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指腹輾在她脣上,抹去她脣紅,看似再笑,眼底卻不見笑意,“傾慕我,那五年前爲何離職?”
她表情不着痕跡地僵滯。
但很快恢復,故作委屈般,楚楚憐人,“因爲我壞了規矩。”
“什麼規矩。”
“爬上了傅先生的牀,成了那些不安分的祕書,與其等着被傅先生開除,還不如自己離職,這樣還能給自己保留點面子。”
她笑容明妹,光豔奪目。
可也藏着虛情假意。
他身體靠在椅背,襯衫緊貼着他寬闊結實的胸膛,隨着呼吸沉浮,驀地笑了,“你這張佑人的紅脣,倒是很會騙人。”
阮顏眼神無辜,“我沒騙人。”
“晚上到我那,我要看到阮祕書的誠意。”說完,他拿起外套起身,徑直走出包廂。
面對他的誠邀,阮顏自然不會拒絕,比起要說服他給自己一個孩子,倒不如直接睡服他偷盜取種子更方便。
晚上,等辰安入睡後,阮顏打車來到傅公館的同時,也順路去了家藥店。
抵達傅公館後,她摁了門鈴。
保鏢林一開了門,看到是她,有些詫異,“阮小姐?”
“傅先生讓我過來的。”
林一當即明白什麼,也不說穿,“傅先生在書房。”
阮顏徑直朝電梯走去。
來傅公館,她也算輕車熟路了。
畢竟那三年沒少跑來這兒給他送過文件。
走出電梯,阮顏換上嫵妹笑容,朝書房走去。
傅廷洲的確在書房,他穿着一條深藍色睡袍,戴着金邊眼鏡坐在書桌後一邊閱覽文件,一邊擺弄着桌面上的古董地球儀。
整個人閒情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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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顏嘖了聲,這副皮囊,不愧是踩在基因天花板上的男人。
除去私生子這個上不了檯面的出身,他的這副好皮囊幾近完美,任何角度都挑不出一絲瑕疵。
就連身材都無可挑剔。
女人會迷他的外表倒也不爲過了。
傅廷洲掀起眼皮,“這麼快就到了?”
阮顏將身上的外套褪去,單薄的外衣長衫滑落在瓷磚地面,裏面僅僅穿着一條黑色絲絨吊帶裙,是很顯身材的裙子。
傅廷洲打量,卻又低頭看文件。
看到他這副正經模樣,阮顏內心只覺得好笑,跟那些情人的時候熱情似火,到自己這還矜持上了。
真是虛僞的男人。
阮顏走到他身側,拿掉他手中的文件,旋即橫坐在他腿上,“傅先生不會是臨陣慫了吧?”
傅廷洲輕笑,掌心順勢摟上她腰肢,軟香在懷,怎麼可能無動於衷,“誠意呢?”
阮顏毫不猶豫地吻上他脣。
傅廷洲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竭力隱忍着什麼。
她吻技並不熟練,如同五年前那般青澀,反而更像胡亂地啃。
許是她的髮香,柔軟,無一不在散發着致命佑惑,讓他失去控制,他掌心扣住她後腦勺,反客爲主。
佑他破戒,只需要豁得出去。
阮顏撫弄着他,耳邊也是他沉重的呼吸。
傅廷洲將她抱到桌上,兩人像是陷入瘋狂的邊緣,可卻始終沒有能撕破那邊緣。
阮顏擔心他又像昨晚變卦,忽然制止,“傅先生。”
他眼神暗晦,喉結滾動了下,“嗯。”
“我想喝酒。”
傅廷洲撩起眼皮,審視着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