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柔詫異的看着南喬離去的背影,開始攪和事情。
“我聽見有人跟姐姐說,出事了?姐姐她以前不是生活的不好嗎?該不會跟社會上的小混混有什麼往來吧?”
白老爺子看了她一眼,白雨柔心虛的低下頭,不死心的又小聲說道:“爺爺,我也是擔心姐姐,萬一她被人騙了怎麼辦呀。”
陳芯晚:“我相信喬喬的人品跟善良,喬喬是我的女兒,我自然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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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洋:“等會我給喬喬發消息,問問她需不需要幫忙。這孩子,一路走來也不容易,都是我們虧待了她。”
白雨柔:“……”
陳芯晚跟白振洋是不是聽不懂她說的什麼話?
南喬很有可能接觸不三不四的人啊!
他們都不在乎嗎?
白老爺子觀察白雨柔臉上不斷變化的神情,表情愈發的嚴肅。
白老爺子開口,渾厚的嗓音裏,夾雜着歲月沉澱下來的強大氣場:“遇到事情不要隨意猜測,說一些不實的言論。雨柔,我們白家就是這樣教育你的處事方式嗎?”
白雨柔被嚇的愈發慌亂:“爺爺,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太擔心姐姐的安全。”
白老爺子說道:“喬喬醫術精湛,她去救人,自然是做好事。怎麼從你嘴裏說出來,好像我的孫女是去做沒有道德底線的事情?”
白雨柔被教訓的眼睛氤氳着霧氣,晶瑩剔透的淚珠往下掉。
陳芯晚見白雨柔委屈,心裏也不好受,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雨柔,你爺爺的話也有道理。喬喬不是壞孩子,她肯定是去治病救人。”
白雨柔淚眼婆娑的擡起頭,委屈的嗯了一聲:“媽媽,是我最笨,說錯了話。”
白振洋:“喫飯,都喫飯,一會涼了。等會兒我問問喬喬,需不需要幫忙,順便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白老爺子也不說話,吃了飯,甩手走人。
他還要回去看看他的新手機,順便跟厲老頭顯擺。
……
南喬心急如焚的來到醫院,侯澤出事了。
侯澤的肚子被人捅了一刀,右手的手筋也被挑斷,情況非常危險。
鄭啓年換好了手術服,準備進去,南喬來了。
南喬滿頭大汗,跑過來時,所有人都看着她。
“喬喬,你來了。”鄭啓年眼眶微熱。
秦叔受了皮外傷,還沒包紮。
南喬也來不及問,對鄭啓年說道:“先給阿澤動手術,我去換衣服。”
……
手術室內。
南喬給侯澤動手術,鄭啓年當她的助理。
一起在手術室的其他醫生護士,都沒想到鄭啓年這麼優秀的醫生,會給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當助理。
南喬專心手術,鄭啓年配合的很到位。
南喬精湛的醫術,征服了質疑的聲音。
……
白雨柔跟着陳芯晚一起,來到了醫院。
陳芯晚給南喬打電話,秦叔接聽,告訴了她地址。
沒想到,白雨柔也來了。
白雨柔坐在熟悉的環境中,滿腹屈辱。
如果不是南喬出現,她這麼會失業?
白雨柔帶着滿腔憤怒,跟陳芯晚一起走到秦叔所在的地方。
秦叔已經被包紮好,他穿着短袖,兩條胳膊都受了傷。
包紮的地方比較多,就連脖子也包紮,看的陳芯晚心驚膽戰。
“老秦,喬喬呢?她去哪裏了?”陳芯晚第一個擔心的人就是南喬。
白雨柔暗暗竊喜,最好南喬也受傷。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想想就開心。
秦叔說道:“大小姐沒事,她醫術精湛,這裏的醫生沒辦法給傷者做手術,特地讓她來幫忙做手術。”
陳芯晚鬆了一口氣,又給白振洋打電話。
“老白啊,咱閨女沒事,她醫術好,被請來給患者做手術。”
白雨柔:“……”
她怎麼從陳芯晚的嘴裏聽出了炫耀的語氣?
這也值得炫耀嗎?
不就給傷者做個手術,值得大驚小怪?
秦叔察覺到白雨柔的情緒,眼中滿是不屑。
一個小小的假千金,心思歹毒!
秦叔愈發的厭惡白雨柔,現在就想給她扔出去,別在這裏影響大小姐的眼神!
秦叔又說道:“夫人,大小姐能力出衆,醫術精湛,手術雖然複雜,她也能從容不迫的應對。如果您有事情,就先去忙吧,這裏有我就行。”
他着實不想看到白雨柔骯髒的嘴臉。
陳芯晚坐在椅子上:“不用了,我在這裏等喬喬。”
看到喬喬沒事,她才能放心。
白雨柔也坐下來:“媽媽,我陪着您一起等姐姐。”
秦叔不再說話,坐在了旁邊的一條椅子上。
手術持續了三個小時,上方的燈滅掉之後,侯澤才被推出來。
南喬摘掉口罩,一臉疲憊。
陳芯晚端着保溫桶,滿眼關切的說道:“喬喬,我給你準備了蔘湯,你休息一會喝一點。”
南喬詫異的看着她:“您怎麼在這裏?”
“你早上神情匆匆的離開,我給你打電話是老秦接的。知道你在醫院,我就過來看看你。”
南喬心頭一暖,笑着道:“我沒事,您別擔心,我先去換一身衣服。”
陳芯晚點頭,跟着她一起離開。
……
南喬換好衣服,坐在鄭啓年的辦公室喝參湯。
白雨柔坐在一邊,一直打量着鄭啓年的辦公室。
南喬怎麼認識這位男醫生的呢?
她的人脈,好像還挺廣。
白雨柔看了一圈,轉回來的眼神恰好對上南喬。
白雨柔頓時有些尷尬,很快的露出笑容,嘴裏說道:“姐姐,你不在醫院上班,竟然還能認識這裏的男醫生,你的人脈還挺廣呢。”
南喬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變着法的說她?
“對呀,我的人脈確實挺廣。”南喬出口說道。
白雨柔噎住,也沒想到南喬會回答的這麼利索。
陳芯晚說道:“喬喬會醫術,肯定會認識很多醫生呀。”
陳芯晚自豪的語氣,讓南喬會心一笑。
“雨柔,你學醫這麼久,應該也認識不少醫院的男醫生吧。”南喬反問道。
白雨柔再一次被噎住,眼神幽怨,當着陳芯晚的面,她也不敢反駁什麼,生怕引起陳芯晚的不悅,哪裏還敢繼續懟人。
“姐姐,我哪裏認識那麼多男醫生哦。我在學校努力的學習,在醫院實習。可是上次你去之後,我就失去了繼續實習的機會。”
白雨柔說着,哽咽了。
陳芯晚:?
“雨柔,我怎麼沒聽你提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