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爭取給兒子添妹妹

發佈時間: 2024-12-06 15:4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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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將宋唯一的瞌睡蟲嚇跑了。

她睜開眼睛,迷惑地看着旁邊的裴逸白。“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嗎?”

趁着前段時間的空閒,裴逸白在這邊開了個分公司,朝九晚五的上班,她目前專心在家裏帶孩子,等孩子大點兒再說。

“你說,工作重要,還是你跟我兒子重要?”裴逸白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宋唯一。

聞言,宋唯一挺着胸膛,毫不猶豫地說:“那當然是我們母子重要了。”

“不過,不是過兩天就週末了嗎?可以到週末再去嘛。”

宋唯一心道,自己可不是恃寵生嬌的人。

也不想因爲裴逸白因爲家庭和工作起衝突。

“一句話,去,還是不去?”裴逸白懶得找藉口,直接肯定地問。

宋唯一思索了一會兒,最後抱着他的脖子,小雞啄米地點頭。

“去去去,只要你有時間。”

不過,兒子才那麼一點兒大,怕是不太方便。

不過當爹的組織者不介意,她也不會介意的。

“因爲工作很累嗎?”宋唯一靠在裴逸白的胸膛上,把玩着男人的大手。

她沒忘記,裴逸白的身體還沒有痊癒。

“不,因爲我要犒勞我可愛的老婆,帶孩子辛苦了。”裴逸白悶笑,將腦袋靠在宋唯一的脖子上,呼出一陣溫熱的氣體。

“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宋唯一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議。

又想起下午來的徐子靳,她拽了拽裴逸白的手,好奇地問:“今天徐老太太的兒子跟你聊了這麼久,聊什麼了啊?”

“好奇?”裴逸白捏了捏她肉肉的腮幫子。

精心調養了三個月,宋唯一渾身上下總算是長了點肉。

“對啊,有什麼話,是男人間可以說的,我卻不能聽的?”說着,宋唯一還警告的瞪了瞪他。

徐子靳來了之後,裴逸白就找了個藉口,將宋唯一支開了。

這讓宋唯一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祕密勾當?

“你都說是男人間可以聽的了,你還問?”

“我隨口說說的,你還真的當令箭了?快點如實招來,否則我就要打出大招了!”

宋唯一從毯子裏爬出來,直接坐到了裴逸白的肚子上。

“精力不錯,看來已經恢復過來了。”裴逸白滿臉帶笑,輕佻地勾着宋唯一的下巴,湊了過來。

被她的手用力推開,“別想着轉移話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話說,我聽徐老太太說,她的兒子都三十五歲了還沒結婚,那個,是不是真的有什麼……”

宋唯一突然有些糾結。

其實,不是說很關心徐子靳的某些隱私。

裴逸白挑了挑眉,他還沒有開口,宋唯一就在旁邊惴惴不安地說:“裴逸白,你還是跟這個徐子靳保持適當的距離,知道了嗎?”

宋唯一吁了口氣,她可不希望,在經歷了曲瀟瀟,王設計等一干女人之後,還要經歷一個男小三……

想到這裏,渾身狠狠打了一個寒顫,但願是自己想錯了,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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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裴逸白哭笑不得,賞了宋唯一一個爆慄。

“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小心被他知道,到時候若是怒極了揍你。”

“你肯定會救我的,對吧?嘿嘿……”

裴逸白將她一圈,之前宋唯一開的那個口問的那個問題,被她自己揭過去了。

一陣天旋地轉,宋唯一從高高在上的小地主被壓到裴逸白的身下。

“既然經歷那麼旺盛,那再來一次,爭取明年給兒子添個妹妹……”他低笑,緊接着溼熱的吻,從宋唯一的下巴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啃咬。

宋唯一渾身顫抖,手腳都跟着抽搐起來,師徒推開裴逸白沒有結果。

只是腦袋還算有點清醒,淚眼迷濛地抗拒着:“你當我是母豬嗎?三年抱倆?這樣下去,身材很容易走形的,不要這麼急着生。”

“最起碼,要瑾宴和瑾行三歲之後,再考慮要孩子的事情。”

“恩,也對,都依你。”裴逸白咬着她的肩膀,聲音也是模模糊糊的。

十月懷胎,中間有好幾個月什麼都不能做。

這麼一想,裴逸白覺得宋唯一說的也很有道理。

他要做一個體恤老婆的好男人。

只不過這個體恤老婆的好男人,本來說好的再來一次,卻精力旺盛得來了兩次,導致第二天早上,宋唯一根本起不來。

沒有關係,裴逸白先起來了,叫王阿姨收拾了一下,然後才慢悠悠地上樓。

“懶豬,起牀了。”他坐在牀頭,宋唯一還閉着眼睛睡得很熟,對於裴逸白的叫喚,絲毫不知。

白皙細膩的皮膚,水嫩嫩的,如同反光一般。

裴逸白看着有趣,低着頭,撥開她臉上細小的髮絲,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宋唯一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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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不夠,直接用嘴堵住宋唯一的嘴巴,害的她無法呼吸。

“唔唔唔唔……放手……”呼吸不過來,沒一會兒宋唯一就睜開眼睛了。

見罪魁禍首滿臉帶笑坐在旁邊,宋唯一翻了個白眼,伸出手夠到旁邊的小鬧鐘。

“才八點半,我今天睡個懶覺吧,瑾宴和瑾行沒有哭,我再睡一會兒……”

昨晚折騰到太晚了,宋唯一感覺自己都快要睜不開眼睛了。

沒幾秒鐘後,眼睛又閉上,一副能立刻入睡的樣子。

“昨晚不是說好的自駕遊?不去了?”裴逸白低着頭看呼呼大睡的女人問。

“唔……不去了,改天……改天好麼?”說話的聲音都是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

“不行。”

宋唯一轉了個身,背對着他,自動忽略裴逸白的話。

他無語地抽了抽下巴,乾脆將被子掀掉,把宋唯一從牀上抱起來。

空氣中還帶着一股沒有散去完整的甜膩,她的身上青青紫紫全都是紅印子,裴逸白看的眸光發暗。

抱着宋唯一到了浴室,放在馬桶上,熟練地擠牙膏,擰毛巾。

在宋唯一坐月子的時候,這些裴逸白並沒有少做,所以現在幾乎是信手拈來。

“睜開眼睛刷牙了,你兒子在房間裏哭,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