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金敏銳的意識到,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在桌上的兩幅畫上了,等到他吻上她的紅脣,李金金下意識的就閉上了雙眼。
隨後,男人便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四爺!”李金金的聲音驚呼出聲,在他處理公務的桌子上,她總歸是有些放不開的。
胤禛卻在她的耳邊低聲“噓”了一聲,然後就將桌上那兩幅畫,隨手扔到了地上,接着就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寬大的書桌上。
李金金覺得耳朵都在隱隱發燙。
這真的是她在歷史書上認識的那個端正守禮的雍正帝嗎,李金金髮出了靈魂的疑問。
養心殿外的杏兒耳尖微動,似乎聽見了內殿裏面雜物落地的聲音,她有點擔心自家主子是不是又惹陛下生氣了,但是又想到最近主子和萬歲爺情瑟和鳴的樣子,又遲疑了片刻。
跟着她一塊站在外面的小尹子,已經輕車熟路的偷偷踮了會腳,他家爺他最清楚了,今日的晚膳估計又要推遲了。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就在杏兒還好奇的望向內殿的時候,裏面已經隱隱約約傳來了女子的低聲,婉轉鶯啼,柔妹入骨。
杏兒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也徹底放下心來了。
兩個難兄難妹,站在養心殿的門口,面無表情的看着遠處漸漸亮起的燭火,都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杏兒,小尹子:“站崗中,勿cue,謝謝。”
過了一個多時辰,夜色已經完全降臨的時候,整個養心殿已經完全亮起來燈,裏面才傳來了陛下的聲音,奴才們放好了熱水,都悄悄退下了,走的時候連頭都不敢擡。
只有杏兒偷偷的擡眼瞄了一下,見萬歲爺正抱着自家娘娘低聲說着什麼,她才輕手輕腳的跟着出去了。
小尹子早就機靈的讓人準備擺晚膳了。
內殿裏面,長明燈都亮了起來,將整個殿內都照的富麗堂皇,胤禛抱着懷裏的嬌兒,低聲哄着,“好了好了,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
“都怪你!”李金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肢,那是剛剛被男人摁在桌子上時印的。
胤禛連忙伸手去給她揉腰,一入手就是溫膩如雪的觸感,他摸着摸着,反而不像是在給她揉腰,更像是挑逗了。
他將她擁在懷裏,一邊給她揉腰,一邊親她,結果又惹了李金金一頓捶。
等到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層層帷帳的時候,胤禛便醒了。
他只是微微偏頭,就看見懷裏正酣睡的嬌兒,她似乎睡的正香,根本沒有被外面的陽光打擾,一雙黛眉完全舒展開來,勾着脣角,正抱着他呼呼大睡。
胤禛有些好笑的伸手撥了撥她凌亂的髮絲,視線卻不可遏制的落在了那微微張開的紅脣上,佑人飽滿的彷彿是剛剛成熟的櫻桃,只等着人去採擷。
胤禛的喉嚨有點發幹,但是帝王要早朝的自制力,卻不容小覷。
恰在此時,外面的蘇培盛低低的聲音傳了進來,“萬歲爺,該早朝了……”
胤禛這才熟練的起身,將懷裏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挪進牀裏面,自己則起身出了帷帳,讓外面的蘇培盛進來。
蘇培盛帶着幾個宮女,輕手輕腳的進來,伺候君王梳洗。
……
對比於要每天早起上朝的胤禛,李金金的日子就要過的快樂多了,不僅能每日睡到晌午,甚至還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美好日子。
她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來,外面的杏兒早就熟知自家主子的性格,見外面天色差不多,就吩咐御書房把皇后娘娘最喜愛的食物都做好送過來。
自從自家主子做了皇后,她這個大丫鬟就榮升了皇后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宮裏的太監丫頭見了,都要給她幾分面子。
等到伺候着主子沐浴更衣之後,馬嬤嬤纔將六阿哥和七阿哥抱了過來,讓李金金逗了逗孩子。
杏兒則指揮着下人往上擺膳食,等到自家娘娘哄完孩子,便立刻上去,溫和低聲道,“娘娘,膳食已經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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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有點沒胃口,於是搖了搖頭,“先放着吧,我不太想喫。”
杏兒知道自家主子胃口一向小,卻有些爲難的道,“可是萬歲爺走之前特意吩咐過,要讓奴婢勸着您喫一點,不然等萬歲爺回來,奴婢恐怕就要受責難了。”
“最近西洋那邊還進貢了些珍貴的白參,御膳房特意給您熬了湯呢,要不然喫一小碗吧……”
李金金見她這樣苦口婆心,就點頭說,“那就喝一點吧。”這個杏兒最近說話倒是一套一套的,講起話來頗有幾分大宮女的氣勢。
杏兒這才笑了起來,連忙扶着她往桌邊走,一邊走還一邊低笑着道,“聽說四阿哥又被萬歲爺一大早上就拎着去了上書房……”
李金金知道她這個兒子雖然聰慧,但是天性喜歡玩樂,想起他在歷史上揮霍了那麼多東西,便也不再心軟了,反而笑着道,“讓他阿瑪好好管教管教也好,省得以後……”
後面的話卻不便說與杏兒聽了。
杏兒卻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忍不住道,“四阿哥生的聰慧,便是太后娘娘也喜愛的不行,怎麼就咱們的萬歲爺,每每都能無視四阿哥的撒嬌,鐵石心腸的拎起來就帶走了哈哈哈……”
杏兒雖然還沒有做過阿孃,卻也極爲喜愛小孩子,其中元壽和小雪花幼時經常被她帶着玩兒,所以感情頗爲不錯,她見元壽可憐巴巴的被阿瑪拎走,自然是有些不忍心。
所以又忍不住嘟囔道,“娘娘也真是的,四阿哥平日裏就功課很多了,他還那麼小,您也不給他求求情……”這話她不敢大聲說,也只能嘀咕兩句。
但是坐下來喝湯的李金金卻聽了個真切,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着道,“現在狠心教,可都是爲了大清的未來啊……”
有胤禛親自教育着,總歸不會讓元壽重蹈覆轍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