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就像是經歷死亡一樣。也沒到那個程度，楚氏不是喫素的。只不過工作上的爲難不會少，你做好準備就行。”應曜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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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上金曉雯是天真還是可愛。
金曉雯低着頭，眼神閃躲不敢看他。
她覺得自己在應曜的面前就像是個笑話，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會因爲這些玩笑話幾乎是發誓一般的效忠。
他或許沒有見過一個人的事業心這麼重吧。
金曉雯只是想要成爲更好的人。
“應總，你對我這次的工作有什麼評價麼？我不是玻璃心，你說什麼我都聽。”
她做了一個績效表格，可是應曜還是用自己的那一套標準，和她有出入。
金曉雯怕應曜覺得自己是有私心。
“你真的想要把李曹留下麼？是因爲他喜歡你？”
應曜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金曉雯的版本，李曹是最後一個留下來的人，但應曜那裏不同。
他將李曹劃入了裁員名單。
在經過停車場的事情之後，金曉雯覺得應總是真的有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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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清了一個人的本質。
她每天都在祕書處，可是卻看不穿李曹是個什麼人。
“應總，一個人的品格可以納入工作考量之中麼？如果他的工作能力很強，但是人品不好……”
“楚氏不會歡迎這樣的員工。也許有別的公司只看工作能力，但楚氏有資本找到能力強人品好的員工，我們不缺。你應該也看出來，李曹的工作能力不算好，但也不至於被裁員，勉勉強強能留下。但他之前接觸過對手公司的人事，所以我決定送他走。”
應曜也不是純靠着那些數據來判斷的。
“你的工作沒問題，只是我們考覈的標準不同，所以結果出現了偏差。”
應曜對她的工作沒有意見。
“我以爲是我做錯了。”
“李曹一定是誤會你了。這件事我會幫忙處理的，要不要和他解釋清楚你自己決定。”
金曉雯是給應曜背鍋了。
可是她心裏不覺得生氣。
“應總，這算是你對我的考驗麼？我明白我的能力不行，如果按照能力來篩選的話，我是沒資格在您身邊當助理的。”
所以，應曜看重的一定是別的東西。
“你說得對。你的能力不上不下，在祕書處沉默寡言看上去交際能力也不行。我看中的是你的努力，如果你沒那麼努力的話，這一次的裁員名單也許就出現你的名字了。”
應曜在公司裏也方方面面考察員工。
他總是要放權的。
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栓在自己一個人的手裏，那樣太艱難了。
他還要給自己留點別的時間。
“謝謝您給我機會。”
“不，是你自己給自己爭取的機會。”
應曜將車停在小區門口，“到了。”
“應總再見。”
“曉雯！”
“曉雯這是你們領導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金曉雯沒想到自己父母居然等在小區門口，看見應曜的車便熱情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