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成爲一個廢人了。
“你們兩個小畜生,我今天非得弄死你們兩個。”
“艹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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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錶子,狗孃養的。”
氣的劉紅武嘴上罵罵咧咧的不肯停,絲毫不顧現在領導還在跟前站着,只要一想到下邊那玩意不能用了,他連個男人都不是了,就冷靜不下來。
他這一罵,周圍本來還竊竊私語的人們頓時寂靜一片了,瞅着這個不知所謂的人。
畢竟省裏來的李書記還在場呢。
王聰更是想上去踢死這個蠢貨,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場合,聯想到剛纔李國超大發雷霆的樣,腦袋上冷汗直流,擦都擦不完的那種。
就算是不死,他這次也要脫層皮,倘若真不行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拉他倆出來頂包了。
而林生斌則是癱坐在地上,瞅了那地上的紙,看清楚上邊啥內容後,嘴上直呼完了完了。
早知道是過來秋後算賬的,他就不來,拿着錢跑路了。
瞅了眼旁邊鼓掌鼓的正帶勁的那死丫頭,心裏恨的要死,真的是一個狠角色,不用想,都知道他小姨夫這個鬼樣子是這兩人搞的鬼。
倒是秦風過去,把捂着褲襠正在掙扎着起身的劉紅武一腳給踹飛過去,然後還不忘走過去朝褲襠上又是一腳。
可憐的劉紅武疼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臉一下子唰白起來了,這下是沒有一丁點希望,廢完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蛋被踩破了。
“嘴髒,”秦風冷冷的說完,嫌棄似的又給補上一腳,這下劉紅武徹底暈過去了。
沈嬌嬌則給秦風鼓掌加油,這人真的越來越男人了,可能就是這樣才能把陸子昂那個貨給征服了吧。
一旁的老李頭夫妻倆格外激動,這畜生也有今天,再瞅了一下旁邊應該是領導一樣的人。
他們就覺得這次是賭對了,兒子兒媳的仇終於能報了,看向沈嬌嬌的眼神裏滿是感激。
倘若不是這小丫頭,他們就是死也死的不瞑目。
李國超看着老領導的孫子下手這麼狠,也不覺得殘忍,對這種人,大卸八塊都不爲過。
更何況,能從他身上看到老領導年輕時候的影子,真的是後生可畏。
可是事情還沒完呢,哪能這麼輕饒了他,李國超讓小王端來一盆冷水澆了上去,又把他給澆醒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麼。”李國超對着以王聰爲首的三人諷刺道。
“就是他,就是他們,把我兒媳給睡了,還讓人把我兒子給打死了。”李老太指着他們三個人,說完那眼淚直流。
不等衆人反應過來,直接朝着李國超的方向跪下來了,一邊磕頭一邊請他給一個公道。
李老頭也是,在秦風背上掙扎着想下來,但是秦風怕出事,硬是揹着。
“青天大老爺,求求你們了,我兒子兒媳死的冤啊。”李老頭簡直說不下去了,只要一提起這個事,就能想到兒子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老天爺爲啥要對他這麼殘忍,爲啥不把他的命給拿過去。
“你胡說,我哪認識你的兒子,兒媳,別冤枉人。”王聰趕緊反擊。
直到這個時候看見這倆老人他纔想起來他們口中說的那對夫妻倆是誰。
早些日子,和劉紅武一起玩的那個女人,生過孩子了,可是身段還挺好的。
只是那女人不識擡舉,醒來想不開的就跳井了,她老公也找了過來。
笑話,也不看看這紅河縣是誰的天下,隨便找了人,收拾了一下,誰知道,那夥人沒個輕重,把人給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唄,不過一條踐命,又沒啥大不了的,他手上又不是沒死過幾個人。
這個時候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敢承認,氣的李國超也顧不上形象了,本來都是部隊轉過來的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脾氣爆的很。
也就是他最近這幾年才稍微收斂了點,上去就是一腳踹了過去,要是換成之前,他早就拿槍崩了這個畜牲。
就他所知道的,在他手上的可不止這一條人命,是好多條人命。
然後趕緊去把李老太給扶起來,拉住她的手承諾一定會給她一個公道。
高興的李老太又要跪下,趕緊被他給拉住了,然後讓旁邊的沈嬌嬌在一旁看着,可別一動不動的下跪了,他受不起,有愧啊。
沈嬌嬌也挺上道的,趕緊哄着李老太。
而李國超看着這小丫頭一點都不怯場,有勇有謀的,想到了秦風剛纔看這小丫頭緊張的樣,就知道八成是有戲了。
這可是好事啊,老領導就算是見了這小丫頭,也會喜歡上的。
“人證,物證都在,是不是非要我把人家夫妻倆的屍體擺到你面前,你才認麼。”
屋裏的其他人見李國超是認真的,哪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趕緊七嘴八舌的把這些年三人狼狽爲間,胡作非爲的事給說出來了。
倘若這次能把這顆毒瘤挖掉了,他們紅河縣以後也有好日子過了。
聽的李國超那叫一個氣憤,氣的要從腰間拔出槍來把這三人現在就給崩了,卻沒摸到,想到現在不是當兵的那個時候了。
“不……不……不是我……是他們。”王聰見事情徹底敗露了,哪顧得上其他的了,當下就趕緊推脫,指着地上的劉紅武倆人。
“你放屁,明明是你指使我倆做的。”劉紅武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顧不上褲襠裏那回事了,趕緊反駁。
畢竟這是要掉腦袋沒命的事,管他是自己領導不是自己領導,把自己摘出來纔是要緊的。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以後,等有機會了,再把這兩個狗孃養的好好收拾一番。
“就是他,是他指示我倆做的,要不然我們倆也沒那個本事,背後的主謀都是他。”林生斌一聽他小姨夫這麼說,也立馬站出來指證。
“放你孃的狗屁,明明是你們做的,我都不知情。”這個時候的王聰逼急了也罵出了聲。
“我有證據,我臥室牀頭有個本,裏邊記着這些年的事。”
劉紅武當時純粹是爲了怕他反水,好拿捏一下,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想把他自己給摘出來,也要問問他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