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不讓別人看她的胳膊,以防發現她已經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守宮砂!對一定是這樣!
好啊白昭意這個小踐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膽的事,今日她一定把她做的齷齪事全部抖落出來!
白梨詩興奮的眼睛亮了起來,忙大聲開口道:“三妹妹難不成是你和府中的侍衛私通後又將其滅口,這才一直阻攔母親和祖母查看你的胳膊?”
白梨詩這句話一出如同一個驚雷丟在了凝暉堂中,頓時凝暉堂中鴉雀無聲,下人們恨不得將頭埋到地底下,主子們的這種齷齪事聽得多命沒得也就快。
陳氏立刻捂住嘴眼中泛起淚花,恨鐵不成鋼的看着跪坐在地上不停顫抖的白昭意道:
“意兒!怪不得,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讓母親看看你的胳膊!你怎能做出如此糊塗之事!!傳出去外人該如何想我們相府啊!”
白老夫人捂着胸口感覺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琴姑姑急忙掏出藥就着茶水給老夫人喂下,半晌白老夫人才慢慢緩了過來,眼中噴火的看着白昭意大罵道:
“混賬!你真的做出那般不要臉之事?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孽種不可!”
白老夫人鐵青着臉拎起手中柺杖就要上前,白昭意猛然擡起頭流着淚搖頭道:
“祖母,孫女沒有,二姐姐爲何這般污衊妹妹,二姐姐有何證據。”
白梨詩哪裏來的證據,不過是急着毀掉白昭意而已,眼睛轉了轉急聲開口道:
“三妹妹,不是姐姐污衊你,是你自己做出了不堪的事毀了相府名聲,你敢做難不成還不敢當嗎?”
白昭意眼中有些藏不住的慌亂和害怕,卻又咬緊牙關再次說道:
“三姐姐空口白牙自然是說什麼是什麼,若是妹妹沒有做出有毀相府名聲的事,姐姐又當如何?”
白梨詩眼中淬着毒光勾了勾嘴角,看見白昭意的強裝鎮定她已經肯定了白昭意這個踐人竟然真是與別人苟合,自信開口道:
“若是妹妹真的沒有做出那種苟且之事,姐姐我自然是願意爲自己的話付出代價,我便去祠堂跪上三日來向你道歉,如何?”
白昭意低着頭嘴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白梨詩還是這麼蠢,再次擡頭擦了擦臉上淚水,紅着眼睛看着白老夫人柔柔開口道:
“祖母也是這麼想?”
白老夫人被琴姑姑攙扶着早就沒了耐心,她現在就要知道她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於是快速點點頭應承道:
“三丫頭,既然二丫頭已經這麼說了那你就快些掀開袖子,做沒做過一看便知!”
白昭意離開檀香的懷中,跪在地上直起身體眼神又恢復冷清,半點也看不見剛纔的慌亂之色,陳氏和白梨詩突然感到不安,難不成她是裝的?
隨後白昭意當着衆人的面輕輕掀開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胳膊上被茶水燙出一大片紅痕冒出幾顆水泡,手肘內側赫然露出一顆鮮豔的紅痣。
白昭意的守宮砂,完好無損!
陳氏和白梨詩頓時難以置信,白梨詩尖叫一聲上前一手捏住白昭意的胳膊尖聲說道:
“這不可能,這一定不可能,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你怎麼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白昭意用力抽回胳膊冷着臉說道:“二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妹妹就是死也不敢辱沒相府的名聲,二姐姐看見妹妹是完璧之身好像很是驚訝一般。”
白老夫人大大的鬆了一口,還好三丫頭沒做出什麼荒唐事,不然相府恐怕要成爲整個都城的笑柄了,琴姑姑扶着白老夫人慢慢走回主位落座。
陳氏僵在原地,死死的盯着白昭意胳膊上的紅痣,這時府醫走了進來,彎身行禮道:“給老夫人,夫人,各位小姐請安。”
白老夫人面色已經不再像剛纔一樣難看,點點頭淡淡開口道:“三丫頭胳膊燙傷了,去給她瞧瞧。”
府醫聞言側身看見跪在地上的白昭意,上前一步仔細檢查了一番開口道:
“三小姐的胳膊傷的有點重,已經起了水泡,我先爲三小姐簡單處理一下,待在下一會兒回去給三小姐送些藥膏,塗上幾日應該就無礙了。”
白梨詩迫不及待開口道:“你快看看白昭意胳膊上的守宮砂是不是假的,她怎麼可能是清白之身?!”
白老夫人臉色頓時一黑,府醫皺起眉頭回頭看向白梨詩道:
“二小姐慎言,守宮砂如何作假,這可事關三小姐的清譽。”
白老夫人狠狠地向地上敲了一下她手中的柺杖,大聲呵斥道:
“二丫頭你放肆!那是你三妹妹,她的名聲壞了對你對相府有什麼好處!還不快給我滾去祠堂跪着!!”
白老夫人真是氣急了,這個不爭氣的陳氏和白梨詩,真是蠢到家了,她算看明白了,定是她們想要對三丫頭做什麼被三丫頭逃了過去,兩個蠢貨!
倒是這個三丫頭越來越不可小覷了,白老夫人眼中精光一閃。
白梨詩委屈的喊着:“祖母……”
白老夫人頓時一個茶杯摔在了地上,眼中冷光乍現道:“還不快去!”
白梨詩噙着淚,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成了這樣,咬着嘴脣看向陳氏,陳氏此時也已經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給白梨詩使了一個眼色,白梨詩轉身哭着跑了出去。
陳氏看着自己女兒受苦更是氣得不行,她再次把矛頭轉向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的白昭意,大聲吼道:
“既然你沒什麼事,又爲何遮遮掩掩不讓我看你的胳膊,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白昭意心中冷笑,她就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面上卻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害怕的打了個冷顫,低下頭輕聲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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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女兒以爲你又要向以前一樣對待女兒,女兒一時害怕,這才……”
陳氏眼中冒火恨不得上前抽白昭意一巴掌,聽見她吞吞吐吐更是心火旺盛,說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白昭意害怕的後退幾步,檀香連忙扶住自家小姐,白昭意眼中再次涌出淚花,用帕子不停的擦拭臉上的淚水,哽咽的說道:
“母親以前總是以各種理由懲罰女兒,用手掐住女兒胳膊內側狠狠擰上一圈,女兒真是怕極了,女兒以爲母親今日又要……這才害怕的不行,祖母孫女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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