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溫老剛剛合衣躺下,就被一陣急猝的敲門聲給叫到了警局。
看到花容凌亂的孫女,再看看一臉怒色的顧寒溟,他暗自罵道,這個傻孫女!
緊隨其後趕來的徐美玲看到顧寒溟的時候,連忙勸道:“阿溟啊,你先冷靜一下,會不會是誤會,小玉那麼好的女孩,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顧寒溟被自己母親幾句輕巧的話語說得額上青筋都冒了出來,“是不是誤會警察會告訴你們。”
他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面,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離開了警察局回到了夢之城。
而這時候的林晚清仍然處於極度的不安之中,一晚上冷汗不停,顧寒溟從警局回來,一直躺在她的身旁摟着她。她好不容易在他懷裏睡着了,卻又驚顫地醒過來。
顧寒溟第二天立刻把林晚清最好的朋友高笑笑,叫過來安慰她,
高笑笑也順便給林晚清作了詳細的檢查,但是給出的答案卻和先前那家醫院差不多。
不排除有傳染疾病的可能。
但同時高笑笑也說了,任何病毒的存活都需要一定的條件,而且注入人體也需要達到一定的量。林晚清穿着厚厚的大衣,裏面還有毛衫,已經阻擋了一部分的力量,那針頭刺入的並不深,而且大多被她的衣服阻隔掉了。
這無疑是寬慰這對夫妻的。
顧寒溟稍稍地鬆了一口氣,林晚清的心情並未放鬆。晚上,兩個人相擁而眠,他想吻她,她扭了頭,“別,會傳染的。”
“我不怕。”他捧了她的臉,薄脣依舊貼過來。
但最後一刻,還是被林晚清伸手擋住了,“顧寒溟,如果我真的染病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辦啊?”
她的眼睛裏滾動着淚珠,聲音哽咽。強烈的心理折磨快要讓她崩潰了。
那個拿針頭扎她的男子還沒有找到,無形的焦慮伴隨着顧家上上下下。
高笑笑時常來看望林晚清,十分自信似地說道:“晚清,你這麼溫柔善良的人,我就不相信老天會讓你染上什麼病毒,老天不會那麼不長眼的,你和寶寶肯定都會沒事的,而且我是醫生,你要相信科學。”
高笑笑的讓林晚清只感到一陣陣說不出的難受,其實她最在意的是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受到影響。
在焦慮籠罩的日子裏過了一個多星期,初步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沒有感染別的病毒,但那種最可怕的病毒結果卻是還要再過五個星期纔出來,她們的婚期也因此只能延後了。
林晚清的心在萬分的煎熬中迎來了那一年的聖誕。
本該是閤家熱鬧的日子,因爲那暗暗籠罩的陰雲,而過得並不快樂。
林晚清的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溫婉玉卻被取保候審了,幾乎不用猜想,一定是溫老在背後動用了不少關係。
只是溫婉玉被保釋才兩天,她再一次去酒巴玩的時候,舞得正酣,後腰處卻猝然間一疼,似是有什麼穿過她薄薄的衣料,伸進了她的皮膚裏。那絲微涼和針扎一般的疼讓她一下子清醒。
她一手捂了腰後的位置,大喊了一聲“救命。”
這幾天,顧寒溟都是很晚纔回家,每天回來也畢定是風塵僕僕,基本倒頭就睡。今天,他又是很晚回來,臉上難掩疲憊之色,眼睛裏卻有着奕奕的精神。他洗了個澡,就摟住了已經躺下的林晚清。
他急切地親吻着她,帶着洗漱過後的薄荷香,他將她壓在身下,熱切地吻着。
林晚清驚慌躲閃,“別。”
顧寒溟清俊的雙眸看定她,繼而溫笑,一口覆住了她的嘴脣。他的大手帶着迫切的氣息穿過她的睡衣,撫上她光滑的身體,“那個人已經逮到了,沒有HIV。”
他邊吻着她邊說。聲音裏沾染着喜氣,和長久壓抑着的激動。
林晚清心底一直緊繃着的神經驟然一鬆,而他便在這時分開了她的腿,兩個人在經歷了生死的折磨之後,他與她緊緊結合。他將自己深深地進入她,他的頭,深埋在她的頸窩,他摟着她,那一刻,有淚在他的眼睛裏嚥下。
“清清,你可以放心了。”他在她的耳邊輕吻着說。
林晚清僵硬的雙臂緩緩地擡起來,環住了他的脖子,“顧寒溟,真的嗎?”
