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意無辜的反問道:“我不在這那我應該在哪?我大姐姐莫不是出事了?”
孫妙音張大了嘴驚恐的看着完好無損的白昭意,她已經不想去想自己爲什麼在這。
白昭意衣衫整齊的出現在這,那麼她哥哥得到的人是……
不會是詞姐姐吧!!
孫妙音沒有回答白昭意的問題,發瘋了般的朝着林中跑去,白昭意淚眼朦朧的咬住嘴脣對着衆人說道:
“各位姐姐,我剛剛在林中迷了路幸虧遇見容安世子這才走了出來,我大姐姐本是和音姐姐一起現在也不見了,可能是在裏面迷了路,不知大家可否陪我一起進去找找,人多也許能快些將迷路的姐姐帶出來。”
白昭意拿起帕子擦拭眼角微微啜泣着,林外的各家小姐有的見她哭的傷心動了惻隱之心。
有的也是聽到了容安世子眼前一亮,紛紛開口願意一起前去。
容安世子帶着白昭意和一羣貴女少爺浩浩蕩蕩的向着林中某個方向走去。
跑在前面的孫妙音靠的越近心中的不安越重。
直到她聽見女子愉悅又嬌妹的聲音伴隨着男子的間笑聲一同響起,孫妙音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不敢再向前一步。
這個聲音她識得,這就是白嫣詞的聲音!
另一個聲音則是她那個不着調的大哥,孫子行的聲音。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詞姐姐今日在林中被大哥……她日後該怎麼面對白嫣詞。
正當孫妙音陷入驚恐之中,身後大批的隊伍也走到了此處,林中的聲音自然也傳進了衆人的耳朵中。
林中的貴女羞紅了臉,是誰光天化日竟然會在林中白日宣~銀!簡直是有傷風化!
孫妙音僵硬的回頭看去,看見烏泱泱的人羣心中更加崩潰,看來今日之事註定是瞞不住了!
“是哪家女子竟然在此做出這種不要臉之事!”
人羣中傳來一聲憤怒的女子聲音。
“不會是白大小姐吧,剛纔縣主還說她大姐姐不見了,難不成……”
白昭意聽到聲音回頭淚汪汪的解釋道:
“我姐姐不是這種人,遠處那人定不是她。”
蒼白的解釋並沒有任何的信服力,一旁的各家少爺已經蠢蠢欲動恨不得上前幾步看個清楚。
“縣主尋姐心切我們也可以理解,不若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此行孟浪之事,也好還白大小姐的清白不叫別人平白無故的冤枉她,可好?”
林中女子嬌妹的聲音早就勾的他們心癢難耐,白昭意爲難的捏緊帕子遲遲沒有開口。
“對啊縣主,現在是白大小姐的名聲更爲重要,不如我們去看看吧。”又一道聲音自人羣中響起。
白昭意覺得時機已到終於下定決心,點點頭艱難的開口道:“好吧。”
轉過身子站在孫妙音旁邊勾起一抹冷笑,身後的小姐少爺們已經向前走去。
此時白嫣詞和孫子行的藥效也已經逐漸消退,牽機下的並不是猛藥,因此白嫣詞這次並未感受到什麼痛苦。
反而是感受到了陣陣愉悅,因此下意識不斷地配合着孫子行。
孫子行醒過來時看着身下的女子竟然是他想了許久的白嫣詞,白家大小姐!
而此時的白嫣詞面色緋紅嬌妹的承歡,完全和往日那副溫柔清純的模樣不同,這種反差感大大刺激了他。
孫子行差點鼻血都噴了出來,低頭狠狠的吻向白嫣詞的脣。
白嫣詞的意識慢慢清醒了過來,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驚恐的想要一把推開孫子行,卻因爲渾身痠軟無力抓住孫子行的肩膀用不上力,只能用被堵住的嘴不停的嗚咽着。
這一幕恰巧被這些少爺小姐看了個正着,一聲聲尖叫喚醒了孫子行被美色衝昏了的頭腦,他鬆開嘴擡頭朝着四周看去。
周圍滿滿的都是人,小姐們害羞驚恐的轉過身,各家少爺看的津津有味,目光不停地落在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女子身上。
白嫣詞身子不停地顫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三個人不停的折磨她!
爲什麼這次又是她!
孫子行連忙撿起一件破碎的衣衫蓋在白嫣詞的身上遮住一片春光,他還沒有玩夠當然不能讓自己的所有物讓別人看去。
“大姐姐?不!這不是真的!”
白昭意的身子搖搖欲墜,整個人彷彿受了巨大的驚嚇向後倒退一步,眸中含着淚不停的搖頭。
檀香扶住了自家小姐不停顫抖的身子,安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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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大小姐發生了這樣的應該先通知夫人來處理此事。”
白昭意此時柔弱善良的小白花形象一下子就引起了許多男子的心疼,不停的勸慰她道:
“縣主,當務之急是請白夫人來處理此事,縣主要保重身子纔是。”
江闕一記凌厲的眼刀立刻看向出口安慰的男子,什麼狗屁東西也配和他的昭昭說話!
白昭意“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派人去通知陳氏,不多時陳氏和孫夫人都到了現場。
立刻有下人拿了乾淨的衣物替他們二人換上,白嫣詞眼中的絕望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她知道她這次真的完了。
孫子行憐惜的看向一邊的白嫣詞,想起剛纔的畫面嚥了咽口水,再次看向白嫣詞那張清透白皙的臉龐,開口道:
“詞兒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陳氏尖叫一聲跌坐在地上,腦中嗡嗡作響,她的詞兒竟然被這個肥頭大耳的東西糟蹋了!
白梨詩也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這件事傳回相府,老爺多半是不會留下詞兒了,詞兒只有三條路可選。
要麼一根白綾吊死,要麼剃了頭髮去當姑子,最後一條路是嫁給孫家。
無論哪一條她都捨不得詞兒走,可是現在也由不得她去做選擇。
陳氏眼底閃過一抹瘋狂之色,站起來撲向白昭意口中不停的叫罵道:
“踐人!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害了我的詞兒!我今天就要殺了你爲詞兒報仇!”
陳氏這一瘋狂的舉動嚇得在場衆人齊齊退後一步,這哪裏還是丞相夫人,這跟市井之間的潑皮無賴沒有什麼分別!
這靜安縣主也真是可憐攤上了這樣一個母親。
江闕護在白昭意身前一腳踢在陳氏的腹部,眼神冰冷的說道:
“白夫人,你冷靜一些,這事與靜安縣主並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