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扭曲的三觀,竟然發生在陳老二的身上。
司恬覺得二舅的級別又上升了。
原著中,對於女主司恬的描寫少之又少。
出場幾章,生完孩子就掛掉了。
甚至關於女主的家人都沒提一嘴。
所以,司恬也就一直沒關注。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二舅現在竟然開廠子了?”
“是的。”
蔡鳳雲擦擦鼻子上的淚水,繼續說道。
“是和他妻子孃家人一起開的,廠子裏有不少工人,三四百號人,應該挺賺錢的。”
賺錢還想要免費勞動力?
司恬覺得有點可笑。
要麼就是二舅媽想炫耀自己的地位,要麼就是人家壓根沒把陳家人當回事。
“舅媽,你別擔心,這件事其實不難,那個訛錢的,只要走法律程序,就消停了。”
唯一難的是二舅。
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二舅的心性變化如此之大。
“恬恬,你說,你二舅是不是也被你二舅媽壓着啊!”
那是必然的啊!
二舅媽家本來就有錢,當初能看上二舅,也是二舅耍了小心機得來的機會。
“舅媽,我大舅到底有啥把柄在二舅那啊,如果以後他老是拿這件事威脅大舅怎麼辦?”
提到這件事,蔡鳳雲有點難以啓齒。
年少時期,誰沒做過幾件衝動的事?
別看陳平貴老實,也做過。
司恬看到舅媽臉色不好,立刻意識到自己問多了。
“咳咳……沒事,那什麼,我一會兒讓景承去幫忙處理下,實在不行,我就給劉副局打電話。”
其實這件事找唐笑正好。
讓唐笑去醫院嚇唬嚇唬那個人,效果會更好。
“成,那就麻煩你和景承了!”
蔡鳳雲覺得不好意思,在外甥女坐月子期間,還來麻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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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下樓後,和婆婆一商量,接下來的日子打算留下,好好照顧恬恬。
“算你有心!再不照顧啊,月子都坐完了。”
見大兒媳終於有點正事兒,老太太臉上有了笑模樣。
“媽,晚飯我來做吧,我還記得恬恬最愛喫我做的菜呢。”
“行,那晚上你做飯。”
人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司恬可算是體會到了。
晚飯過後,司恬靠在牀頭上,望着正在整理資料的景承。
“你打算讓誰去處理這件事?”
“王濤!”
“哦……王濤八面玲瓏,嘴不饒人,挺好的。”
聽到妻子對王濤的評價這麼高,景承擡起頭,笑笑。
“怎麼,怕我處理不好這件事?”
“那倒沒有,主要是怕我二舅。”
雖然不知道大舅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二舅手裏。
可依照舅媽難以啓齒的模樣,司恬覺得一定不是啥好事。
“對了,剛剛主任走的時候,給我寫了一個藥方,你看看。”
婦科主任晚上五點多來的,在看見司恬的刀口後,也忍不住感慨。
有點嚴重。
“都是些塗抹消炎的。”
因爲她要餵母乳,所以不能吃藥。
只能開些外塗的消炎藥。
“要不然就用你做的那個金創藥吧。”
司恬在古書上,學習了一個藥方,金創藥。
雖然是塗抹式藥粉,但還沒試驗過成效。
她也不敢用。
最主要的是,古書上的那些藥方,只有藥方,並沒有驗證藥方的結果。
見妻子猶豫,景承直接站起身來到客廳。
從抽屜裏取出一把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快速的劃了一刀。
下手重,刀口深。
看到滴在地上的鮮血,景承眉頭都沒眨一下,直接來到臥室。
“媳婦,給我包紮。”
看到景承胳膊上的傷口,司恬的臉瞬間繃緊。
“景承,你做什麼!”
難得見小女孩炸毛,景承趕緊上前安慰。
“別生氣,不疼,我以前打人的時候經常受傷,這點小傷不算啥。
主要是我也想看看那金創藥的威力,來,給我包紮。”
司恬沒說話,紅着眼睛爲景承包紮。
她明白,大佬這是想替她試藥。
一種藥做出來,總要有個當小白鼠的。
她現在是孕婦,不能什麼藥都往自己身上試。
“如果我明天,沒什麼反應,也不發燒,就證明這藥能用?”
見大佬盯盯的望着自己,司恬憋着嘴角點點頭。
“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好,我知道!”
其實,景承也是真心疼媳婦。
看着對方的刀口恢復的不好,連坐着都困難。
他着急。
“我對你做的藥很有信心,你那麼聰明,那麼厲害!”
話落,景承擡起手,掐掐小丫頭的臉蛋。
“這麼多補品喫着,補湯喝着,沒胖,反而瘦了!”
小臉蛋都沒肉了。
“餵母乳,本來就耗費身體,願意瘦的。”
雖然有很多媽媽的確是這種。
但司恬的情況或許更嚴重些。
體質的關係,刀口恢復的不好,再加上餵母乳,身體的消耗已經大於攝入。
瘦也是正常。
“好了,你先休息,我還有點資料沒整理呢。”
馬上就要元旦,超市和美食城都要做活動。
景承的壓力也很大。
以前還有妻子幫忙,這一次是他自己第一次面對大規模的活動。
所以,心裏一直沒有底。
“加油哦!大佬,我看好你,你一定會成功的。”
聽到妻子的加油聲,景承摸摸對方的腦袋。
“我當然會加油,現在有你和孩子要養,不加油的話,養不起!”
倆人又開了幾句玩笑後,司恬有些困了,躺在牀上睡着了。
景承則坐在一旁的桌子旁,整理倉庫存貨的資料。
忽然,翻到一張信封。
信封夾在資料中,他記得下午江城將這些送來的時候,明明檢查過一遍,沒有信封啊?
那信封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想到這,景承趕緊站起身,走到陽臺處。
因爲是冬季,窗戶都關着,而且還掛着厚厚的窗簾。
此時,景承掀開窗簾,就看到院外的大樹下站着一個人。
看身形與冷衝很相似。
景承忙從窗簾裏退出來,見妻子孩子都睡着了。
這纔拿着信封來到院外的大樹下。
看着冷衝縮在大樹後面,景承從兜裏拿出一根菸遞給對方。
“你最近又去哪了?”
自從冷衝答應調教手下的兄弟後,從來都是盡職盡責。
可最近也不知道怎麼的,已經連續請了好幾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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