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本事,哪怕不是光明觀的師祖,也相當厲害了。”
秦鳳語低頭看看掛在脖子上葫蘆,開心的不能自已。
小的時候她就羨慕秦家本家那些孩子有太爺爺送的掛件,覺得太爺爺寵那些人,希望他們平平安安長命百歲。
而自己和哥哥弟弟都沒有,是不受寵的,也是不被祝福的。
然現在她有了!心裏那道坎似乎也沒什麼不好過的。
不過,隨後想到什麼似得。
“弟妹,能不能再送我個!”
見二姐小心翼翼懇求的模樣,安檸笑着勾起脣角。
“可以,不過只能佩戴一個!這種東西,抵擋過一次致命傷害後,哪怕你再戴個,也幾乎沒有效果。
所以我再送你個保其他的,例如財富,權利,還有愛情?”
聽到有愛情,連清終於坐不住了。
“檸檸,就送你二姐這個,再送你大哥一個,讓他們招招桃花!一個個的不讓我省心。”
人家孩子到了歲數後,就想着結婚生子,他們家這仨孩子。
寧可孤獨終老,也不願意結婚生子。
她都不知道怎麼就生了三個奇葩!
“好,那就送招桃花運的!”
安檸巧笑嫣然。
該說的,她都說了。
見大家並沒有責怪自己,心裏稍微安穩了些。
“行了,喫飯吧,飯後我們再聊。”
秦正西見兒媳婦一直盯着肉包,忙招呼衆人喫飯。
還別說,吳媽的手藝真的好。
肉包做的汁多鮮美。
一時沒忍住,吃了七八個。
甚至還喝了兩碗八寶粥。
連清見自己面前才吃了沒幾口的粥和包子,忙示意吳媽再給兒媳婦多拿幾個包子。
“不,不用了,我喫飽了。”
安檸覺得挺不好意思,吃了那麼多。
“多喫點,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喫才能養好身體。”
連清疼愛的輕捏捏兒媳婦的小臉蛋。
“你瞧着小臉瘦的,一丁點肉都沒有,多喫點!”
話落,忙看向吳媽。
“吳媽,給少夫人做幾道藥膳,還有那些滋補的藥材,都拿出來。”
“好的,夫人,我知道了。”
吳媽趕緊回到書房,去準備藥膳。
要說她做飯的手藝好,沒什麼可以誇讚的。
畢竟作爲保姆都會這些。
可她最擅長的是做藥膳。
吳媽是跟着連清陪嫁來的。
看上去四十多歲,實際年齡和連清一樣大。
因爲她經常給夫人給秦家人做藥膳,所以秦家人身體很好,幾乎沒什麼病症。
連清見吳媽去忙羅,忙給兒媳婦夾小菜,夾包子。
安檸又被投餵了幾個包子後,終於撐的喫不下。
不過是真的好喫,所以纔會多喫些。
早飯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火車上雖然也能休息,但畢竟來回晃,睡的不好。
儘管沒有那麼累,但還是躺在鬆軟的牀被上,不消片刻便睡着了。
樓下
秦家人滿臉嚴肅的圍坐在沙發旁。
和剛剛與安檸聊天時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秦正西,一丁點笑模樣都沒有。
此時坐在正位上,蹙着眉心。
“檸檸的身份如果真的坐實了,是真的,那本家那些人估計對我們家的打壓一定會加大力度。”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啥都是徒勞。
被本家牽制的這些年,他們家走的每一步都步履薄冰。
“爸,萬一,檸檸就有能改變我們家命運的本事呢?弟弟打電話不也說了嗎?讓我們尊重檸檸的職業。”
這件事,很早前,秦塒越決定與安檸結婚的時候,便已經告知家人。
希望家人理解。
當時,他們只是以爲能多厲害?興許有可能只是一些江湖騙子之類的。
畢竟,有名的道士,那是真的純靠本事喫飯的。
安檸,結婚登記的時候,才十八歲,年齡上就對不上!
可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秦塒越的擔憂。
“對啊,父親,再說了,我們家現在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本家打壓的。”
真的那麼好打壓,也不至於打壓了這麼多年,他們家還一直在發展進步。
秦家旁支後人還是出了一些能人的。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們倆最近幾天下個假期,陪陪檸檸。”
秦塒封與秦鳳語點點頭,他們其實也想多陪陪弟妹。
安檸一直睡到下午兩點多,方纔起身。
從牀上坐起來那一刻,還以爲自己又穿越了。
看看房間的擺設,方纔意識到自己現在在秦家。
起身去洗手間,洗洗臉,忽然,心頭一陣強烈的悸動。
疼的她差點背過氣。
這是怎麼了?難道發生了什麼?
還是說秦塒越出事了?
想到這個可能,安檸飛快的跑出房間,火速奔到一樓,就見吳媽正在收拾房間。
“吳媽,怎麼才能聯繫到塒越?”
勘探隊沒有電話,每次聯繫景承,秦塒越則是到郵局給家裏打電話。
吳媽見少夫人急的滿頭大汗,忙跑到夫人的房間去喚人。
連清與秦正西出來的時候,安檸正六神無主的坐在沙發上。
強行冷靜。
身前的茶几上擺着龜殼和銅錢。
她要搖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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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怎麼的,心,總是靜不下來。
心頭的悸動雖然疼的不那麼強烈,但她太瞭解,一定出事了。
連清和秦正西見到此幕,忙走過來。
“檸檸……你這是怎麼了?”
安檸猛的睜開眼睛,眸光裏盡是攝人的狠絕!
看的連清與秦正西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
倆人對視了眼,紛紛看到對方眸中的震驚。
原來!
原來小兒子說的是對的,必須尊重兒媳婦。
看來有些事是板上釘釘的,至於兒媳婦說的那些,不過是謙虛之言。
“媽……爸,能聯繫上塒越嗎?”
安檸慢慢收斂眸中的煞氣,緩了一會兒方纔開口。
“能,能聯繫上,塒越給了我們一個快速聯繫到他的方式。”
話落,秦正西忙走到座機電話旁,撥通了兒子留的電話號碼。
接電話的是鍾文的妻子,姚莉。
聽說有急事,忙打電話到縣政府,讓丈夫派人去通知秦塒越。
因爲有車,來回不過半個小時。
秦塒越氣喘吁吁的站在座機旁,努力平息內心的煩躁,怕妻子看出什麼端倪。
站在一旁的鐘文似乎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兒,便離開辦公室,將空間留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