起你母親嫁過來,他母親被逼死的事情。”
厲夏撲進莫少霖的懷中痛哭流涕:“霖哥哥,對不起。”
懷中的女孩哭泣,抱着他的身體,一抽一抽的,讓莫少霖如何跟她生氣。
所有的話,都化爲了一句嘆息。
莫少霖的手沒有放在厲夏的後背上,而是將她從懷中拉出來:“夏夏啊,不如我一個人去找夜寒說說?”
厲夏搖搖頭,擦掉眼淚:“霖哥哥,我自己去找我哥哥,你等我一會。”
厲夏義無反顧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