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你媽說,你在外面包|養了個女孩子?還是個年輕的女大學生?”
“……”
面對老父親充滿疑惑的質問,胤禛可恥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沒有這回事兒。”
聽見兒子這樣回答,電話那頭的才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秒,金家老爺子就聽見自己的大兒子,義正言辭的說,“沒有包|養,我們是正常的戀愛關係。”
這下換金老爺子沉默了,不過他很快就低聲追問道,“你今年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和你同齡的老董家他兒子,人家孩子都生倆了,你也是時候談個女朋友了。”
“既然談了女朋友,就趕緊帶回家讓家裏人看看,也省的你媽爲你操心。”
“好。”胤禛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看向屋內的窈窕倩影。
“她年齡有點小,比較怕生,等膽子大點了,我就把她帶回家給您看看。”
正在沙發上懶懶散散躺着玩手機的李金金,若有所感的看向陽臺,奈何這別墅的隔音太好,她完全聽不見男人在說什麼,反而猝不及防的迎上了男人投注過來的目光。
胤禛見她隔着玻璃門看過來,脣邊的弧度又加深了幾分,嘴裏卻道,“家世很清白,人長的也漂亮,性格也很溫柔,而且特別愛我,您就放心吧。”
對兒子一直很放心的金老爺子,聽見兒子提起那女孩,連聲音都溫柔了幾分,不疑有他,立刻就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改天帶回來讓我們瞧瞧。”
他家大兒子的性格,一直很穩重,從不會說假話,聽他這樣說,做父親的自然高興。
胤禛掛斷電話後,重新回了屋。
其實他早就生了要把李金金帶回家的想法,去年她剛剛滿二十歲的時候,他甚至想帶着她把結婚證領了。
結果剛提了這事沒幾天,李金金就嚇得跑路了。
胤禛差點沒被她給活生生氣死了,且不說他過億的資產,身後龐大的家族,就說他本人,不說是什麼頂級大帥哥,但是也生的相貌不差,結果好不容易看上了個女人,想和她結婚,居然把對方嚇得連夜逃跑。
李金金:“連夜買站票逃跑!”
這般想起舊賬,男人攬着李金金的手臂,就不自覺的收緊了幾分。
李金金微微喫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臥室裏橙色的暖燈渡在她的眉眼處,竟平生出幾分嬌嗔。
胤禛看着她落在眼睫毛下陰影,忍不住擡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烏髮,柔順的頭髮上還帶着淡淡的芳香,讓男人的心尖都開始騷動起來。
李金金感覺攬着自己的手臂越來越往下,男人低頭擒住她柔軟的腰肢,壓住了她的紅脣。
李金金猝不及防的‘唔’來一聲,忍不住伸手要去推開他,但是男女的力量天生懸殊,胤禛又怎麼可能輕易被她推開呢。
他像一頭餓極了的狼,將她整個摁進了柔軟的沙發裏。
“金金……”他一邊反覆親吻着她,一邊低聲喚她的名字。
聽着他這樣溫柔的呢喃着她的名字,李金金的神情恍惚了幾分,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就好像曾經也有人這樣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把她捧在手裏,放入心尖。
思緒紛亂間,她不自覺的微微張開紅脣,男人自然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面對懷中人難得的乖順,胤禛自然高興,手指摁住她的後頸處,幾乎要將她整個吞入腹中才好。
早就習慣了男人掠奪的行徑,李金金整個人被親的軟成一灘水,等到她的喉間發出抑制不住的微弱嗚咽聲,這才從恍惚中清醒幾分。
想要推開男人,卻被後頸處那強有力的手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胤禛……別……”
李金金在情、欲的間隙,艱難的發出幾個字節。
男人卻低沉的笑了聲,咬着她潔白如玉的耳垂,問了句,“你不喜歡在這兒?”
李金金被親的連聲音都軟軟糯糯的,她咬着紅脣,努力壓抑住因爲羞恥而泛紅的雙頰,乖巧萬分的道,“……回臥室好不好……“
胤禛一直折騰她到凌晨,等到李金金已經疲憊至極了,他甚至還有精力把她抱進浴室裏折騰一番。
懷中的女子乖巧的像只美麗的波斯貓,胤禛貼着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又落了幾個吻,這才和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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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其實已經又困又累了,但是她有事要求他,所以一直撐着沒睡。
她知道胤禛在這種時候總是格外寬容,對她幾乎有求必應,於是柔順的靠在他的懷裏,低低的說了句,“後天就要開學了……”
胤禛拍她後背的手微微頓了頓,他就知道她今天這麼乖,肯定有事。
“我能不能…去大學上課…”
她的聲音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懇求,一雙溼漉漉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任是多麼鐵石心腸的人見了,恐怕都要舉手投降。
可她面對的人偏偏是胤禛。
自從一年前她跑過一次路,胤禛就將她的學業強行換成了家教,只有考試的時候,送她去參加一下,其他時間她都是在別墅裏,等着老師一個個上門來教。
胤禛微微挑高眉頭,沒有回答她,反而在她的紅脣上重重啃了幾下,然後才玩味的低聲道,“送你回去上課,然後你又給我玩逃跑?”
李金金俏臉白了白,小聲的反駁,“我這次肯定不會了。”
胤禛卻依舊沒有鬆口,他總是有一種直覺,懷裏這個女人始終沒有認命待在他身邊的覺悟,只要她能尋到機會,肯定會溜之大吉。
上次不就是,她弟弟的病一治好,送去M國留學後,她就迫不及待的逃之夭夭。
這種認知讓男人感覺很暴躁,他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她就消失在自己的生命裏。
“求求你了。”李金金不甘心的咬了咬脣,主動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強忍着羞恥心,溫聲軟語的低聲叫了句,“求你了,老公。”
胤禛原本在昏暗的燈光裏明滅不定的神情,被她這聲低不可聞的‘老公’,給擊了個粉粹。
男人幾乎是咬着牙,強壓着心頭的狂喜,掐住她小腰,喘息着逼問道,“你叫我什麼?再叫一次,再叫一次,就放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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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求求求求求了……”
胤禛鐵石心腸的拒絕,“不行!”
李金金:“老公,真的不行嗎?”
胤禛:“能行!”
胤禛:“我也想拒絕她啊,可是她叫我老公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