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妾室小聲的詢問道:
“殿下,我們沒病,爲何要診脈?”
“閉嘴。”
楚漢祥再次不悅的怒喊一聲,
“本太子剛剛說過的話,你忘了嗎?惜丫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沒有問的權利。”
三妾室氣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再言語。
楚漢祥這才轉頭,寵溺的看着洛念惜,
“惜丫頭,這幾個女人就是你的奴婢,你隨意指使,誰敢不從,你隨便打,再有人不服,直接來找我。”
洛念惜眉頭輕皺,點頭,
“嗯。”
楚漢祥這才從原位站起來,
“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你們幾個,誰敢再生事,別怪本太子這巴掌無情。”
留下這句話,她對洛念惜溫柔的說道:
“惜丫頭,晚上我回來陪你用晚膳,要是覺得累就歇會,別傷了身子。”
楚漢祥在面對她和那個六個女人時,完全兩副嘴臉。
她看着那六個女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微微點頭,
“多謝殿下,我知道了。”
見她應下,楚漢祥這才轉身離開。
他對洛念惜說話那般溫柔,這讓六個侍妾頗爲不滿。
見他走遠,剛剛被打過的大妾室不滿的輕哼一聲,
“不過是個二嫁女人,拋夫另嫁,有什麼可傲氣的?”
剛剛捱了罵三夫人也在那咬牙嘀咕,
“就是,殿下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站在洛念惜身邊的白蘭見狀,上前兩步,在大妾室和三妾室的臉上,啪啪,各自打了一下……
大妾室當即捂着被她打過的臉,手指着她怒問,
“你個死丫頭,敢動手打我?“
白蘭毫不客氣的回瞪着她,
“殿下剛剛說過的話,你們沒聽見嗎?敢背後妄議惜公主,打你們嘴巴是輕的。”
大妾室死死的咬着嘴脣,氣得面紅耳赤。
三妾室想要再爭辯幾句,也理虧的不敢開口。
白蘭不耐煩的對她們指揮道:
“都往後面靠,排好隊,惜公主現在是郎中,要給你們診脈。”
二妾室不滿的蹙眉,
“我們沒病,惜公主就別多此一舉了,你要是喜歡玩,找幾個丫頭來陪你。”
白蘭突然上前一步,死死的攥着她的衣領,
“這句話,要我去和殿下說嗎?”
二妾室當即喘着粗氣,沒好氣的瞪了白蘭一眼,
“行,惜公主喜歡玩,我奉陪到底,這樣總成了吧?”
白蘭這才甩手,二妾室一個趔趄,四夫人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她這纔沒有摔倒。
白蘭再次大聲吩咐道:
“按照自己的名諱排好隊,誰再有不服,我這個丫頭的巴掌可是不長眼。”
雖然這六房妾室都氣自己被一個丫頭欺負,卻也不敢再言語。
她們在府裏的身份本就不高,加上殿下剛剛說過的話還在耳邊縈繞,如果她們再多言,這個白蘭丫頭真的去和太子告狀,她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於是,這六個人,按照自己進府的時間依次排開,靜等着被惜公主消遣。
洛念惜面色凝重的給這六個女人一一診了脈,最後的結果,這六個女人除了個別的有點體虛外,她們脈象都比較正常,這就奇怪了,男人沒問題,女人也沒問題,怎麼就生不出孩子來?
看着這六個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擺擺手,
“都回去吧,我累了。”
聽見這話,這六個妾室如臨大赦一般,偷偷對她翻了個白眼,轉身快步離開。
看着她們扭着豐乳肥臀逃也似離開的背影,白蘭上前,小聲詢問,
“小姐,您到底要做什麼?”
洛念惜眉頭輕鎖,
“我想看看,她們不孕的原因。”
“那……您查到了嗎?”
“沒有,她們的脈象並無明顯問題。”
白蘭再次向門口處看了一眼,奇怪的問道:
“您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了自保,如果楚漢祥有了孩子,自然會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那我便能安穩的在這裏待一年。”
“可是您給他的期限僅一年,一年後,怎麼辦?”
“一年……夠了。”
她的眼裏,閃過一道期待的目光,一年時間太久,會發生多少事不得而知,如果這一年內,她能讓他的女人爲他生下孩子,哪怕有朝一日,冷易晏來尋她,楚漢祥也不能再爲難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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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這些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冷易晏,她忽然很想看看,他站起來走路,站起來舞刀弄劍的樣子。
……
晏王府
現在已經是十月末,天越來越涼了。
冷易晏站在窗下,依舊看着那棵梧桐樹,心裏有些亂。
凌宵匆匆來報,
“王爺……”
“查到了嗎?”
他的面色變得陰鬱,眉眼間帶着仇恨。
“嗯,屬下按照傷您之人的功夫手法,在江湖中打探一番,結果和您預想的一樣,傷您之人,應該就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江湖殺手-鬼影,他這個人神出鬼沒,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容,誰是幕後指使人,也查不到……”
“他既然是殺手,應該可以找到,他出山的要求是什麼?”
“據說他以前出手一次一萬兩白銀,但是現在他不接活了,他具體在哪,怎麼聯繫,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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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晏的眉頭在一瞬間收緊,想要找到傷他的幕後主使,這個鬼影是唯一的線索。
“凌宵,本王是不是該重整旗鼓,出山了?”
凌宵擡頭,愕然的看着他,
“王爺,您不是打算暗中調查此事嗎?“
他眼神悽然的搖頭,
“我曾經這樣想過,可是如果我要去找洛念惜……”
提到這個名字,他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
凌宵瞭解他的心思,
“那也要找個合適的契機纔行……”
“我明白,去找呂管家來。”
既然要找個合適的契機,他就要給人可乘之機。
凌宵點頭後,快步轉身出去了。
他坐在輪椅上,來到門口處,今天的太陽雖然很好,但還給人一種涼颼颼的清涼感覺。
呂管家跟在凌宵身後,快步而來,
“王爺,您叫我?”
“嗯。”
他微微蹙眉,
“呂管家,自打王妃走後,這府裏的大小事再次交由你打理,辛苦你了。”
呂管家心虛的轉了轉眼珠,太子屢次讓他觀察冷易晏的手指是否會動,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更是沒有理由來晏景殿。
如今不正是試探他的好機會嗎?
想到這,他彎腰回覆,
“王爺,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您這樣說,老奴慚愧……”
“呂管家在晏王府供職多年,王妃在臨走前特地囑咐本王,要對呂管家多加關照,本王給你漲一成薪水,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