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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各懷心思。
宴會在繼續,也有人頻頻望向宴會大門,看自己今天等待的人是否到了。
此時。
低調的黑色邁巴赫緩緩在帝景酒店大門停下。
小女人還在閉眸靠在自己懷裏,薄硯辭並不着急下車,前座的季尋自然也不敢開口說話。
許是知道到宴會地點了,秦寧緩緩睜開桃花眸,還繾綣睏意的眼眸滿含水光,盈盈擡頭望着男人,迷濛的說:“是不是到了?”
“到了,不過我的寧寧還累,再睡會兒。”
薄硯辭大掌穿插於女孩的發間,一下一下的順着,含着愛意的黑眸落在女孩頸間未能完全掩蓋的草莓印,低首又一個吻印上去。
寧寧身上有他留下的印記,真好。
秦寧在薄硯辭吻自己頸間的那一瞬就徹底清醒過來,薄硯辭卻輕笑,“寧寧這是什麼反應,怕我吃了你,嗯?”
對上男人深如潭水的墨眸,秦寧內心一時悸動,隨後又嘟嘴嘟囔,“每次說來就來,我當然怕。”
她這兩天的小腰都快斷了好吧。
每次她快受不了的時候想要拒絕,然而男人總是能讓她輕而易舉的再接受。
薄硯辭眸裏滿是寵溺與愛意,他微微低首,兩人額間相抵,“那能怎麼辦,誰叫寧寧太佑人。”
一如既往的話語,然而秦寧每次還該死的心動,總是陷入男人溫柔的陷阱。
“我們下車吧,都到了。”
秦寧知道到達宴會地點了,薄硯辭剛剛應該是看她還沒醒,所以纔沒下車。
“那我的寧寧休息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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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硯辭大掌搭在秦寧的後腰,緩緩揉轉,掌心的溫度隔着衣物傳來,灼熱得讓秦寧心尖微顫。
“休息好了。”
秦寧低聲回答,雖然腰還有點酸是真的。
“寧寧乖。”
薄硯辭下車,從另一側過來打開車門,親手執着他的女孩的手下車。
他鮮少出現在這種宴會,這次來這裏,是爲了見一個人。
同時,他也想讓女孩陪着他,他不想再將女孩禁錮在外人見不到的圈子裏,他薄硯辭的女人,就應該衆人皆知。
這時,帝景酒店的工作人員來到兩人面前,將兩人領到貴賓專用通道。
電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二十樓。
宴會在熱鬧的進行,這時,宴會大門突然被打開,衆人被一動靜紛紛側眸望去,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頎長俊逸非凡的男人,他俊臉猶如刀削般精緻到無法言語,矜貴冷冽的氣質渾然天成,深如古潭眸光緩緩望過來,帶着迫人的氣勢。
衆人又看到他轉向身後,伸手,隨即一個白嫩的柔荑緩緩搭在男人的大掌上,下一秒,男人身後的人兒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一顰一笑嫵妹多姿,女人一席星空粉漸變禮服,在步伐搖曳下,禮服裙襬上的碎鑽折射出點點星光,襯得她宛如高貴的公主。
兩人站在一起,如同一幅美好的畫,讓人挪不開眼。
感受到衆人的視線,秦寧揚着得體的笑容,她環着薄硯辭的手臂,姿態優雅的跟隨男人的步伐。
薄硯辭面上雖看不出其餘表情,內心卻滿是悸動,他的女孩第一次跟他出席在這種場合,沒有怯場,沒有抗拒,都是心甘情願。
這一次之後,她秦寧就與他的名字掛在一起了。
兩人如同一對璧人走來,衆人這纔回過神來。
“是薄硯辭!!!”有人開了這個頭。
“薄硯辭?”
人羣中有些騷動,好奇的伸長脖子看着不遠處的男人。
那可是傳聞中的人物,沒想到他們今日見到了。
這場宴會算不上多高級,有些人在商場摸爬滾打纔剛有了一些成績,自然還擠不進頂流社會的圈子,也自然不認識薄硯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