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聽到楚瑤這麼說話，袁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丫頭，天賦高，性格好，膽子大，我都開始有些喜歡你了。”
“我那位傻瓜師兄是哪裏找到你這麼一個活寶的？”
“不如你改投在我的門下吧，肯定比跟着那個老頑固要好。”
“醫術上的進步絕對要更快。”
“而且，我還有潑天的財富，到時候也都是你的了。”
沒想到，袁斌竟然想要挖牆腳了。
“這個就抱歉了，不是師傅找到的我，而是我把師父撿回來的。”
“這撿都撿回來了，總不能半路就扔出去吧？”
“我做人還是有底線的，你還是另尋高徒吧。”
楚瑤當然拒絕了。
其實在她提鼻子聞了聞那些飯菜的時候就知道里頭放了相當分量的軟筋散。
袁斌肯定在把脈的時候發現了她的脈象比尋常的女子要健壯。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是能控制自己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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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近可能是喫的比較好的關係吧，身體發育的很快，內力增長的也很快。
她就算是已經盡力掩飾了，還是會導致她的經脈比其他人要更加強壯。
這些軟筋散估計也是袁斌以防萬一的。
但是這點分量對於楚瑤來說還不算什麼。
雖然會影響一些行動的速度，但是卻不妨礙她的戰鬥力。
“你這個丫頭還是個忠心不二的。”
“師兄的眼光總是這樣，手下的徒弟也是木頭腦子。”
袁斌很不高興地輕哼了一聲。
“既然你知道你的行蹤還有這些惡事已經暴露。”
“爲什麼不離開京城呢？”
“老皇帝讓你弄的不人不鬼的，早晚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的。”
“到時候整個元武國都容不下你了。”
“若是不跑的快一點，怕是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楚瑤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裝作是軟筋散發作的樣子。
這時時刻刻都要做戲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我自然有我不可以離開的理由。”
“而且，這元武國的京城，你以爲就攔得住我嗎？”
“至於老皇帝嘛，他是咎由自取。”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報應都是自己找的。”
“皇帝又如何，在我的面前就是一灘爛肉。”
“看着吧，他會長生的，但是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
袁斌其實是把老皇帝也當成一個實驗對象了。
他當真是膽大包天，這簡直是要把天都給捅了個窟窿。
“還能變成什麼樣子，不人不鬼的也就是了。”
楚瑤都能夠預見到老皇帝以後的樣子。
“你把他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有所圖謀的吧？”
楚瑤進一步問道。
“這個自然，我的時間很緊迫，需要的藥材有很多。”
“很多的藥材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只有皇帝才能夠幫我辦到。”
這就是袁斌的理由。
“你是想要救人嗎？”
“用那麼多殘忍的手法，害了那麼多人的性命。”
“被你救的人，可同意？”
楚瑤喘了口氣，任憑自己軟軟的躺在寬大的椅子裏。
如果正常的人服用了這個劑量的軟筋散，估計就是這個樣子了。
“不用你管！我做這些當然是有我的理由！”
袁斌一下子就惱怒了起來。
楚瑤繼續開口：“那口大櫃子，藏的可是師祖的屍身？”
“師祖若真的在天有靈，看到你這麼個孝順的徒弟，怕是真的要氣得活過來。”
“你住嘴！”袁斌的憤怒已經肉眼可見的升級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楚瑤的聲音軟軟的有些虛弱。
但是聲音之中帶着的諷刺和瞧不起，徹底把袁斌的怒火給點燃了。
“藥神谷出了個鬼醫，呵，要成了整個杏林的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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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師父都跟我說了。”
“但是具體的內情估計只有你和師祖才知道。”
“我猜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墮入鬼醫一道了。”
“師祖爲了把你拉回正途，纔有了靜思崖思過一年的事情吧。”
“或者說，這一切都不是袁斌的意思，而是你的意思。”
楚瑤是想要試探一下袁斌的第二人格。
看一下他是徹底分離成了兩個人格或者是多個人格。
還是混合在一起的，人格分裂的情況非常的複雜。
就是楚瑤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現在只能是摸着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了。
“師祖是你最尊敬的人。”
“我不相信當年天分最高，也是心地最善良的藥神谷小師弟。”
“會對自己最尊敬的師父下手。”
“會害了那麼多的師兄，害了那麼多藥神谷的弟子。”
“更是差點一手毀了藥神谷的傳承。”
“除非，除非你已經不是你了。”
楚瑤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袁斌。
袁斌的瞳仁裏全都是震驚，瞳孔幾次緊縮，那是一種緊張和恐懼的反應。
“現在師祖的屍身就要被這個瘋子給毀了。”
“你難道還要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嗎？小師叔。”
楚瑤這一句“小師叔”可比剛剛調侃是的那句師叔要真誠多了。
“你住口，住口，不要再說了，誰也不能阻止我！”
“誰也不能阻止我！”袁斌的情緒徹底的暴躁了起來。
他在楚瑤的面前來回的走動，呼吸都渾濁了很多。
楚瑤指尖輕彈，趁着袁斌側身的時機把一股白色的粉末沾染在了他的手腕處。
這一舉動非常的冒險，袁斌可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
藥神谷的弟子都是要練武的。
像是袁斌他們這些師兄弟，更是個中翹楚。
這麼多年袁斌雖然講武功荒廢了不少。
但是還是小心爲上。
好在袁斌的情緒處於暴怒當中，並沒有發現。
那點藥粉能夠讓袁斌的情緒更加暴躁憤怒。
用冒險的方法徹底的把現在袁斌的人格攪亂。
如果屬於善良袁斌的人格一直沒有放棄的話，是有可能把他喚醒的。
“小師叔，師父這些年一直在找你，一直都想要一個答案。”
“他就想問一個爲什麼，是誰把他的小師弟給偷走了。”
“他們明明親如兄弟，師祖待你們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的啊。”
“你難道不想真相大白於天下嗎？”
楚瑤發現自己的刺激是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