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定要好好學習”的心理,程橙差點在課上睡着。
不得不說基礎課就是基礎課,的確是十分催眠。
可是饒是困死程橙都不敢睡過去。
她終於明白時代大學爲什麼是時代大學了,都上了大學了就沒一個不努力的嗎?
大傢伙也太拼了。
程橙晃了晃腦袋,她拼了老命才上的這個學校,考上了自己想上的專業,她要牢牢記住自己的夢想,可不能辜負自己的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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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氣墊BB霜開始銷售之後,程橙的博客粉絲也開始瘋狂上漲,這次他們廣告投放量很足,鋪天蓋地的不僅是電視劇間隔的黃金時段,還是商場大樓的大幅廣告位,都是橙心二合一氣墊BB霜的廣告。
在海隆城商場的廣告投屏中,程橙和卡莉莎的廣告照片每天輪播,這種頻率讓程橙自己在看電視的時候都能看到自己,豪門中不太看得起混娛樂圈的女孩,於是在橙心氣墊BB霜的廣告四處飛揚的時候,想要找傅雲渺茬的人瞬間好像找到了新的點,可是就在她們準備打電話陰陽怪氣傅雲渺一番的時候,後者已經開始輪着給她們打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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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黃太太,你今天逛街看到了嗎?海隆城最高的那個廣告投屏?哎喲,對對對,就是那個,那個是我媳婦小橙子啊,漂亮吧?”
“李太太,你看到電視廣告了?就是黃金時段,哎是啊!漂亮吧?好可愛小橙子,你可別轉檯啊!什麼?你不看電視劇?那沒關係,你可以專門看那個廣告啊!一定要看啊!到時候我到你家聊聊這觀後感,可別忘了啊!”
“陳太太,我今天讓人帶了一套【橙心】的新產品,可好用了,你用了可記得推薦一下啊,唉,年輕人創業不容易……啊哈哈,也沒有很厲害啦,的確,現在又要讀書又要開公司,兩口子啊,就是愛折騰!”
……
由於傅雲渺逮着人就一頓說,所有人都知道她因爲兒媳婦拍了個廣告而感到自豪,也每個人都知道她同時還在重點大學的醫學院讀書,而且還在創業,所以即使她們還有很多陰陽怪氣的話想說,但是誰也承受不住傅雲渺像個唐僧一樣在她們耳邊一個勁的誇,於是大家都怕了,看到傅雲渺之後甚至都得繞着走,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她拉住說半天兒媳婦。
程橙知道的時候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別人的兒媳婦可以說比她厲害多了,但是傅雲渺卻一直對着別人誇她,把別人陰陽怪氣的話硬生生地壓了下去,縱使別人在背後還會繼續說這些壞話,但是到她們面前撒野的人倒是寥寥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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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郝之通過電話之後,郝婕心裏的怒火不消反增。
從小她這個姐姐就好像很看不起她的樣子,總是偏心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明明她們纔是親姐妹,還是雙胞胎姐妹,爲什麼她總會覺得別人都比她好?爲什麼總是覺得她不懂事?
郝婕覺得這太不公平了,她會證明她這次偏心的那個女生,實際上也是她看錯人了!
電話鈴聲響起,她煩躁地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是付餘妍的聲音:“郝婕,你什麼時候回國?”
郝婕點了一根菸,將腳翹到了桌面上,鮮紅色的指甲油尤爲豔麗:“晚上的機票,怎麼了?”
付餘妍很得意,笑着說着便賣起了關子:“也沒什麼,等你回國之後我們好姐妹聚一下唄,我找到了一個人,可能你會有用。”
“什麼人?”郝婕挑眉,“你知道我不喜歡人家吊我胃口。”
付餘妍得意的笑聲頓了一下,心裏恨得牙癢癢的,怎麼一個兩個對她的態度都這麼惡劣,她家世沒有她們好,就要這樣去討好她們嗎?
如果秦佐求婚的人是她,她哪裏會變成現在這樣?
想起這些事情,付餘妍的心情就更差了。
她也笑不出來了,對郝婕神祕地說:“我找到了之前在祁家工作過的月嫂,她說她那邊有關於祁家的醜聞,是關於那個小三的。”
郝婕蹙了蹙眉,紅脣輕輕吐出煙霧:“醜聞?”
“對,就是醜聞。”付餘妍很確信自己的情報,“不過她那邊要收錢,你也知道我現在零花錢有限,也幫不了你,還要你到時候自己來看看,她給的情報值不值她報的價格了。”
“知道了。”郝婕站了起身,把菸頭塞進了還有沒喝完的紅酒的高腳杯中,“滋啦”一聲,火花淹沒,她直接掛掉了付餘妍的電話,接起了另外一個號碼,“嘿,親愛的,想你了,怎麼纔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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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楚華坐在會所的包廂裏,心情又緊張又激動。
對面坐着的是兩個一看就很有錢的女人,她這次信息的買家。
她從祁家走之後就輾轉到這個會所裏工作當服務員了,只希望能遇上哪個有錢人能看上她,把她帶走,可是到現在她所遇到的都沒有一個能給她她想要的生活的,不過在這個會所工作小費也很多,她也能存到一點錢。
可是見識過嫁給有錢人之後所能過的那種生活,她對自己這種居無定所毫無未來的生活方式厭惡透了,只想早點逃離。
她自認身材是很不錯的,在會所工作之後也有很多人就是看中她的身材,但是她這張臉好像總是不能得到別人的喜愛,如果有錢能像這個姓付的名媛一樣,去做一下自己的臉,牛楚華覺得自己要找個有錢人嫁了,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她在會所裏無意之間聽到了付餘妍喝醉了之後在抱怨祁家,秦家,抱怨蘇小珍和程橙,她當時就從衆多的名字當中捕捉到了她熟悉的那一個——程橙。
每天她睡覺的時候,那天晚上在祁家的事情就像夢魘一樣困住了她。
她丟盡了臉,還被趕了出來,牛嬸因爲她而失了工作,那間別墅裏工作的女生也因爲這件事失去了工作,她一下子被人釘在了恥辱柱上,被人反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