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小大人，請問你中午想喫些什麼。”
秦茉發現沒有楚亦欽，她和這個孩子還是可以相處的。她只是覺得楚亦欽在這裏很礙事，她對楚諾的好都會被誤解。誤解成爲對他的原諒。
她並不希望楚亦欽會有這樣的誤會，他們兩個還沒有和好呢。
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和好的。
“我什麼都可以，好孩子是不會挑食的。這裏的菜都很好喫……”
他倒是不挑食，還可以。
“真乖，比你爹地好多了。”
秦茉牽着他的手往餐廳走，他們都習慣一起喫飯，這樣更加親近。最近洛長安對這孩子也不是很牴觸了，有時候還會逗弄逗弄他，想要到這孩子的身上找點樂趣。
只是……這孩子越發喜歡粘着他，總是沒事有事的叫外公，一點都不會看眼色。
也許，他是得到了楚亦欽的真傳，只要粘着人，這人便會喜歡他了吧。
“爹地也很好，比我更好。你們什麼時候能夠生個妹妹呢，別的小朋友都有弟弟妹妹，可我就一個人。”他也去上過幼兒園，只是因爲特殊原因便回來了。
但他還是很喜歡很多小朋友一起玩的日子。
秦茉被他問住了。
她蹲下身看着他，“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清楚。你認識的那些小朋友的爸爸媽媽都是在一起的麼？”
“也有沒在一起的，他們說是離婚了。”
單親家庭的孩子總是早熟。
很多事情都懂得比較早，也知道離婚這個詞代表的是什麼。
“我和你爹地就是離婚了。你爹地以後會喜歡其他的阿姨，所以他會和其他阿姨生小寶寶，我們不太會在一起了。”她不會讓這個孩子一直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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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早點適應她和楚亦欽分開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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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給他有任何的希望，以免在不恰當的場合做出不恰當的事來。
“不會的！爹地說只會喜歡你，他不會和其他阿姨生小寶寶的。是不是你想要和其他叔叔在一起，纔會故意這麼說的？”這孩子真的很聰明，知道舉一反三，這種時候還能夠抓住漏洞。
秦茉簡直是哭笑不得。
她應該怎麼和這個孩子解釋呢。
“沒有，我暫時沒有喜歡什麼叔叔，但是不確定以後會不會喜歡，所以……我想要你明白。你說你是個大人了，我們就用大人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不好麼？”
秦茉是真的尊重這孩子，沒有糊弄他。
他們是平等對話的關係，她努力用孩子能夠聽懂的方式告訴他。
“我不想長大了。”
他癟着嘴巴，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孩子憋着眼淚特別讓人心酸。
“可人都是要長大的，你怎麼能說不長大呢。這些道理以後你都會知道的，沒有人能夠永遠在一起的，你會遇到很多你想在一起的人，不管是小朋友，還是你喜歡的人，也許你爹地找的阿姨你也喜歡呢，就像是你盛媛阿姨一樣。”
她的本意是不願意提盛媛的，可這是最好的例子。
楚諾很喜歡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