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被薄硯辭這話惹得臉紅。
抓了抓他腰間的肉,掐了一把。
嘶——
男人抽涼氣的聲音響起,秦寧連忙鬆開,擔憂的看他,“很疼嗎,我沒用多少力呀。”
她剛剛就用了一點點力而已。
薄硯辭抿着脣,黑眸垂下來,可憐兮兮的說:“疼。”
“真那麼疼麼?”秦寧說着,就要把薄硯辭的衣襬撩起來,“我看看,是不是掐紅了?”
只是她的手剛摸上去,薄硯辭緊握着她的手腕。
秦寧不明的擡頭,下一秒,薄硯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重重的吻了下去,舍挑開她的牙關,脣齒糾纏。
女孩意識到薄硯辭是唬她的,漸漸放鬆下來,薄硯辭鬆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大掌緩慢上移,在身後,解開了秦寧的束縛。
手掌觸到軟滑的肌膚,男人略微粗糲的掌心遊離在肌膚上,引起身體一片顫慄,秦寧稍稍愣了一下,她睜開了眼睛,看到薄硯辭同樣在看着她,只不過男人眸裏的情愫很濃,彷彿下一秒要將她“拆骨入腹”。
薄硯辭脣貼着秦寧的耳廓,粗重的喘息如同帶有魔力,讓秦寧不自覺的貼緊他,耳根微微發熱,忽然,耳垂處傳來濡溼。
伴隨而來的,是男人低啞的話語。
“寧寧,一年半了,該給我開葷了。”
沉啞的聲音像是蠱惑人心的咒語,秦寧的心臟砰砰砰的跳,白皙的小臉更是通紅一片,可偏偏這個模樣讓她看起來更嬌妹可人,薄硯辭的喉結滑了滑。
也把人往懷裏壓了壓。
他垂眸下來,秦寧也擡頭注視他,男人眸裏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薄硯辭像是泄憤似的輕咬秦寧的脣,“我好可憐,寶貝離開了我一年多,這一年多,我過得比僧人還苦。”
秦寧隨着他的話臉頰熱得厲害,她咕噥道:“哪有那麼誇張…”
“有沒有寧寧沒有感覺到麼?”薄硯辭的呼吸越來越熱,兩人緊貼一起,熱氣似乎會傳染一般,秦寧也覺得越來越熱,心跳也越來越快。
“那你想…想怎麼樣?”
秦寧有些緊張。
雖然以前沒少醬醬釀釀。
但他們已經一年多沒有……
她還是很緊張的。
薄硯辭吻她鼻尖,聲音蠱惑,“自然是…”
“擁有寧寧。”
說完這話以後,薄硯辭沒有給秦寧反應的機會,大掌扣住她後頸,攫住她的脣瓣,璦昧粗重的喘息在寂靜的書房中傳來。
緊跟而來的,是衣物被撕碎的聲音。
一室旖旎。
夜晚的月亮悄悄透過窗縫見了這一幕,紅了臉。
第二日醒來時。
熟悉的痠痛感襲來。
秦寧動了一下,忽然間腰間的大掌收力,身體貼緊了身後人的胸膛。
“寧寧睡夠了麼?”
耳邊薄硯辭嘶啞的聲音傳來,秦寧又悄悄熱了耳根。
“睡夠了。”
“那就好。”
只聽薄硯辭說完,下一瞬間,男人的手已然放在她的後腰上,輕輕的揉轉,“昨晚寧寧哭着說腰痠,我給寧寧揉揉。”
哭着…
秦寧覺得薄硯辭是故意的。
她幽怨道,“還是因爲某個人不知饜足!”
“嗯,寧寧說的是。”薄硯辭沒否認,把人往懷裏帶過來一些,咬着她的耳垂,“餓了這麼久,自然要好好喫飽。”
秦寧實在沒力氣聽他說這些渾話,閉着眼睛說,“不止腰痠,腿也酸…”
薄硯辭把手放到女孩腿上,揉了揉。
“昨晚的月色很美,月色下的寧寧,更美。”
話音落下,秦寧腦海裏浮現昨晚在飄窗的場景,耳根都熱了。
她轉過身來,捂住薄硯辭的脣,羞憤的桃花眸盯着男人,“你別說了。”
這人都不知羞的。
薄硯辭斂眸輕笑起來,“寶貝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呢?”
雖是這麼說,但薄硯辭也沒再逗弄女孩了。
在牀上好一會賴了牀,秦寧就被薄硯辭抱起來洗漱,然後去喫早餐。
餐桌上。
秦寧閉緊嘴,堅決不要吃了。
“我飽了。”
“寶貝再喫一點。”薄硯辭輕哄,“寧寧太瘦了,多喫點。”
秦寧把他手裏的碗推開,很不滿,“薄硯辭,你就是把我往豬養,我上個月重了十斤,要是這個月再重十斤,我就變豬了。”
她轉頭,嬌哼:“我不要變胖。”
薄硯辭慢條斯理的放下碗筷,抽了一張餐巾紙給女孩擦了擦嘴,“寧寧一點不胖,在我心裏,秦寧永遠是最美的,就算兩百斤的寧寧,我也很喜歡。”
“你才兩百斤!”
秦寧推了一把薄硯辭的胸膛,瞪他:“我纔不會到兩百斤呢,哼!”
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薄硯辭認錯反應很快,“對,寶貝的身材永遠是最好的,但是寶貝現在還是很瘦,爲了身體好,我們再多喫一點,好不好。”
一碗肉粥才吃了小半碗,這樣怎麼能把她的肉養回來?
“那我不要喫粥了。”
“寶貝想喫什麼?”
秦寧想了想,回來一個半月了,薄硯辭讓人給她煮的喫食都很有營養,味道也還不錯,就是清淡了點。
雖然開始的時候,因爲食欲不振,她挺喜歡喫清淡的飯菜的。
但現在她好了。
還天天喫這些,真的膩了。
想了想,她說:“我要喫火鍋!”
“火鍋?”
“嗯,就是火鍋!”
薄硯辭拒絕了,“火鍋過於辛辣,不適合寶貝喫,而且火鍋沒什麼營養,對身體沒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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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想喫火鍋,天天喫這些沒味道。”秦寧一升起喫火鍋這個念頭,就怎麼也甩不掉了,“我就想喫火鍋。”
“早上就喫火鍋,對胃不好。”
“那就晚上喫。”
反正她一定要喫!
“好,晚上我讓廚師給寧寧做火鍋喫。”薄硯辭無奈,只能答應。
誰知秦寧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不行,我們出去喫。”
在離園喫火鍋,薄硯辭一定不會讓她喫那種辛辣口的,到時候面對清湯寡水的火鍋,她才喫不下。
秦寧看薄硯辭,看他還不鬆口,又說:“阿辭,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還瘦了點,再養養就胖回來了,而且我已經吃了一個月的營養餐,真的喫不下了,你就讓我放縱一回嘛。”
看女孩渴望的小眼神,薄硯辭輕笑,“這麼想喫?”
“特別想。”
“好,晚上帶寧寧去。”
秦寧眼眸彎起來,在薄硯辭臉上吧唧一大口,“你真好。”
“嗯。”薄硯辭重新拿起碗,“不過寧寧還是要喫完這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