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
他厭棄的擡手,將她從面前拔離開,對她惡狠狠的質問,
“尚小曼,你真踐,你是不是也這樣脫過冷易飛衣服?”
這句話,讓尚小曼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她死咬着嘴脣,眼角含淚的看着他,
“冷易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爲何要這般羞辱我?”
“我羞辱你?”
冷易興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扭曲,
“是你自己踐,這幾年,你不停的跑向端王府,拿着你的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不惜把自己白白奉上,結果呢?人家根本不喜歡你,根本沒拿正眼看你,我看哪,你就是個踐貨,十足的踐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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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這句話,他甩着衣袖,憤怒的走了。
冷易興原本是個性子溫和,不喜與人爭端之人,可是只要想到他娶的女人打心眼裏喜歡冷易飛,他就覺得噁心,他就想把所有惡毒的話和她說。
此時,尚小曼的眼淚已經控制不住的滑落,她沒想到,她的洞房夜,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她不怪冷易興,誰讓她對冷易飛那般傾心,那般主動呢?
現在她人已經嫁給他了,就算他打她,罵她,她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餘生,只能這樣了……
她閉緊雙眼,任由眼淚順着臉頰滑落,腦海裏,依舊浮現出冷易飛的臉……
……
次日清晨,冷易晏摟着懷裏的洛念惜,情不自禁的吻着她的額頭,輕聲呢喃着,
“娘子,昨晚對不起,弄疼你了吧?”
她羞澀的咬着嘴脣點頭,
“嗯,第一次,沒想到你還輕車熟路的,你說,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做過這事?”
他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擡起右手舉過頭頂作發誓狀,
“沒有沒有,昨天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
“那你怎麼對各種動作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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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緊她,癡笑一聲,
“我是男人,在軍中時,大家無聊,就會聊這些事來打發時間,我這邊聽一句,那邊聽一句,自然就聽會了。”
“啊?你們男人會把這種事拿出來說?羞不羞?”
他低頭,在她的秀髮上輕吻,
“羞什麼?這是大家消遣時最有意思的事,他們有的人還說,自家女人可瘋了,他們每次行軍回去,因許久不見,那些女人就如同惡虎撲食一般,進屋就直接撲上去,然後扒了男人的衣服,不用男人動手,全程女人在活動…那感覺,老舒服了……”
他的話,讓她羞紅了臉,她的呼吸,也因此變得急促。
她發燙的臉貼在他胸前,讓他不懷好意的眯眼笑了,隨即翻身而起,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昨夜三次,還要來?”
他用迷離的眼神看着她,
“相公昨晚有幸,初嘗女人味,而且還是我最愛的女人,我真的有種樂不思蜀,百嘗不厭,飄飄欲仙,如夢如死的感覺,現在還想再回味一次,可好?”
他的情話,讓她想笑。
他會的成語倒是蠻多,用的也算貼切。
她嘴脣緊抿,臉一直紅到了耳朵根,幸災樂禍的挑眉迴應,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相公若願意又不嫌累,我倒樂得舒服呢。”
她這句話,勾得他興奮起來。
他再次像一頭牛一樣,開始辛勤的耕地……
這一天,冷易晏沒有上朝,他們在牀上一直膩歪到中午才起牀。
冷易晏特地把那張帶血的牀單精心疊好,放在櫃子裏。
古人對女人初血的執念,真的讓她很費解,不過他喜歡做的事就讓他做吧,她不想掃了他的興。
凌宵正在院子不停的來回轉着圈,想要上前叫門,被白蘭和春桃攔着。
“你們能不能敲敲門催催?我有要事稟報……”
白蘭將臉扭向一邊,哼了一聲,
“不行,昨晚上王爺和王妃的洞房夜,多睡一會怎麼了?”
“他們孩子都有了,還什麼洞房夜啊?”
白蘭突然意識到,她一時口誤,說錯話了,忙緩口,
“不管怎麼說,這道門你們也進不去,等着吧!”
凌宵擡頭看了眼天空,
“這都中午了,再等就出人命了,快讓開。”
就在凌宵準備衝進去的時候,白蘭身後的門突然‘吱呀’打開,緊接着,冷易晏冷臉走了出來,
“什麼事急成這樣?你還要砸門不成?”
凌宵忙上前兩步,抱拳道:
“王爺,國庫被盜,皇上震怒……”
聽到這,冷易晏的眼角閃過一道神祕的目光,隨即對凌宵吩咐道:
“回軍營,邊走邊說。”
說着話,他邁着大步向前,“說吧!”
凌宵低聲回道:
“皇上命太子徹查此事……”
“好。”
他點頭後,對凌宵使了個眼色,隨即來到牆角處,壓低聲音吩咐道:
“一定要把東西藏好了,別讓人查出來。”
“是,屬下明白,王爺請放心,城東破廟那種地方,沒有人去。”
城東破廟,藏東西……
這兩個關鍵的線索被躲在暗處的呂管家聽得真切,他緊了下眉頭轉身,悄悄走了。
冷易晏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按照原計劃辦。”
“是,屬下這就去。”
言罷,凌宵轉身,快步離開,冷易晏閃了幾下精明的眼眸,也擡腳向大門口處走去。
國庫一直由太子冷易成掌管,如今突然失竊,這不是小事,皇上爲此勃然大怒,命冷易成在七天內抓到偷盜賊,不然,就唯他是問。
所以此時,冷易成正在他的太子府裏團團轉,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殿下,呂管家來了。”
“快傳。”
他此時來,必定有什麼消息。
呂管家匆匆進來後,直接抱拳回道:
“殿下,剛剛我聽到凌宵和冷易晏說,在城東破畝中存着什麼東西,老奴懷疑,有沒有可能是國庫裏失竊的金銀?”
城東破廟?
冷易成當即吩咐道:
“來人,速去城東破廟,查查那裏有何異常?”
“是,屬下現在就去。”
呂管家見狀,忙回禮道:
“王爺,這件事過後,我是不是可以回來了?我怕晏王爺對我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