“嗯,是真的。”他親吻她的頸子,她的耳垂,而她便是含着淚回吻他,以她從未有過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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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切地說,是她從未主動地這樣熱切過。兩個人的身體在那個月光朦朧的晚上緊緊纏繞。
第二天,林晚清和顧寒溟一起去了警局,也見到了那個用針扎過她的人。與很多的壞人一般,有着共同的尾褻面貌,那人見到她,便把頭垂下了。
林晚清看到那人臉上,頭上,手上,青紅片片的傷痕。
那個扎過她的針頭裏並不含艾滋病毒,但卻有乙肝。
不過還好,林晚清已經提前注射了抗體,也或許是真的如高笑笑所說,病毒的存活是需要一定的條件的,那個人並非專業,只是胡亂而爲,再加上林晚清穿得多,是以她並沒有感染乙肝病毒。
正好放假的高笑笑聽說了便立刻趕了過來說道,“我就說吧,你吉人自有天相,你和寶寶都不會有事的。”
林晚清看着那滿是笑意的臉,無奈道:“你不是說你是醫生,讓我相信科學,現在怎麼又說吉人自有天相,這麼迷信?”
高笑笑哈哈一笑,“我都信還不行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你知道嗎,溫婉玉也被人給扎針了。”
林晚清聽到她的話,心頭不由一驚,溫婉玉竟然也被針扎到了嗎?
她被扎,是溫婉玉主使,那麼溫婉玉被扎,又是誰做的?巧合嗎?林晚清只覺得一顆心突突的。
“要說這被針扎到,感染病毒的機率只有千分之幾,溫婉玉還真是可憐,竟然就被感染了。”高笑笑冷哼道。
“是呀。”林晚清淡淡地回了兩個字。
顧青山和徐美玲相互望了一眼,都是沒有說什麼,
當晚,顧寒溟帶着林晚清回了到了夢之城的,兩人又是一番溫存。
林晚清是極爲主動的,雖然不像小說裏描寫的那般香豔火辣,卻也是前所未有,她的熱情讓他欣喜,越發的賣力,火熱,於是,房間裏激情四溢。
他說感嘆道,“好不容易等過了三個月,才那麼一次怎麼夠補償我的?”
而後,他深深地埋入她。
早晨的天氣,是多麼的晴朗啊!
林晚清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一張小臉上滿是濃濃的對新生活的嚮往和喜色。
顧寒溟的長臂又伸了過來,一下子橫在了她的胸前,林晚清的身形被他壓倒了。
“昨晚沒盡興,我們再來。”他的結實彌秀的身體重又將她壓在身下。
林晚清的眼睛裏有羞澀的神情閃了閃,她眨着那雙亮亮的的眼睛,嘟濃道:“還說沒夠,人家都快散架了,而且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你多少也收斂一些吧。”
“怎麼收斂?”她的話換來男人帶了些調侃的笑意,林晚清還想咕濃什麼,他卻已經顧自地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林晚清氣得拿拳頭砸他,“你真壞,下輩子我要是變成男人,我非得娶了你,再好好收拾你。讓你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
“呵呵,那我要是沒有變成女人,我們不是成了GAY嗎!”
“去你的,你纔是GAY。”林晚清嘟濃着,又在他黑漆漆的發頂上砸了一記粉拳。
陽光明妹的房間裏,兩人的笑聲和着氣喘的聲音久久迴盪。
醫院的病房裏,溫婉玉的手臂上掛着點滴,一張原本漂亮精緻的臉上,黃氣懨懨。
“我不要活了,爺爺,你一定要給我抓到那個扎我的人……”她的大眼睛裏不停地往外擠出眼淚,溫老又心疼,又是無奈,“警方正在找。小玉,你先安心接受治療,爺爺一定會找到那個用針扎你的人。”。
溫老一想起這事就氣的夠嗆,酒巴那種地方,本就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警方已經查了好幾個星期了,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忍不住開始抽菸。
兜裏的手機響起來,他煩躁地掏出來接聽,裏面傳來他的祕書的聲音:“溫老,您過來一趟吧,總統先生那裏正在發火,好像是有人送了關於您的匿名信過去,您快點回來看看吧!”
溫老眉心跳了跳,手機掛斷,想了一下,又回了病房:“小玉呀,爸爸先去總統府一趟,你好好配合治療。”
他說完又關照了特護幾句,正正領帶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