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我們覺得你就算不澄清,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對你名聲不好。”
醫生很看重名聲。
可司恬偏偏卻長了身反骨。
也不能說絕對的反骨。
總之她覺得這件事不那麼重要。
“謝謝你們提醒我,我會注意的。”
見司恬還是沒有在意此事,金丹有點沮喪。
不過好在有袁迪和榮華。
幾人也沒多留,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便回學校了。
畢竟下午還有課。
三人離開後,司恬想想學校裏流傳的關於自己的那些謠言,最後拿起電話打給自家大佬。
“你確定?”
“嗯,確定,同學們怎麼想無所謂,主要是學校領導怎麼想。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控的地步,他們會出面制止的。”
聽到媳婦的話,景承揚着笑臉微微點點頭。
“好,我今天下午就把這件事辦了,你別擔心。”
但凡是景承答應的事,那辦事效率絕對的高。
下午,醫科大的校長,副校長還有臨牀的系主任等,都接到了電話,並且還收到了傳真。
看到傳真上的結婚證,所有人都驚呆了。
結婚證一直放在和縣老家。
所以景承回家了一趟,將結婚證傳給了學校的主要領導人。
並且還在電話裏解釋,他和司恬已經結婚一年多了,並且育有一個男孩。
因爲最近學校的謠言越演越烈,怕影響司恬的名聲,他這纔不得不公開。
當然也請學校的領導理解。
其實,對於學生結婚這件事,學校的領導也沒什麼說的。
畢竟醫學院的學生從新生到研究生甚至博士畢業,這期間,會有很多學生結婚生子。
在醫學院,這種事情不是很奇怪。
但讓幾個領導有些無法接受的是,司恬會結婚這麼早。
那可是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子。
甚至還有一手很好的醫術。
“好,你們的情況,學校知道了,我們會幫忙澄清的。”
醫科大的校長都放話了,景承哪還有擔心的理由。
第二天,學校辦公室直接貼出了,學校裏以後不許議論這件事。
雖然沒有提到什麼原因,但學校提到,經過覈實,司恬沒有任何多餘的身份。
只不過是因爲接了兩個病情很嚴重的病患,要專心治療,纔沒來上學。
這也是變相的保護司恬的隱私。
當然,學校還貼出了中心醫院的電話。
公告上也寫出,如有懷疑,可以打電話去中心醫院。
因爲最近這段時間,司恬都會在中心醫院任職。
此消息一出,同學們的關注點頓時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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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大一新生就能在中心醫院任職。
而且還能給重症患者治病。
這消息相當的炸裂。
比司恬結婚生孩子的消息還要炸裂。
不過,還真有人好事兒,撥通了中心醫院的電話,詢問司恬的情況。
中心醫院人事科給出的答案,與學校公告欄給出的一模一樣。
並且司恬現任的科室是中醫,與內科主任洪政,正在爲一名癌症中期的患者治療。
那個同學一聽,頓時沒脾氣了。
隨後關於司恬的謠言,越傳越厲害。
當然已經沒人傳她結婚生子的事,而是傳小小年紀,竟然是位厲害的醫生。
這對於大部分醫學院的學生來說,都是重創。
甚至有人還提出質疑,是不是假的。
直到十一月中旬,醫學院的中醫部迎來了一次研討會。
請的都是業內的中醫教授。
原本中醫學院的系主任請的是吳思恆的爺爺,吳世林。
吳老爺子怎麼會參加這種低級的研討會。
最後他派了兒子吳放去。
吳放的級別參加這樣的研討會是可以的。
然他現在醉心研究司恬教他的‘走針’。
已經初有成效。
最近醫治的幾個病人,鍼灸的治療效果明顯大大提升。
所以一聽說能去醫科大參加研討會,吳放腦海裏反應的第一件事就是,能見到師父了。
他知道最近司恬很忙,所以也不敢勤打電話。
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擺在面前,爲什麼不用。
於是直接告訴醫科大中醫學院的系主任。
告訴他們,只要能讓司恬參加,他就去。
中醫學院的系主任哪裏認識什麼司恬,不過聽吳放提到此人是臨牀的大一新生。
直接去臨牀找院長要人。
最後臨牀的院長不得不給司恬打電話,希望她能出席下中醫學院的研討會。
接到電話的時候,是十一月十一日的下午兩點鐘。
此時的司恬剛剛睡醒,見小傢伙還在睡覺,這才起身去接電話。
客廳裏,冷沖和齊金耀正在聊天。
經過半個多月的調理,齊金耀的身體明顯比前段時間好多了。
因爲身體好了,齊金耀正在考慮要不要離開。
顯然,倆人正在商量此事,沒想到會被司恬聽到。
司恬手裏拿着話筒,聽到電話裏臨牀院長提到的事,不由的蹙起眉頭。
中醫學院爲什麼讓她參加研討會?
“恬恬啊,這件事你還得幫幫忙,中醫學院的院長找我好幾次了!
如果你有空,就去一趟,研討會不到三個小時。”
“好的,院長,我會騰出時間去參加,你放心。”
雖然不是很想去,最後司恬並沒有搏對方的面子。
“那太好了!我這就給中醫學院的院長打電話。”
掛斷電話後,司恬走到齊金耀的身側,抓起對方的手腕平放在沙發上。
許久,才慢慢的頷首。
“你的身體暫時還可以,不過也不能胡鬧造害,如果你想離開,就離開吧。”
總不可能一輩子躲在她這。
“好!你放心,我會愛惜我的身體。”
他的命是司恬給的,以後都不能隨意的揮霍。
齊金耀離開的很痛快,當晚拿着司恬準備的藥,便帶着自己的保鏢離開了。
司恬看着樓下的消失的小轎車,回頭看看坐在沙發上正喫的高興的冷沖和景承。
難得的問了句。
“你們都不擔心他嗎?”
“那麼大個男人,還需要我們擔心啊!何況齊金耀那可是老油條,滑的狠,也就在你面前,總扮演小白兔。”
冷衝一邊喝着酒,一邊拆穿齊金耀的那些小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