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看這邊的。”裴逸白壞笑,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身心愉悅。
小騙子,看她下一次還敢不敢亂說。
不過他只是逗一逗宋唯一,並沒有打算做全套。
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之後,裴逸白放過了她,坐在餐桌上喫飯。
兩個坐着學步車的小猴子被徐老太太推到餐廳裏,宋唯一正襟危坐,目光掃了裴逸白一眼。
幸好沒有做壞事,否則……
瑾宴和瑾行來到裴逸白的身邊,一左一右地抓住他的褲子,嘴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小祖宗們,這都十點半了,別玩了,麻麻帶你們去睡覺。”宋唯一拋棄老公,陪兒子去了。
兩個寶寶很鬆了手,宋唯一花了半個小時,纔將他們哄睡。
當媽的某個女人很有成就感。
裴逸白洗完澡出來,宋唯一站在衣櫃前面。
牀上,放着一大堆衣服,全都攤開,基本上全新沒有穿過的那種。
“你在幹嘛?”裴逸白不由得挑了挑眉。
“哦,我再想,明天穿什麼呢?闊別校園一年多,要給同學一個好的印象嘛。你說,我穿着這個好不好?”
宋唯一拿起碎花棉裙,這兩天的天氣略有好轉,氣溫也比之前高,這麼穿剛好。
她將棉裙放在面前比了比,非常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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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裙子配過膝靴很好看,之前我穿過一次。”宋唯一說,不知道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他說話。
裴逸白心裏不舒坦了。
打扮的這麼瞟了,那些學校的單身狗有眼福了。
“我傳給你看一下。”宋唯一笑得兩眼彎彎,裴逸白還沒來得及拒絕,她就換了。
窗簾拉上了,外面的人看不到,房間門也關上了,宋唯一自認房間裏很安全。
老夫老妻,也不矯情躲着他,於是,大大方方地退下身上的衣服。
裴逸白的眸子慢慢轉暗。
宋唯一背對着他,精緻的蝴蝶骨,白皙的美背,全都沒有遮掩。
牀上放着一件打底的毛衣,她剛要去拿,裴逸白的手更快。
從一堆衣服裏面,抽出一件純黑的大衣給她,粗聲粗氣地說:“試什麼試?這個天氣這麼冷,你這樣穿不得凍着?什麼裙子絲襪都給我收起來,穿這件,保暖。”
宋唯一抱着胸,一臉錯愕。
目光順着他的手望過去,裴逸白拿在手裏的大衣,宋唯一有印象。
這件大衣最顯臃腫,買來之後只穿過一次,宋唯一就不穿了。
今天,倒是被裴逸白一眼相中。
“不要這件,太醜了。”宋唯一毫不客氣地吐槽,裴逸白故意的吧?
“衣服保暖纔是關鍵,怎麼醜了?一堆花花綠綠的顏色裏面,就這一件最顯眼。”
哦,因爲這是唯一黑色的呀。
宋唯一無辜眨眼,“你快把裙子還給我,冷呢。”
雖然開着暖氣,可是這會兒,她只穿着內衣啊。
“不到黃河不死心。”裴逸白瞪眼,將滿牀的衣服全都推開。
全部大牌的衣服,掉到地上。
宋唯一低叫,“裴逸白,你幹嘛呢?掉到地上,都髒了。”
“髒了重新洗一下,睡覺吧。”裴逸白一臉無
所謂,將宋唯一打橫抱起,扔到牀上。
“噗……我還沒有洗澡……”她推,推,推。
裴逸白不爲所動,壓在她的身上,“沒有關係,我不嫌棄,一會兒再洗。”
“我嫌棄呀……”話還沒說完,裴逸白咬了她的脖子幾下。
頓時宋唯一蔫了,渾身顫抖。
“你別衝動,明天我要上學呢,現在都這麼晚了。”到時候,肯定要兩點才能睡覺。
她會爬不起來的。
“沒關係,我儘快,十二點之前搞定。”
哈,十二點?
宋唯一在他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你逗我呢?我纔不傻,不會上當。”
“那我只好來硬的了。”裴逸白去扒她的胸衣。
“喂喂喂……”
“喂誰?”裴逸白凶神惡煞地瞪着她。
宋唯一打了個寒顫,乖乖改口。“老公,今天不來嘛,我們好像沒有套套了。”
“誰說沒有?我公文包裏,帶了一箱回來。”裴逸白哼哼笑了幾聲,宋唯一的臉綠了。
“你說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檢查一下。”
這是裴逸白回來之前,突然想到的。
孩子還太小,他們不急着要孩子。
但是也不可能叫宋唯一吃藥,這段時間自然一直在避孕。
之前裴逸白一次買幾盒,一下子就用完,時不時要買。
這一次,裴逸白長了個心眼,在超市售貨員驚恐的目光下,將貨架上全部最大尺碼的套套清空了。
當然,這個過程,裴逸白沒打算給宋唯一說。
宋唯一毛骨悚然,推開裴逸白,跳下牀。
他的公文包就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宋唯一提了一下,確實不重。
等她打開,將裏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
五顏六色的套套盒子,不同味道,不同牌子的,全都一股腦掉到地上,發出嘩啦耳朵響聲。
宋唯一呆住了,“裴逸白,你……你……你……”你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所以,別怕,今天的套套,管夠!”裴逸白的語氣,一臉驕傲。
呵呵,這個數量,一個月也用不完好吧?
宋唯一在心裏咆哮。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竟然……
他去買的時候,沒人將他當怪物嗎?
“好了,你不是想早點睡覺嗎?咱們早點開始。”裴逸白笑得溫柔,只是眼底的火光,卻讓宋唯一渾身發抖。
信他的鬼話。
只是,宋唯一不是他的對手,怎麼反抗,最終還是躲不過被碾壓的命。
“鬧鐘,要調好鬧鐘。”在裴逸白壓在她的身上,準備好好懲罰一下老婆的時候,宋唯一舉着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裴逸白渾身一愣,“要那個玩意幹嘛?”
“十二點,你說的,不準耍賴。十二點你要是還沒弄完,我有權利中斷。”
聽完這番話,裴逸白的臉綠了。
好你個宋唯一,還真的跟我算時間?
他在宋唯一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頓時女人眼淚汪汪。“你屬狗的嗎?”竟然真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