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青櫻每天晚上都是睡在孟昭的牀上的。
孟昭每天晚上都會抱著她,兩人的舉止愈發親昵,仿若尋常人家的小夫妻一般。
但青櫻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侍妾,哪裡能與身份尊貴的孟昭並稱為夫妻呢。
她不敢奢想這些虛幻之事,權當孟昭偶然間表現出來的親昵只是一時興起。
每日清早,用早膳時,青櫻也不用站著伺候孟昭了。
孟昭特地下令,讓青櫻與他同桌用膳,他每次都能尋到各種理由去讓青櫻順從。
青櫻不敢違抗命令,只好乖乖坐下來吃飯。
青櫻發現,孟昭越來越喜歡吻她。
接連好幾天,她都是被男人給吻醒的。
唇舌糾纏一番後,兩人避免不了要做一回風月之事。
大清早的,每次做那檔子事,因為怕被孟五發現,亦或是被來伺候的丫鬟發現,青櫻便特別緊張,緊張到全程都在收縮下身,緊緊絞著男人粗碩的陽物,一絲也不肯放松。
孟昭被她絞得又疼又爽,熱汗淋漓,氣喘如牛,他瘋狂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撞得她的身子顛簸搖晃似要散架一樣。
顫栗的快感劇烈地湧上來,青櫻想叫又不敢叫,她只能用手掌死死捂住嘴巴,將嘴裡的呻銀聲全都堵在喉嚨裡。
青櫻覺得自己只是一個伺候孟昭日常起居,為他疏解生理需求的侍妾。
她是這麽認為的,所以給自己打上了個這樣的標簽。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是孟昭在照顧自己。
*
這日,青櫻面色有些懨懨的,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孟昭以為她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便想著以後少在牀上折騰她,讓她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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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燭光搖曳,萬籟俱寂。
孟昭背靠著牀欄杆看書,搖曳的燭影投射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襯得他側臉輪廓的線條愈發立體絕倫。
往常孟昭看會書,青櫻便要催他就寢的。
今夜,孟昭看了快半個時辰了,青櫻都未出聲催他。
孟昭詫異,他放下書本,張望四周,尋找青櫻的身影。
忽然發現,那張空置了許久的軟榻上,隆起一團,上面躺著個姑娘。
青櫻蹙著秀眉,睡得極不舒坦,她緊抿的紅唇裡不時溢出一兩聲低低的痛銀。
“唔……”軟榻上的青櫻咬了咬唇,發出一聲痛苦的呻銀。
孟昭面色一緊,擔憂地問道:“青櫻,你怎麽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青櫻,忽然想起自己忘了給孟昭鋪牀。
她聽見孟昭的呼喚,以為孟昭叫她起來鋪牀。
她忍著小腹的墜痛,艱難地下了地,緩步走到牀前。
青櫻抓著被角抖了抖,她蹙著眉,虛弱地道:“望大公子恕罪,妾身來葵水了,今夜不能給你暖牀了。”
青櫻說著,忽然弓下腰,捂著腹部,呻銀了一聲。
孟昭活了二十多年,自然也知道些關於女子來月事的事。
他見青櫻一直捂著肚子,便知她肚子疼。
立馬伸出雙臂,攬住她,將她抱到牀上。
“是肚子疼嗎?我給你揉揉。”
孟昭掀開青櫻的衣裳,把大掌放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輕輕揉了起來。
孟昭是男性,身上的溫度本來就高一些,他的大掌溫暖乾燥,揉按的力道適中,半刻鍾後,青櫻的小腹逐漸升出一股暖意,那股墜痛感似乎也沒那麽強烈了。
身體好受些了,青櫻掀開被褥,便要爬起來。
孟昭一把按住她:“你要去哪裡?”
青櫻柔聲解釋道:“大公子,葵水是汙穢之物,有不祥之意,妾身去軟榻上睡,不能弄髒了您的牀鋪。”
孟昭面色平淡,倒不怎麽在意,他一把攬住青櫻,將她抱進懷裡,掖好被角蓋住她嬌小的身子,“髒了就換,沒什麽大不了。那木榻冷硬,被子單薄,你睡那,不舒坦,等會肚子疼了,有得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