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我怎麼能不心疼呢,畢竟是受傷了,還流了那麼多血。”
顧承佑嘆了口氣,把人抱了過來,讓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女人每個月還會流血呢,這點不算什麼。”
楚瑤並不在意,就當是讓自己的身體受到點刺激。
讓身體的新陳代謝變的快一些。
上輩子她還進行過放血實驗的。
目的就是爲了讓自己在失血的狀態下依然能夠保持冷靜和一定的戰鬥力。
讓身體適應失血的這種程度。
這種放血的訓練是對自己非常殘忍的。
而且也是非常危險的。
在這裏楚瑤並沒有進行過這樣的訓練。
就算是她想,顧承佑也不會同意的。
更重要的是醫療條件不行。
她萬一因爲放血把自己弄到昏厥或者是休克了。
可沒有輸血的設備和條件。
楚瑤不是沒想過要弄出輸血的這些東西。
但是消毒的條件不合格,輸血之後產生的感染很難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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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時而不得已受個小傷什麼的,楚瑤就當成是對自己身體的鍛鍊了。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楚瑤的想法,非得以爲她是個瘋子不成。
就連顧承佑她都沒有說過的。
顧承佑聽到楚瑤把受傷跟每個月的“大姨媽”相提並論。
被大鬍子遮掩的臉爬上了紅暈。
“胡說八道,好好的躺着,閉眼睛休息。”
顧承佑把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強令她休息。
實際上是爲了掩蓋自己的害羞。
“那你要抱穩了,不能摔到我了。”
楚瑤在他的身上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真的睡過去了。
馬車上的時光過得很快。
阿爾時那部落的中心城市很快就到了。
阿爾泰王拍了儀仗過來迎接自己的兒子。
“少主安!”
所有的人撿到顧承佑從馬車上下來。
全都單膝跪地行禮拜見。
這排場比顧承佑這個寧王都要更大。
“嗯,都起來吧。”
然後顧承佑伸手回馬車裏把楚瑤抱了出來。
楚瑤早就換上了一身西晉貴族女子的華麗服飾。
只是後背肩胛骨處還包紮着繃帶。
加上她現在養的肌膚賽雪,我見猶憐。
看着更加的讓人心疼了。
“走吧。”顧承佑抱着楚瑤往王府的正門走了過去。
“怎麼?本少主進不得正門?”
顧承佑走到了王府的門口。
但是大門緊閉,只有邊上的側門開着。
“少主,這是王妃的吩咐。”
“少主當然是可以走正門的,但是,但是這位姑娘……”
王府的下人有些爲難,王妃顯然是不想接受少主懷中的女子。
更別說是從正門進了。
不管是在元武國還是在西晉。
這大門可不是誰都能走的。
除了王爺王妃還有阿爾時那這個少主外。
其他的人都沒有資格走。
王妃確實很疼這個唯一的兒子,對於他院子裏的那些鶯鶯燕燕也不管。
但是這從正門走的資格,外面隨便帶回來的女子可沒有。
“瑤姬是我最心愛的女子,跟其他的女子不一樣。”
“她跟我同甘共苦,爲我甘願付出性命。”
“這樣的女子都不能走正門,那我也不走了。”
“你去回稟母親吧。”顧承佑就這麼抱着楚瑤站在了王府的門口。
這肆意妄爲的性子還真的是跟從前的阿爾時那一般無二。
楚瑤偷偷的給顧承佑點了個贊。
“我的寧王殿下,你做的很好。”
楚瑤低語之後,再開口的時候已經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少主,你歷劫歸來,王爺和王妃一定很擔心的。”
“你放瑤姬下來,瑤姬這就走了。”
“不能因爲瑤姬一人,讓王爺和王妃爲難傷心。”
“瑤姬能夠陪伴少主一段時間,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楚瑤的聲音清晰且柔弱。
跟隨他們一路回來的西晉武士都有些動容了。
瑤姬姑娘實在是太善良,太善解人意了。
“瑤姬,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我要娶你,要讓你跟着我,光明正大的從這王府的大門口進去!”
顧承佑的聲音斬釘截鐵,他現在此時的身份是阿爾時那,但是這話也是他的心聲。
他真的想早早的結束這一切,迎娶自己心愛的姑娘。
“少主……”楚瑤的聲音哽咽,把臉埋在了顧承佑的懷裏。
看似是因爲感動而落淚,實際上已經偷偷的笑了起來。
因爲忍的有些厲害,身體微微的顫抖。
這就更像是痛哭流涕了。
楚瑤的笑差點讓顧承佑破防。
偷偷的在她的咯吱窩處撓了兩下。
楚瑤最怕的就是癢癢了,每一次跟顧承佑打鬧,都會因爲這個破防。
現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誰知道顧承佑會出這個絕招啊。
她的身體停止了微微的顫抖,然後乖乖地趴好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太陽漸漸的升高。
溫度也越來越熱了。
顧承佑就這麼抱着楚瑤站在王府的大門口。
一隊隊的西晉士兵也在外面陪着。
這樣大的陣仗當然有不少西晉百姓探頭探腦的看。
但是誰敢看王府的熱鬧,那真的是腦袋不想要了。
都只是瞥一眼就過去了。
但是這事卻傳了出去。
王府的少主出門遊歷了大半年,帶回來一個美麗的女子。
竟然就在大門口跟王爺和王妃槓上了。
“少主,放我下來吧。”
“我的身份低微,王妃娘娘看不上也是有的。”
“我從側門進去已經是高攀了。”
楚瑤擔心顧承佑累着了,堅持要從他的懷裏下來。
這還不知道要槓多久呢,這麼一直抱着,胳膊都要酸了。
“瑤姬,你放心,不管父王和母妃怎麼想,你都是我的妻子。”
“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顧承佑的深情告白當然很快就傳入到了王府當中。
阿爾泰王和王妃聽到了下人這麼說,鼻子差點氣歪了。
“這個混蛋小子,他是想氣死我不成嗎?”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竟然讓他昏了頭了。”
“敢這樣跟自己的父王和母妃說話!”
王妃氣的摔了手裏的茶杯。
“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阿爾泰王倒是更加鎮定一些。
“回王爺的話,這女子是少主在路上無意間救下來的。”
“是一個小部落的孤女。”
“被一個富商之家收養了,後來富商之家被山匪劫掠。”
“以採藥牧羊爲生。”
這個身份當然是楚瑤給自己的人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