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整個人被他放平,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辦公室的落地窗大大方方地開着,明知道這是十幾層高的樓,而距離對面大廈也距離不短,宋唯一還是心理髮顫。
“窗簾……窗簾拉上,對面有人。”她嗚咽着,身體變爲淡淡的粉色,因爲擔憂而輕輕發顫。
裴逸白的頭擡了起來,看到她胸口上被吮出來的紅印子,越看,就越想把她喫掉。
“看不到的,不要擔心。”他輕笑,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的西服,露出精裝白皙的男性軀體。
一點點逼近她,一股濃濃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的,他一貫深邃漆黑的眸子,此刻卻染上了一抹淡淡的****之色。
“會被看到……”宋唯一喃喃自語,目光偷偷打量着裴逸白的身材,臉色卻燒紅一片。
在看到裴逸白的欲望時,宋唯一不好意思地撇開視線。
“喜歡你看到的嗎?”裴逸白卻故意,掰過她的臉頰,尤其是目光,大大方方地讓宋唯一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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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囧了一下,心裏又羞又甜,紅着俏臉點了點頭。
“嗯,那總算不枉爲夫經常去健身房,老婆喜歡就好。”裴逸白輕笑,咬住宋唯一的粉脣,她還來不及說出的話,一股腦被堵了回去。
白皙纖細的小手下意識地環住裴逸白的脖子的,宋唯一微微擡高身體,急促的呼吸聲一點點傳到裴逸白的耳中。
大概這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怎麼聽,也不會厭煩。
裴逸白的雙手如同敲擊在琴鍵上,宋唯一感覺腹部一癢,一股溼熱從私密的地方涌出,身體的渴望,此刻被加劇到最大。
“你的手,給我。”裴逸白開口,直接將掛在他脖子上的宋唯一的雙手拉開,繼而拉着她的右手,往下探。
宋唯一碰到了一個炙熱的物件,那觸感,滾燙堅硬,嚇得她積極爲往回縮手。
“老婆,你別怕它,這不是什麼,是給你帶來快樂的東西。”裴逸白的聲音低沉沙啞,在不經意間,撩撥了宋唯一的理智。
她試圖做裴逸白話裏的要求,他眯着眼,臉上流露出一絲舒爽。
宋唯一瞅着他的表情,似乎在這個動作中學習到了什麼規律,悄悄的加快了動作。
就在她準備繼續的時候,裴逸白突然掰開她的雙腿,直接將自己送入她的體內。
“嘶嘶……”這個動作來得突然,完全出乎了宋唯一的意料。
包括裴逸白,兩人一同發出滿足的喟嘆。
“老公,我有點痛,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宋唯一紅着眼眶聲音嬌軟,帶着一股無聲的委屈。
裴逸白咬着她的脣瓣,模糊的聲音從兩人相接的脣部溢出。
“抱歉老婆,我太失控了……”
滿室春色,蓋過了一切,只有不時響起的璦昧聲響,無聲地宣告着這裏發生的事情。
下午三點,宋唯一裴逸白的休息室醒來,旁邊並沒有裴逸白本人。
休息室的門關得緊緊的,她慢吞吞地坐了起來,被子順着肩膀往下滑,下面不着寸縷。
宋唯一忙拉起被子,驚呼一聲。
她睡了多久?
 剛纔的事情,如同電影片段一般在大腦裏回放,宋唯一不敢相信他們竟然那麼瘋狂,喫飯的時間,竟然在辦公室做這個……
幸好沒有人來,否則,真的不敢想象後果。
一套嶄新的衣服被疊的整整齊齊地放在旁邊,宋唯一沒看到自己原本穿的衣服,自然明白這套衣服不可能是給別人的。
雙腿落地,一陣痠麻襲擊全身,宋唯一欲哭無淚。
“不是病纔剛剛好嗎?怎麼精力那麼旺盛?”一會兒她還要上班呢,到時候,出什麼洋相了怎麼辦?
“下次,一定不能在辦公室胡來,太太太丟人了。”宋唯一摸着自己滾燙的臉頰,不停警告自己。
“喀嚓”一下,原本緊閉在辦公室大門,被人不客氣的打開了。
裴逸白緊接着走了進來,“醒了?”
此刻看裴逸白,宋唯一有種心虛感,不知爲什麼做壞事的是他們兩個人,可他能如此淡定。
“你一直沒睡?”宋唯一勉強壓下害羞,故作鎮定地問。
紅彤彤的表情,出賣了宋唯一的不安。
“不困。”
“哦,幾點了?我是不是睡過頭了?”說着,左右查看,找自己的手機。
一看時間,已經三點了,宋唯一花容失色。“啊,怎麼那麼晚了?都上班一個小時半小時了,怎麼辦?”
“怎麼怎麼辦?就跟平常一樣上班就可以了。”
宋唯一聽到他隨意的回答,整個人都蔫巴巴的。“我就沒見過比我還大牌的實習生了,如果我上司是王設計,估計我早就被捲鋪蓋走人了。”
“除開實習生之外,你還是總裁夫人,哪個人敢像王設計這樣,以後就不要在沃斯混了。”
裴逸白語氣平靜,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喫的午餐是什麼菜一般簡單。
卻不知,話裏的意思,斷的是一個人的前途。
宋唯一動了動脣,沒再接話。
說起王設計,雖然被裴逸白開除,事情確實是鬧得有點大,但宋唯一想到王設計針對自己的種種,又不爲她惋惜了。
這便是咎由自取。
兩人一同從休息室出來,裴逸白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桌子上放着一杯溫開水,裴逸白端起,遞到宋唯一的面前。“喝杯水。”
宋唯一捧着杯子喝水,眼角的餘光打量着他的沙發。
上面的狼狽,此刻已經收拾乾淨了的。
裴逸白去收拾的?
想象裴逸白穿得一絲不苟,卻挽起襯衫收拾沙發的樣子,有幾分滑稽。
“叩叩叩”一陣短促的敲門聲,打擾了裏面的兩人。
“糟糕,好像是有人來找你,我還是進去躲一下吧。”宋唯一心虛地擱下杯子,說時遲,那時快,奔向休息室。
“大侄子,大白天的你把門反鎖着幹嘛?在裏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正要推開休息室門的宋唯一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動作慢了半拍。
“是小叔啊,他怎麼來了?”宋唯一狐疑地看着自己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