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他的病已經惡化了

發佈時間: 2024-11-23 18: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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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硯辭緩了緩,打開門。

女孩在門外等着,見他打開門,擡眸望向他的臉,心臟莫名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薄硯辭現在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寧寧,怎麼了,怎麼這麼看着我?”薄硯辭伸手把人帶到懷裏,“這麼一會時間,寧寧是想我了嗎?”

“你剛剛在洗手間幹嘛呢,怎麼我一開門,你就把門關上了?”秦寧帶着疑惑的目光投向薄硯辭。

薄硯辭輕輕的摸了摸秦寧的柔軟的發頂,輕聲說:“沒什麼事,剛剛在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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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看了眼,男人身上的衣服確實換了,但薄硯辭不是那種換衣服還要關着門不讓她看的人,平日裏在她面前恨不得不穿衣服。

看不出什麼異樣,但又覺得有些奇怪。

而且心裏總是有一些不安的感覺。

越來越強烈。

秦寧擡眸,問:“阿辭,德姆教授爲你研製的新藥進展怎麼樣了?”

薄硯辭的手微僵,隨後淡然回答:“嗯,在研製當中。”

秦寧環住薄硯辭的腰身,軟聲說:“那就好,阿辭,我殺青了,接下來一段時間不會忙了。”

她擡眸,彎彎的眸子盛滿期待,“阿辭跟我回家見爺爺,商量一下結婚的事情,好不好?”

若是以前聽到女孩這個話,薄硯辭不知要開心成什麼樣,但此刻,他心裏只有滿滿的苦澀和無力,同意亦或者是拒絕的話語卡在喉嚨裏,說不出。

他以爲等待會給他奇蹟。

可德姆教授那邊的回答…

“好不好嘛?”秦寧再次問道,薄硯辭喉嚨深處終於擠出一點聲音:“寧寧,公司接下來有一個項目需要我親力親爲,所以,我們再遲一點再去見爺爺,可以嗎?”

話一出,秦寧臉上閃過失落,但覺得自己還是要理解他的工作,回答:“那好吧,那等你忙完了,我們再去。”

薄硯辭心臟傳過密密麻麻的疼痛,但清雋的面容卻沒有顯半分,他抱緊秦寧,腦袋埋在秦寧的頸間,低聲說:“寧寧,我永遠愛你。”

永遠。

你要記得。

深夜。

身旁的女孩呼吸聲均勻的傳來。

薄硯辭動作極盡的輕輕打開被子,出了臥室。

出了臥室後,他快步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男人猛然的咳了幾下,鮮血從捂嘴的手縫裏溢出,臉色也在那一霎那變得蒼白。

即便是這樣,薄硯辭臉上的神情也很淡定。

他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沾滿血跡的手,以及脣角。

感知身體的力量在流失的時候,他拿出手機。

“來離園接我。”

車駛進離園的時候沒有鳴笛,這是薄硯辭吩咐的。

開車的人是季尋。

一同前來的還有沈聿言和蕭祈然。

薄硯辭用盡自己的力氣上了車,一上車就徹底暈過去了。

這讓沈聿言跟蕭祈然一下慌了神。

兩人讓季尋趕緊開車到德姆教授所在的研究所。

這一夜。

秦寧做了一個噩夢。

夢到上一世的場景被大火燒死的場景。

又夢到薄硯辭滿臉哀傷的望着她,然後漸行漸遠。

秦寧猛然從睡夢中驚醒,天已然亮了。

她揉了揉眉心,神情有些許疲憊。

身旁沒有了薄硯辭的身影。

被窩裏也沒有餘溫。

秦寧沒有懷疑其他,只當他去公司了。

今晚是劇組的殺青宴,秦寧在家待了一天,直到該出發去晚宴的時候,薄硯辭還沒有回來。

秦寧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沒人接通。

電話掛斷後,秦寧收到了一條消息。

【秦小姐,我是季尋,先生他現在在開會,不能接聽您的電話,等先生結束會議後,我會讓先生第一時間回您的電話的。】

秦寧看了消息,回道:【好。】

該去宴會了。

只是一個殺青宴,秦寧並不想大費周章的收拾一番,只是簡簡單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等着程暖暖來接人。

程暖暖很快就到了。

兩人去往宴會的路上,秦寧閉眸坐着,興致並不是很高的樣子。

程暖暖看她的樣子,有些擔心:“寧寧,你身體不舒服嗎?”

秦寧睜開眼:“沒事,我就是閉目養神。”

“那好吧。”

聽秦寧這麼說,程暖暖也不說話了,怕打擾到秦寧。

到了劇組定的酒店。

宴會已經開始了。

導演還有副導演在臺上致辭,很是激情昂揚,秦寧在臺下昏昏欲睡,沒什麼興致。

倒是崔綿綿很興奮,一直自拍個不停。

“寧寧,我們一起自拍一張吧。”

秦寧很配合的湊近,崔綿綿點了幾下。

然後看向秦寧:“寧寧,你今晚怎麼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怎麼了嗎?”

秦寧搖搖頭,“我沒事,昨晚沒睡好,有點困。”

崔綿綿瞭然的點點頭。

這時候,安澤迎面走到秦寧面前,遞一杯紅酒,溫潤的說:“寧寧,要一起喝一杯嗎?”

秦寧擡眸,到底沒有拒絕,點頭。

崔綿綿很自覺的離開。

“這部戲已經拍完了,接下來有什麼行程?”安澤抿了一口紅酒,問道。

秦寧溫和的搖頭,“還不清楚,這些事情是我經紀人在負責,我等她的通知。”

“你倒不像別的女明星,別人一直很拼命的在接通告,你看起來一點也不着急。”安澤停頓一下,笑容裏裹挾秦寧看不出的苦澀,“也是,你也不用多拼。”

薄硯辭寵着的人,會缺資源嗎。

不會的。

不過安澤也看得出來,秦寧並沒有使用什麼特權,劇組除了他跟李旭,其他人並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薄硯辭。

如果其他人要是知道的話,大概已經成羣結隊的來巴結討好女孩了。

“我只是想演戲,至於能不能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秦寧很佛系,一直以來,拍戲只是她熱愛的事情,她喜歡演戲,那她就演戲,她也不追求什麼名利,所以也不想像別人那麼拼。

“嗯,這樣也挺好的。”安澤把酒杯放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秦寧。

“這是?”

秦寧不知道安澤什麼意思,也沒有接過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