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第188章 裴逸白你屬狗的嗎

發佈時間: 2024-12-06 14: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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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也不見得你會聽,所以,有什麼必要?”裴逸白反問。

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的宋唯一,只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起來,周遭的空氣都被逼近的裴逸白吸光了一大半。

這個惡劣的男人,她快無法呼吸了,宋唯一心裏憤憤不平。

“世界上就只有你一個宋唯一,你以爲,一個人的存在,又那麼容易被取代?而要接受一個人,又有那麼容易?若是真的如此,我們肯定不可能有相遇的機會,更別說結婚。”

裴逸白的胸膛起伏得厲害,大概跟他的情緒是成正比的。

周遭的低氣壓讓宋唯一越發無法喘息,所以她反而成了罪人?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我裴逸白這輩子,只會有你宋唯一一個妻子,這種話,你要如何才願意相信?”他用力攥住她的下巴,逼得宋唯一不得不跟他四目相對。

那張清冷的臉上,眸子一動不動,漆黑深邃,彷彿要逼着他給出一個答案。

宋唯一的喉嚨裏彷彿堵了一團棉花,難受得厲害。

“裴逸白,我們不適合……唔……”話說到一半,宋唯一的嘴脣猛地被他堵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驚訝於這個突變的,沒反應過來。

裴逸白加重了這個文,含着她的脣瓣,用力一咬。

宋唯一當即痛得驚呼,“好痛,裴逸白你屬狗的嗎?”

“不讓你痛一下,怎麼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裴逸白冷笑。

“我是爲你好……”

“狗屁的爲我好!昨天信誓旦旦地說你婆婆封建毒瘤的時候,怎麼說的?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打着爲我好的名義替我決定了?”

宋唯一聽到他的質問,心裏陣陣發虛,僅是不同往日了啊。

“怎麼?說不出話了?”裴逸白冷嗤一聲。

宋唯一感覺自己的氣場頓時被碾壓了,不服氣地努了努嘴。

對上裴逸白要喫人的目光,心裏的小九九頓時被壓了下去。

“喂,你在幹嘛?”宋唯一驚恐地發現,自己將人被裴逸白五花大綁,綁在牀頭了。

“呵,你說呢?”

“裴逸白,有話好好說,你這是暴力啊。”

“沒什麼可說的,這可是第二次了,所以,務必讓你受到相應的教訓。”裴逸白一邊起身,一邊優雅而又慢條斯理地解着睡衣釦子。

宋唯一目光所及之處,只看到裴逸白一片白皙的胸膛一點點露了出來,頓時口中分泌唾液,下意識往喉嚨嚥了咽。

“我是無辜的。”

“遲了,還有,這一次你一點也不無辜。”

宋唯一嘴角抽搐,看着裴逸白一步步接近,然後,雙手停在了她的睡衣上。

這個動作,宋唯一莫名熟悉,想起已經報廢兩件的新婚禮物,宋唯一下意識尖叫。“別撕我的睡衣……”

然而這句話,已經說得晚了,在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另一聲“撕拉”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胸前一陣清涼,宋唯一想要抓狂。

“裴逸白,我睡衣又怎麼着你了?你不能對

它好點嗎?還有,現在已經八點半了,我要上班,你要上班。”

“我是老闆,去不去是我的自由,沒人可以干涉我。”裴逸白嘲諷地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扔下一句讓宋唯一抓狂的話。

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的宋唯一,恨不得朝着他踹過去一腳。

“我不是老闆,我是小職員,你快點把我鬆開,我要去上班,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遊戲。”

宋唯一渾身哆嗦,不知是被裴逸白的目光嚇的,還是因爲冷的。

“現在還有時間想上班的事情,看來你還挺放鬆的。”裴逸白冷笑,附到了宋唯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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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見的廝磨宋唯一一點兒都不陌生,怎麼說他們成爲夫妻也那麼久的時間了。

可這是第一次,裴逸白在盛怒之下做這種事,而且,她幫着她,是要玩S-M?

宋唯一狠狠打了個寒戰,不,她的小心臟受不得這樣的折騰。

“我錯了,裴逸白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老婆,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句話遲了點嗎?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是顯然沒當是一回事。”裴逸白滾燙的吻,從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移。

宋唯一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被領帶綁住的雙手,使勁抓着旁邊的布料。

“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你的保證沒有任何信服力。”

裴逸白直截了當的打斷讓宋唯一怒了,雙腿試圖踢他,卻沒有成功。

“那你呢?你騙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竟然綁我?你要是再做什麼壞事,我就不會再原諒你。”宋唯一大喊。

男人的脣角溢出一絲笑容,卻沒有因爲宋唯一的話而妥協。

火熱的脣舌越過鎖骨,落在形狀美好的綿軟上,宋唯一的腦袋頓時燒成漿糊。

“裴逸白……君子動口不動手……”宋唯一喘着氣的聲音,格外撩人。

“嗯,我正在動口,並沒有動手。”

宋唯一差點暈過去,憋紅了一張俏臉。“你欺負弱小,沒有同情心。”

“嗯。”裴逸白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這個時候還有力氣指控他,就該喫點苦頭。

他的手在宋唯一身上肆意點火,將宋唯一撩撥地氣喘吁吁。

“三天三夜下不了牀是什麼體驗?”裴逸白驀然擡頭看着她說。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話太多了。”裴逸白說着,以絕對強悍的力道,衝進宋唯一的體內。

“唔,裴逸白,你欺負人。”宋唯一嗚嗚哭着,可這一次的眼淚顯然沒有什麼作用。

“欺負的就是你,這便是你對我自私的代價。”

房間內,夾雜着裴逸白的喘息,和宋唯一的求饒,交織成一片。

不知何時,宋唯一的四肢已經重獲了自由,儘管如此,依舊只能被男人軟綿綿地拉過,換了個姿勢,重新來。

從牀上到客廳到浴室,甚至是廚房,紛紛來了一次。

直到最後,宋唯一尖叫着暈了過去。“裴逸白,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