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陳家在司恬和景承的幫助下,每個人生活的都很幸福。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
陳川和陳柳也都有了屬於自己的事業。
每每想到這裏,陳老太太都覺得司恬是自家的大福星。
“恬恬啊,過段時間你就要開學了,孩子怎麼辦啊?”
現在已經八月中旬,再有十幾天,海市醫科大便開學了。
但是現在孩子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唔,我和景承商量在海市先買套小居室的房子,我住在那一邊上學,一邊照看孩子。”
雖然累點,但孩子還小,離不開媽媽。
“那我跟去,你自己一個人又上學,又帶孩子,累壞了怎麼辦?”
“姥姥……”
司恬正打算和姥姥好好談談這件事,那邊就見滿老爺子從客廳裏走出來。
一時間,想要說的話順便憋了回去。
“姥姥,我去看看孩子。”
說實話,司恬特別不喜歡和滿老爺子正面接觸。
能不見面就不見面。
可她也曉得躲不了多久,因爲她要給滿老爺子看病。
“恬恬啊,回來了!”
看到院子裏突然多出來的轎車,滿金祥並沒有喫驚。
依照景承和司恬的實力,買輛小轎車綽綽有餘。
“是的,滿爺爺,我要上樓去看看孩子,就先不陪您了。”
看到司恬離開的背影,滿金祥終於意識到哪不對了。
“全福啊,我總覺得恬恬那丫頭好像在躲着我。”
陳老爺子聽到這話,真想給老領導點個贊。
因爲他猜對了。
“哪的話,恬恬是掛念孩子。”
“不,不,不,我感覺不會出錯的,她確實好像在躲着我。”
陳老爺子見滿金祥終於意識到,甚至有點開心。
“全福啊,這是爲什麼啊?我覺得我也沒得罪她啊,還是我哪裏做的不對?”
滿金祥是真想知道答案,可陳老爺子能說啥?
總不能說你兒女前陣子說,滿家要跟陳家聯姻。
滿意的對象是司恬?
然陳老爺子不好意思開口,有人好意思開口。
坐在一旁的陳老太太小聲的嘟囔。
“還不是因爲你兒子,說你們就想跟陳家聯姻,想要報恩,可滿家看上的是司恬。”
說完,又裝作自己說錯話的模樣。
“不好意思啊,滿先生,我就是個農婦,說話不注意場合,對不起。”
如此,滿金祥喫驚的不知該怎麼回答。
“滿征程說的?”
“對啊,就是他說的,說還徵求了你的意見呢。”
陳老太太煞有介事的迴應。
陳老爺子聽到老伴的回答,差點笑出聲。
好在控制住,在只有兩個人能看見的地方,朝老伴豎起大拇指。
“全福,真有這事?”
不是滿金祥不相信陳老太太的話,而是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兒子會做出這種事。
“哎呀,小孩子開玩笑的話,領導別當真。”
隨後又對着自己老伴,假裝冷喝道。
“去,回屋去,婆娘家家的亂說什麼話。”
陳老太太撇撇嘴,“那怎麼的,還不讓人說真話了。”
話落,揚着腦袋離開了。
此時,院子裏只有滿老爺子和陳老爺子兩人。
門口還站着兩個保鏢。
“全福啊,你別騙我啊。”
如此,陳老爺子不說話了。
自家外孫女受委屈,他心裏當然不好受。
沒有實力,他自然不能開口,也不能給孫女孫女婿帶來麻煩。
可現在對方問了,他就不能再錯過好機會。
滿老爺子見對方不說話,心中頓時瞭然。
原來,他的兒女在他不在的時候,或者不關注一些事的時候,是這麼騙他的。
其實,兒女來和縣後,他們的確打電話溝通過。
最開始的目的也確實是希望能聯姻。
主要是他想感激老部下。
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對方救的自己,自己早就死了。
更何況,陳家的兒女也很優秀。
沒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問題。
然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結果是這樣的。
“你相信我,我可沒說過這種話。”
聽到老領導的解釋,陳老爺子笑着沒應聲。
說沒說,他沒親耳聽到,自然不能胡亂說。
“老領導,說實話,我是真疼我的這外孫女,她打小就命苦,被父母不待見,甚至賣給隔壁村老光棍……”
陳老爺子將外孫女的一些經歷說了出來。
“如今能有今天,跟她的努力分不開,你沒看見她懷孕的時候,挺着大肚子在外面做生意。
每天看書看到半夜都不休息。
所以,我們也真心希望她能生活幸福。”
陳老爺子說的動容,滿金祥聽的心中感慨。
“行了,我知道了,放心,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有滿金祥親口保證,陳老爺子終於放心了。
他對自己的老領導還是很瞭解的。
一口吐沫,一口釘。
只要是他答應的,定不會反悔。
“那真的太謝謝你了。”
聯姻的事解決了,陳老爺子的心事也了卻一半。
剩下的,就是上面關注孫女的事。
這件事,他沒辦法幫忙。
或許就連滿金祥都說不上話。
“行了,既然一切問題都解決了,你就去和你外孫女說說,別老躲着我。
總躲着我,怎麼看病啊?”
於是,晚飯的時候,陳老爺子私底下將這件事告訴了恬恬。
司恬見爺爺那麼高興,便順着說道。
“那太好了!以後我也不用擔心了。”
“好了,你以後也不用總躲着,躲着人,怎麼看病?”
這倒是實話。
晚飯結束的一小時後,司恬來到滿金祥休息的客房。
門口站着兩個保鏢,見司恬來了,忙小聲通知裏面的滿金祥。
滿金祥沒想到司恬會來的這麼快,趕緊讓人開門。
司恬走進客房,就見滿金祥正坐在沙發上。
“滿爺爺,我來給你看診。”
“好,來吧。”
因爲司恬選的時間比較隨意,所以滿家兄妹並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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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們都不知道司恬在給父親看病。
司恬也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擡起手放在對方的手腕上。
許久都不曾開口。
滿金祥也沉得住氣,對方不說話,他也不問。
直到一刻鐘過去後,司恬方纔收回自己的手,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