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太妃糖-24
昏暗的臥室裡元清雙腿跪在宗尋身體兩側,下體剛好貼著他的胸口,她握著他粗大的性器,小嘴正在困難地吞吐著。
宗尋枕在墊高的枕頭上,上身線條微微抬高,制服上的領帶被拽下來扔到一邊,他面色冷淡,語氣暗沉地質問道:「我允許你們摟摟抱抱了嗎?」
沒等她回答,宗尋狠狠打了眼前的屁股一下。
「唔……」元清悶哼一聲,嘴巴被他的肉棒塞滿,唾液從縫隙中漏出來。
「你越來越大膽了,嗯?」宗尋的聲音漫不經心卻帶著滿滿的危險,他抬起修長的大手分別揉著兩瓣紅嫩的臀肉。
「啵。」元清拔出嘴裡的巨物,她吞了下嘴裡的混合物,用濕漉漉的聲音解釋:「逢場作戲。」
「做戲?做牀戲你也願意嗎?」宗尋犀利的目光打量著她饑渴收縮的陰穴。
「不會的。」元清回頭用含水的眸子看他,卻發現他在視間自己的屁股,小穴不禁更癢了,想讓他摸摸那裡。
她穿著酒紅色的絲絨連衣短裙,趴伏在他穿著制服的身體上,她的小手還抓著他制服褲子的襠部布料,流水的屄把胸前一絲不苟的門襟打濕了。
感受到她眼裡的渴望,宗尋慢慢挑了下眉低聲問:「想讓我肏你?」
「嗯,想要。」元清繼續回頭看他,勃起的肉棒抵住她的側頸不安分地蹭來蹭去。
「肏你有什麼用?你還是出去和男人摟摟抱抱。」宗尋不緊不慢地說著,右手探到她的陰穴,用兩個手指把大陰唇撐開,露出殷紅的屄洞,銀水一縷縷地流出來打濕他的衣服。
她的聲音是濕的,穴也是濕的,她黏膩濕滑的液體纏人又勾人上癮,宗尋暗自深呼吸,命令道:「給我舔射。」
「哼。」元清生氣地扭過頭,繼續握著他的東西,上下用力擼了幾下,張大嘴再次含住,舌頭抵著他的龜頭舔弄,口腔內壁收縮著吸吮。
「你哼什麼?」宗尋給了她一巴掌,屁股上留下幾個清晰的紅印。
元清為了表達抗議左右扭幾下屁股躲開他撐著陰唇的手指,嘴上用牙輕輕磕了一下他的龜頭。
「嘶……」宗尋被她咬得倒吸一口冷氣,雙手緊緊握住她跪著的大腿往後一拖。
元清受力以後撐著的胳膊突然軟掉,身體順勢往下一趴,嘴裡的肉棒用力捅進了她的口腔深處,她被刺激地收縮咽喉,濕滑的內壁猛得圈緊棒身。
「唔……」宗尋被她含得頭皮發麻腰眼酸軟,精關一時失去控制。
元清被他的精液射了一嘴,她直接吞了下去,然後把他半軟的性器扯出來,輕輕咳嗽了幾聲。
她癱軟在宗尋的大腿上,側著臉慢慢回味嘴裡的味道,皺著眉說:「不好喝。」
自己的東西被她全部吞下,宗尋未熄的欲望燃燒得更熱烈了,他坐起身,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腰抬起來,挺立的肉棒在濕的一塌糊塗的陰戶處蹭了蹭,然後全根沒入。
「嗯……」插得好深,元清下意識縮著臀往上抬身體卻被他一把按了下去,她有點受不住地叫著:「好深……有點痛……」
宗尋肆虐的衝動收不住,他用力搗弄著她的花心,深沉卻急促的喘息打在她的耳後,粗厲的嗓音彷彿一只大手猛得握住了她的心臟:「這才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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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結束以後宗尋摟住清洗乾淨的元清躺在牀上,親了親額頭,他抬手把她的頭髮別在耳後。
「下面疼嗎?」宗尋輕聲問著,剛才和她一起洗澡時候發現下面有點紅腫。
元清摟著他搖了搖頭,心裡亂糟糟的,只有和他做愛的時候才會讓她忘記煩惱,全身心地觸碰到真正的快樂。
有些事情和決定迫在眉睫,她一直在猶豫到底該怎麼處理,該什麼時候做。
元清垂眸咬了咬下唇,心頭突然冒起一句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做,那就現在做。
我想分手……這句話還沒出口,她就聽到宗尋在耳邊低聲說:「別再過分,我受不了。」
元清心裡一痛,那個橫在心上的決定瞬間脫口而出:「所以分開吧。」
宗尋一時沒反應過來,確定她的話以後,他皺了皺眉沉聲問:「分開讓你說得這麼輕易?」
元清後背發冷發僵,她放緩呼吸,再次確認:「是,分開。」
宗尋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感覺懷裡的身體慢慢僵住,他不知道是否該摟緊她還是直接放開,慢慢咀嚼她的決定,然後認真地問:「是我讓你累了嗎?」
「嗯。」元清眼睛一酸,垂著頭用力應了一聲。
心臟摔碎了一地,一切都完了,她咬了咬等待他最後的回復,卻不想聽到了他卑微的道歉:
「我錯了……」
他那麼高傲的人,卻一而再地縱容著自己,為自己低下他高昂的尊嚴,元清瞬間湧上一股心酸哽在咽喉,讓她心疼又無措。
宗尋平日不善言辭,但還是艱難地開口解釋:「其實我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吃醋難受,以後捆綁炒作沒關係的,我再也不提這個了……好不好?」
她一直忙碌在娛樂圈,輿論和鏡頭都時刻聚焦在她身上,她會累,而他或許讓她心累了吧,宗尋心裡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恐慌和疼痛,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在她說要離開的時候。
看他還是一副縱容的樣子,元清愧疚得要死,好想告訴他一切,但是他們不足以和現實抗衡,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元清壓住心疼,她緩緩坐起身,背對著他,儘量把聲音顯得冷靜絕情:「不是因為這個,宗尋,是我不喜歡你了。」
原來來得這麼快,他還以為這一天會很慢,慢到他走不動路,慢到他白髮蒼蒼意識遲緩,慢到他最後緩緩閉上眼。
怎麼會呢,剛才還纏綿繾綣,原來這場做愛只是一個告別,現在她背對著自己沒再看自己一眼。
宗尋心裡痛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理由是不喜歡自己了,他應該怎麼做。
薄唇輕啟,話語隨著所有的情感一起飄散在半空中,而他像一個洩氣的球體。
「那就分開吧。」
元清背對著他下牀,認真地囑咐他:「嗯,說好,我不會再找你了,你別再有期待……」
最後的期待被打散了,宗尋眼裡的光徹底熄了,他絕望又無力地說:「不會了。」
他以為他該是憤怒的,但並不是,滿心疼痛怎麼會有憤怒。
「好。」元清說完的瞬間關上了門。
終於結束了,在她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就這樣讓一切戛然而止,也好。
連自己都沒有防備,這樣就可以做到和他一樣悲痛至極。
說我不喜歡你,是我演過的最難的戲。