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一段時間,清悠的防曬霜得到了衆多貴夫人的好評。用完一段時間後,不僅皮膚沒有被曬黑,反而皮膚白皙有光澤,還細膩了不少,自家的丈夫都願意多多的來後院了,這下子,這些貴夫人那可是從心底裏喜歡起了清悠了。
十分願意帶清悠融入到了貴夫人正室的圈子,不過清悠對此不感興趣。自己當時送出去那些“防曬霜”也是想着幫四爺拓展一下人脈,維護一下名聲,不至於後世傳的“冷酷無情”的形象。
而且自己和四爺相處了這麼久,瞭解到四爺就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是面冷心熱,對待自己,對孩子,對十三爺,甚至於對待追隨他的上屬都十分的好。
這樣的人決定是一個對百姓很好的皇帝,有手段又善於體察民意,不迂腐還會變通。不應該被後世污衊成那個樣子。
而且是園子不好玩嘛,還是這兩個孩子不可愛呢,去和哪些個貴夫人打交道、應酬。自己只要做到不失禮貌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隨他去吧。
說來也是奇怪,自己越是冷淡,那些貴夫人越是喜歡清悠。
很快就到了皇上決定回宮的日子,清悠也在收拾回去的包裹,來的時候東西帶的不是很多,但是自己這兩個月在園子裏玩的嗨了,東西就異常的多。
多到什麼地步,來的時候,清悠和孩子的東西兩個馬車就裝得下了,現在光清悠的東西,就四個馬車都放不下去。
清悠略顯不好意思,但在四爺的示意下,他的馬車也可以徵用後,就毫不客氣的又添了好多東西進去。
回府後,梨花院因爲有人留在院子裏時不時地打掃,因此很快的直接入住了。到了院子裏,團團圓圓似乎還記得這裏,立馬就興奮了起來,一掃在馬車上的疲憊。
清悠也是十分的疲憊,畢竟做了一天的馬車了。很快的收拾收拾,安置下來。
第二天就傳來了一個驚天消息的把後院的所有人都給炸了一番。
本來後院是由福晉在把關府裏府外的大小事務,但是出了清悠那件事情後,胤禛表面沒做什麼,但是卻把一些權利分攤在了李出福晉和年側福晉身上,雖然事情不是很多,但這在後院也是一種地位的彰顯。
但一從熱河行宮回來,年側福晉雖然爆出了懷孕的消息,但是不僅被禁了足,還被王爺剝奪了管家的權利。
不知道年側福晉在行宮做錯了什麼,遭到四爺如此大的懲處。
但對清悠來說,這卻是一個好消息。因爲四爺把那部分管家權沒有還給福晉,反而是給了自己。要是平常的自己肯定不屑於要這些,因爲這東西就代表了麻煩,但是現在想通了的清悠,覺得不能把全部的自己交到其他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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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雖然僅僅是廚房採買食材的小事,但是通過這彰顯了自己在後院的地位,他人在動自己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而且這才採買權的話,也方便了自己以後想喫的東西隨時都有,而不至於被人處處阻攔。
所以這東西就算是再麻煩,也得牢牢的把握在自己手裏。
四爺很快的就把採買的賬本和進出府的令牌都交到了清悠的手裏。
清悠一看這賬目繁亂,看來是有人並不甘心,還想給自己使絆子。自己雖然已經畢業很多年了,專業也不是會計,但是好歹後世簡便的阿拉伯計數和九九乘法表自己可是肌肉記憶。
立馬就把這些交給了院子裏的衆人,在經過衆人不懈的努力下,這些繁亂的賬本一天時間就被整理了出來。
不過結果卻和清悠想的有些不同,清悠以爲,這麼繁亂的賬本,不僅是爲了給自己添堵還是爲了掩蓋一些祕密,但是經過整理後發現,賬目雖然繁亂,但是卻沒有什麼太太的問題。
即使有些小問題,但是水至清則無魚,有些小問題以爲是可以忽略的。不過也是可以想到的,年側福晉畢竟是年府精心培養的嫡女,年府雖不是什麼顯赫的世家大族,但是對這唯一的嫡女,還是很不錯的。
年側福晉進府那天自己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也是聽下人描述到了,雖不至於十里紅妝,因爲側福晉的嫁妝箱子的規格不能高於正室的,但是也有整整一百擡嫁妝,每個箱子都塞的滿滿的。
自然不會對王府採買油水上做問題,看來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雖然確定了沒問題,但是清悠自己出於謹慎,把這些賬目都交給了四爺一一過目。
四爺看到這賬本,清晰明瞭、簡潔方便,也是十分的驚喜。
“這計算方法你是從哪裏學來的。”四爺詢問到。
“當時阿瑪和額娘算數先生將自己算數,但是自己一直學不來,爲了偷懶便發明了這些東西,後來一使用,還十分的方便,就一直沿用至今。”清悠在一旁解釋道,清悠又問道:“不過四爺你還沒有告訴我這賬本到底有沒有問題?”
“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你能把這套方法交給我嘛,這麼方便明瞭,也能省不少事情。”四爺回到,清悠自然是傾囊相授。
對於清悠管理廚房採買賬目很快的就上了手,處理的事情也都井井有條。
年側福晉的院子也在安靜的禁足,沒有什麼異議,後院衆人也沒有不服的,只是靜秋院又碎了一批瓷器。
“憑什麼,那個踐人不僅陪四爺一起去行宮避暑,好,這我忍了,弘曆身子不好,就算是去行宮的也是不放心的,這去行宮沒有我,我也可以表示理解,有那淑庶福晉我也不氣,可爲什麼,都是生孩子,我這裏不僅什麼都沒有,甚至還傷了身體,那人就是麻雀上天,變成了淑庶福晉,還上了皇家玉碟,行,我在忍,可爲什麼一回來,什麼好事都輪到了她身上。那我呢,我又得到了什麼?”
鈕祜祿格格似乎是在問別人,似乎也是在反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