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曜覺得很莫名其妙。
“夫人,爲什麼那就好?難道我追不到吳悅笙,對你來說是好消息麼?”應曜覺得有什麼事應該在他的控制之外發生了。
他和吳悅笙的事情,居然會牽扯到秦茉。
這可真是奇怪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我也是希望你能夠追到吳悅笙的。可是吧,是你說半年之內追不到的。”
秦茉想了想,自己要不要用點手段。
壞人姻緣的事,她是不能做的。
但是買通當事人,這事還是可行的。
“我覺得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您要不給我透露透露?”應曜微微皺着眉頭,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楚家那夫婦居然將他的感情生活拿來當賭約。
現在夫妻兩個已經開始玩到下屬的身上了。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應曜,你對我忠心麼?我和楚亦欽,你非要選擇一個,你選誰?”
“女朋友和母親掉進河裏,選誰?”應曜的腦子裏浮現的就是這個,“夫人,您覺得這兩者有什麼區別?我自然是救我母親的。若是我不救母親也許會觸及法律,犯法。楚總是我頂頭上司,我自然選擇他。”
他可不敢背叛楚總,這是要被穿小鞋的。
而且楚總那樣的人物,誰敢招惹呢。
“應曜,我覺得你還需要再考慮一下。到底選擇誰,不然這可能關係到你的職業生涯。”
“您這是公報私仇,這樣的方式是不可取的。我不可能背叛楚總的,在工作上。”應曜加了一個限定的範圍,他還是很聰明的。
秦茉說的事,應該是私事。
“那你應該也清楚,現在楚氏是我的。你背叛了楚亦欽,也許還可以苟延殘喘一段時間。要是現在回絕我,現在馬上就可以打包回家喫自己的了。”
“您好狠毒呀。要不您說說您到底要我做什麼吧,今天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楚總的。”
應曜開玩笑地說道。
“沒什麼事,我們夫妻就是打了一個賭。我們賭你能不能追到吳悅笙,我賭你半年之內追不到,他覺得你可以。”秦茉這話說出來就有點後悔了。
她這麼不看好當事人,好像有點過分。
“您賭我追不到吳悅笙還想要來買通我?這生意我不能做,怎麼都是我喫虧的。”
“那你就不能緩緩?年輕小夥子還是以工作爲重。”
“我覺得還是我的終身大事比較重要。”
應曜笑着說道,“夫人,這個忙,我不能幫你了。我很想要和吳悅笙在一起,希望您能夠體諒我一個單身狗的心情,畢竟這把年紀能夠遇到一個喜歡的人也不容易。”
他很誠懇。
“應曜,我也希望你能夠追到吳悅笙。但是吧,你追到之後能不能保密呀?等半年時限過後,再公開?”
秦茉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她也有分寸的。
按照應曜的本事,也不一定能夠追到呢。
不過,暫且就當他是能夠將吳悅笙追到手的。
就是這時間,稍稍延後一些。
秦茉也是爲自己上個保險,這樣就能夠立於不敗之地了。
她希望這道保險是用不上的,那也算是贏得正大光明瞭。
“這樣啊。”
應曜猶豫了一下。
“夫人,您和楚總的賭注玩得多大?”
“賭上了我們的尊嚴!玩得非常大,你不能想象的那種。”
“也是,不然您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呢,還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應曜也不能想象他們到底玩多大。
有錢人的世界,果然是不一般。
哪怕是枯燥無味,也能夠給自己找到樂子。
“你答應麼?”
“我考慮考慮,先給我點時間吧。若是在半年之內追到吳悅笙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要是沒追到,我們之間的交易也就不存在了,是麼?那時候你應該很高興,不過就是可憐了我。”
“怎麼會呢!有我們這些好助攻,你肯定能追到吳悅笙的。你們兩個很般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爲了將應曜哄開心。
秦茉真的是放下了架子。
“承您吉言,我一定會努力的。”
“暫時沒什麼事了,等你的好消息。”
秦茉解決了一樁心事,也算是解脫了。
她掛斷了電話,轉頭一看纔看到楚亦欽站在樓梯口,正要下樓。
她一瞬間有點心虛。
“你站在那裏多久了?”
她和應曜打電話,他有沒有聽到。
“剛剛纔在那裏,看到你在打電話。你和誰打電話呀?”楚亦欽走到了她的身後,摟住了她的脖子。腦袋埋在她的肩窩,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味,他感覺到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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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和誰打電話,一個推銷的。”
秦茉將手機放到了身後,塞到了沙發的靠墊底下。
“推銷的?還有什麼推銷電話敢打到楚夫人這裏呢。是不是在騙我?”
楚亦欽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伸手想要去拿她的手機,被秦茉給壓住了。
“我爲什麼要騙你呢,這有什麼可騙的,難道你還覺得我打電話給別的男人,給我們的楚總戴綠帽子呀?”
“那就要看看了,夫人貌美,我應該保持警惕的。”
楚亦欽摸出了手機,秦茉眼疾手快按住了他的手。
“真的沒什麼。”
“真的?”
她整個人都撲到了他的身上,“真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不過你要尊重一下我的個人空間,手機這麼隱私的東西還是不要看了。”
“你怕我從你的手機裏面走不出來麼?放心,我很大度的。”
秦茉爲了轉移楚亦欽的注意力,直接就親到了他的嘴脣上。
楚亦欽自然是來者不拒。
這可是她難得的主動,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親吻要。
手機也要看。
不過這先後順序可以換一換。
秦茉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
“你在和誰打電話?”楚亦欽輕聲問道,“是應曜麼?”
他還很清醒。
剛纔的只是美男計。
“你怎麼猜到的?”
“因爲你把賭注看得太重了,坦白吧,楚夫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