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秦塒越抱着安檸來到藥房。
藥房已經被收拾乾淨。
火炕也被打掃乾淨。
秦塒越一邊鋪被褥,一邊看着正在擺弄護身符的媳婦。
“做什麼呢?”
“今天,那幾個繡工又繡出不少合格的護身符,質量挺好的。”
安檸也沒想到那些人如此厲害。
“村裏人,實在,一個心眼兒想補貼家用,你告訴他們怎麼繡,他們絲毫不敢怠慢,差一點都不敢的。”
原本繡活就是精細活,能繡的好的,本身都是有點天分在的。
“也對!”
安檸覺得秦大隊說的很有道理,不由的給對方點個贊。
說到此,秦塒越坐在炕沿邊,從對方手裏拿出護身符。
“小叔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我,說會幫你找些門路,銷售這些東西。”
拿在手裏,秦塒越左看看右看看。
其實護身符和廟裏買的那些真的沒什麼區別。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區別的話,布料,繡工,還有那些圖案比廟裏賣那些要精緻。
而且每種護身符上的圖案是不一樣的。
反正,秦塒越看不出其他特別的。
“真的?”
聽到小叔說要幫忙找門路,安檸笑的虎牙都齜出來了。
“嗯!”
“那太好了,只是……”
想到秦正北之前說讓她回京城的事,安檸心裏擔憂。
她還沒做好見秦塒越的父母準備呢!
“不用擔心,今年我們不回去,這幾天我讓里程正在探你給我的那些地點,如果真有礦,開春就會忙起來。”
想回京城,暫時是不可能的。
聽到秦大隊這麼說,安檸終於放下心。
臉上難掩的輕鬆。
“天啊,一想到要回京城,我就擔心,我怕你家人不喜歡我。”
安檸知道,自己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討的誰都喜歡她。
而且,她性格直,脾氣還不好。
萬一動手打錯人,給秦塒越惹麻煩,那可就不好了!
畢竟,前幾天,秦大隊還告訴她,秦家在京城的處境不是很好。(此秦家非秦家本家)
秦塒越將手裏的護身符放在女孩的手心裏,輕輕的點點對方的小臉。
“那不只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
我喜歡的,他們自然喜歡。”
像是在給自家小媳婦喫定心丸一樣,秦塒越接着鋪被褥。
看到鋪的立立整整的被褥,安檸不停的眨眼睛。
耳邊立刻響起剛剛奶奶叮囑她的那些話。
“檸檸,我可告訴你啊,你不許勾搭秦塒越,男人血氣方剛的,經不起勾搭。
你現在的小身板不適合同房,至少要養一個月。”
聽到奶奶囑咐自己這些,安檸小臉紅的滴血似得。
“奶奶……瞧你說的,我……我哪有那麼不知深淺啊。”
見小孫女不好意思,趙淑芬擡手點點對方的腦門。
“知深淺?眼珠子都要掛人家身上了,你那叫知深淺?
就差流口水了!”
其實,趙淑芬也多少明白點小女孩的心思。
秦塒越除了臉上有疤外,其他的外在條件實在是太優秀了。
一百八十多的個頭,精神幹練。
尤其那一身有力的腱子肉,可跟壯漢不一樣。
那都是通過多少軍事訓練換來的。
小孫女能找到這樣一個孫女婿,她也開心啊。
眼下,安檸瞅了眼被褥,又瞅了眼。
秦塒越發現自家小女孩一直在偷偷看被褥。
眉毛一擡,瞬間明白怎麼回事。
“光看做什麼,想要睡覺,就過來躺下啊?”
誰還不知道躺下啊!
可躺下,怕犯罪啊!
安檸憋着脣角,有點小委屈的搖搖頭。
她還是等困的不行的時候,再躺下吧。
萬一控制不住,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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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啊!
唉……只能看,不能喫啊!
秦塒越抿着脣,憋笑着,看自家小女孩。
總覺得可愛死了。
尤其對方那張小臉,想什麼全都印在上面。
“只能看,不能喫?沒關係啊,還能摸呢!”
秦塒越眉眼中蕩着絲揶揄,寬厚的手掌握住女孩的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指尖觸碰到胸口處的剎那,兩個人的心不由的猛顫了下。
哪怕隔着一層線衣,仍舊能感覺到那炙熱的心跳。
‘嘭……嘭’
每一次的跳動,都能激起安檸那控制不住的小獸欲。
天啊,太色了!
怎麼讓她這麼歡喜啊!
安檸覺得自己變化了!
明明師父,師伯,師姐們都清心寡欲的。
怎麼到她這,就變成小色魔了?
不行,不行,她要控制住。
安檸垂着眼眸,盯着對方的胸口,好久,久到手心生起一層汗,才收回自己的小爪子。
“都……都幾點了,趕緊睡覺吧,你不是說,明天要早點回隊裏嗎?”
安檸縮頭烏龜似得,背對着秦塒越,一點點的蹭進被窩裏。
然後,快速掀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被窩裏已經很暖和,可安檸覺得仍舊沒有剛剛秦塒越胸口暖。
何止暖,簡直就是燙!
燙的她,想一摸再摸!
“哎呀……”
安檸鬱悶的叫了聲,然後拉着被子蓋在腦袋上。
怎麼還不能停止了?一個勁兒的想。
直到聽見從被褥外傳來的沉笑聲,安檸才慢慢的露出一小半腦袋。
眸光不悅的瞪了男人一眼。
“笑什麼笑,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怎麼害的,我不過是順應你的心意而已啊。”
“呸!和我一樣是色狼,還狡辯。”
話落,安檸立刻鑽進被褥,繼續當鴕鳥。
秦塒越見此,忙伸出手,用力拽住被褥。
剛好卡在安檸鼻子下面。
“躲什麼啊,我們都是夫妻了,這不是正常的嗎?”
儘管這句話聽上去,好像沒什麼不對,可安檸就是覺得,秦塒越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就是在勾飲她。
“怎麼,我說錯了?”
“沒錯,但現在不行,奶奶說了,我身體弱,我們……不能同房。”
就算奶奶不說,她自己也知道不能同房。
她也是個半吊子道醫,懂點醫理的。
“我又沒說現在……”
聽到女孩提及趙大娘,秦塒越只覺得身體的熱度散了一半。
“好了,真的不早了,我們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