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不介意你叫大聲一點,屆時你又能躲得掉?”
嚴一諾渾身瞬時僵硬,愣愣的看着他。
對,一起在洗手間,一男一女。
外人看到了,會將過錯歸於完全歸於他嗎?
不管她和徐子靳有沒有內情,她都必須受到牽連。
而開開心心準備迎接兒媳婦的外婆,一定會很失望吧?
她失神地那一刻,徐子靳已經將她身上爲數不多的裙子,褪得差不多,渾身幾近全-赤果果。
薄薄的涼意撲面而來,嚴一諾回過神,察覺自己的處境,立刻又掙扎起來。
“徐子靳,你冷靜一點,你還要不要訂婚了?”
她快被這個神經病逼瘋了,他在這裏耗費這麼久的時間,將外面的賓客當成什麼?
“嚴一諾,還敢去找別的男人嗎?”他的呼吸噴灑到她的身上,皮膚立刻順應地起了一層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你有什麼資格過問我的事?”嚴一諾用力拍開他的手,帶着哭腔冷冷質問。
他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干涉她?
知道的,以爲徐子靳喪心病狂。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真的因爲身體遊戲,而愛上了她。
就跟妒夫一樣,干涉她的自由,真是可笑。
“憑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你,我要定了,要是再敢去招惹別的男人,我立刻打斷你的腿。”
徐子靳深邃的眸子,迸發出濃濃的怒意。
他說的是真的,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若是再敢去招惹那些男人……
“瘋子,你真的是瘋子。”嚴一諾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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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勸你,立刻擰斷了我的手腳,否則這一出去,我立刻找個男人,發展******多夜-情。”嚴一諾輕笑,挑釁般揚起脖子。
知道徐子靳不愛聽,因爲男人骨子裏的自尊心在作祟,但她還是要說。
“你以爲,你真是我第一個男人?徐子靳,別傻了。哪個女人會留着第一次給到這個年紀?這個做出來的膜,第一次是真的便宜了你這個人渣。”
做出來的膜?短短的幾個字,嚴一諾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貞操判了死刑。
明知道,這是激怒他的激將法,徐子靳卻依舊控制不住的暴跳如雷。
這個女人,太明白,如何激怒自己了。
望着他的臉色瞬息萬變,鐵青,猙獰,嚴一諾竟然有種報復般的暢快感。
“怎麼?不開心了?知道我爲什麼做這一層膜嗎?因爲裴逸白喜歡乾淨的女人。跟他比,你就是地上的泥,連比較的資格都沒有。沒機會搭上他,確實挺遺憾的,不過小舅舅,你不虧,這膜花了我好幾千美元呢,做的很生動逼真吧?”
“閉嘴。”徐子靳俊臉鐵青,偏偏的眼眶帶着涼薄的怒意,紅得幾乎冒血。
對於他要喫人一般的眼神,嚴一諾似乎看不到。
“實話實說而已,不高興了?”
“嚴一諾,你知道,我分分鐘可以取消了婚禮,陪你在這裏,好好玩完這場遊戲。”
徐子靳冷笑,一
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停頓在自己的皮帶搭扣上。
一連串細微的動作,徐子靳已經解開了皮帶,拉下拉鍊,這是要做什麼,已經經歷過無數次的嚴一諾,很清楚。
“徐子靳,住手。”
“住手?剛纔嘴巴不是很能說麼?繼續啊,繼續激怒我。”徐子靳陰沉一笑,用力將她的身體掰過來。
瞬間,嚴一諾就變成背對着他,而且,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放開我,徐子靳你這個人渣,放開我!”她大叫,扭動,白花花的肉體和皮膚,在燈光下更顯得佑人。
徐子靳感覺喉嚨如同要冒煙了一樣,偏偏這個該死的女人,卻絲毫不知。
什麼婚禮,什麼賓客,頓時都被徐子靳拋到了腦後。
沒有什麼,比面前的女人更重要。
“啊……痛……痛啊……”她在徐子靳的面前,從來沒有哭過。
這一次,卻痛哭流涕,感覺自己快被分裂成兩半,連眼前的地板都在晃動,彷彿下一刻就支撐不住,要倒下了。
“放鬆點。”徐子靳繃着臉,不停命令。
嚴一諾卻跟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
“嚴一諾。”她的無動於衷,激怒了徐子靳,忍不住加大聲音喊了一句。
眼淚匯聚到了臉上,“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徐子靳……你到底多恨我?你乾脆殺了我……殺了我……”她哭着,又笑了。
寧願死了,也比被他這樣羞辱得好。
“想死?做夢。”徐子靳猛地將她扭轉過來,看到她臉上的淚光,渾身微僵。
“滾……你給我滾開……滾出去啊。”彷彿沒有察覺到自己衣不蔽體,嚴一諾不停推他。
洗手間外面的門被他關起來了,怪不得,他敢在裏面,肆無忌憚地亂來?
嚴一諾覺得好笑,可笑。
禮服已經被他撕成了碎片,嚴一諾惡狠狠地的看着他。
“叩叩叩……”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嚴一諾的表情,瞬時變爲害怕。
有人來了……
相反,徐子靳繃着臉,卻沒有一絲心虛的表現。
果然是壞事做多了,無所畏懼。
嚴一諾冷笑。
“一諾?一諾你是不是在裏面?”敲門聲之後,緊接而來,卻是徐利菁的聲音。
“媽媽……”嚴一諾的臉大驚失色,她怎麼會尋到這裏?
“一諾?你在不在?回答一句啊。”
徐利菁在外面等了許久,沒有見嚴一諾回來。
後來竟然注意到,徐子靳也離開了。
這是巧合?還是意外?她感覺不安,立刻來洗手間找人了。
徐子靳眸光冷冷地看着洗手間的門口,徐利菁很警惕,這才一會兒的時間,就找上門了,看來,沒少防備他。
“怎麼辦?都怪你……都怪你。”嚴一諾的目光,痛恨地瞪向徐子靳這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